分卷閱讀8
任巍然隨意丟給倩倩玩兒的,眾人看何遇的眼神自然的多了幾分輕佻。包廂里的光線不是那么明亮,何遇的臉卻像是聚光燈,在也是模特和藝人的一群人里頭,他依舊能讓人一眼看見。有些人已經(jīng)尋思著待會兒試試看能不能把何遇帶走了。何遇摸了摸發(fā)疼的鼻梁,不用看也知道,畢竟一定被掐紅了。他不知道的是,白玉一般的臉上,那道紅痕橫亙其上不僅沒有破壞原本的美感,反而多了幾分脆弱和凌虐感。此時的他緊繃著冷漠地神情,卻仿佛起了反作用,更誘得人想去打破那份禁.欲的外殼。任巍然朝何遇看了一眼,視線在他的臉上停頓了一下,然后收回了視線,繼續(xù)和旁邊的人談了起來,只是,他時不時的會用視線掃過何遇那邊。之前仗著顧家就橫行無忌的何遇,在丟掉那個身份和庇佑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呢?任巍然等著何遇來求他。何遇那邊,倩倩總想對何遇動手動腳,摸摸這里摸摸那里,一副在試玩兒新玩具的模樣,何遇有了一開始的教訓,一次次的躲避了過去。倩倩被何遇連連拒絕后不高興了,氣鼓鼓的噘嘴。她長得很秀氣,噘嘴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但是對于何遇來說,他是沒辦法感受到這個小女孩兒的可愛了。倩倩道:“給我摸一下怎么了?”“……那我可以摸你嗎?”何遇道。倩倩仰起下巴對著何遇,道:“你摸啊?!?/br>然后道:“你摸完就給我摸?!?/br>倩倩的想法很單純,但是旁邊其他的人聽了眼神就更加曖昧放肆了,看何遇時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明顯的yin欲之色。何遇在倩倩的注視下,抬手,莫了沒她的頭發(fā)。倩倩的頭發(fā)很多,黑亮順滑,摸著手感不錯。在何遇撫摸倩倩發(fā)頂?shù)臅r候,倩倩突然主動的蹭了蹭何遇的手,然后好奇的看向何遇。何遇摸的很溫柔,像是在揉貓一樣,倩倩也像只貓兒一樣被順了毛,也不鬧騰了,而是靠在何遇的邊上,安靜的看著何遇。倩倩不鬧何遇了,旁邊的人倒是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先是要何遇喝酒,接著還有不知道從哪里伸過來的咸豬手想要碰他。何遇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場面,有些無措。上輩子他家子女多,他排行夾在中間是個小透明不怎么受重視,可是他家世好,偶有飯局也是被捧著的那個。在學校更不用說,青澀的學生讓他一個冷漠的表情就給嚇走了,沒誰能違反他的心意來糾纏他。但是現(xiàn)在,他在這些人眼中就像是個花錢買來的玩物,毫無客氣的對他動手動腳,肆意折辱。何遇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樣的排場?何遇心里有些慌,但是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思考著要怎么做。如果不順著任巍然的意思來,任巍然可能會像吳亮說的那個故事里一樣,讓他在這個圈子里蹉跎好幾年,能不能解脫還是要看他的意思。如果順著任巍然的來……何遇掃了一眼把他當盤菜的眾人,覺得也沒好到哪兒去。原身當初瘋狂糾纏季青臨,還給季青臨下過藥,任巍然喜歡季青臨,對何遇當然是討厭的很,這不,從何遇想進入娛樂圈開始估計就著手算計他了。之前是放了長線,現(xiàn)在是開始收網(wǎng)。如今的羞辱,只是開始。任巍然估計還等著何遇跪下來求他,求他原諒,求他給資源,然后任巍然就可以把何遇當狗一樣調.教——何遇跪著祈求他,討好他,他然后高興了他就丟一根骨頭出去,周而復始之后,何遇就真的傲骨被打散,跟狗一樣了。何遇把任巍然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后背發(fā)涼。算了,橫豎任巍然都不會放過他,跪著不如站著,以后的情況再壞也壞不到被當狗調.教了。“對你笑你還真的就端上了,什么玩意兒?”一個男人舉著一個酒杯,作勢就要親自過來給何遇灌,其他被何遇拒絕的人樂得看好戲,等著看何遇被灌酒。那些被叫來陪酒的小藝人和嫩模們也笑呵呵的看著,等著看何遇的笑話。來到來了,還端什么高貴冷艷的架子,真是好笑,都是這么個貨色,他裝什么高貴?。?/br>男人走近了,見何遇坐在那兒沒躲,心下一動,以為何遇是怕了。他看著何遇這張比畫還好看的臉,心中火熱,猴急的伸手想要捏住何遇的下巴灌他。何遇躲開對方的手,然后趁對方?jīng)]反應過來迅速的搶過了他手里頭的酒杯,然后把酒杯倒扣在了對上的頭上。酒水順著對方的頭往下流,倒干凈之后,何遇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扔,不僅酒杯破碎,它還撞翻了其他酒瓶跟著一起碎開,啪嗒一聲的脆響,讓熱鬧的包廂里霎時安靜了下來。何遇看著面前被酒水淋得睜不開眼的男人,道:“對你客氣一點你還喘上了,你什么玩意兒?”☆、第6章第六章何遇突然的發(fā)作把眾人嚇了一跳,倩倩抱著一只保證,有些害怕的往后縮了縮,又用帶著新奇的眼神看著何遇。同時任巍然以及他身邊的人也一起看了過來。倩倩的爸爸對任巍然道:“你家小藝人脾氣挺剛的啊?!?/br>任巍然微微一笑:“被拔了牙,剪了爪子的野貓而已?!?/br>他看著不遠處的何遇,眼里閃過一絲興味。失去了庇護和身份,經(jīng)紀約都還攥在他的手里,何遇現(xiàn)在還敢這么任性地反抗,該說是愚蠢呢,還是該感嘆顧家出來的,哪怕是何遇這樣的也是一身傲骨呢?不過傲骨這東西,敲打敲打也就碎了。任巍然讓人把何遇叫了過來。其他人本來是想鬧的,但是看到任巍然過來叫人,又按捺了下去。嚴格來說,何遇是任巍然的人,而任巍然剛才也沒說把人丟給他們玩兒。被何遇扣了酒的男人眼睛不慎滴進了就睡,火辣辣的疼得他無頭蒼蠅一樣亂走亂摸找紙巾和水,暫時也沒心思來攔何遇。“任總讓你過去?!?/br>傳話的人給何遇傳完消息就扭頭走回去了,何遇轉頭看向任巍然,走了過去。雖然何遇站著,任巍然坐著,但是比起單薄的何遇,任巍然氣勢要強上很多。任巍然終于正眼看了何遇,然后對他道:“你知道你剛才砸的是誰嗎?還有你剛才砸毀的酒,很貴,要你賠,你賠不賠得起?”他觀察著何遇的反應,他可是知道,何遇和顧儼離婚,一分錢都沒有分到。當然是,賠不起。何遇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儲蓄卡和錢包,零零總總加起來也就幾千而已,而剛才的酒,單瓶價格可能都要超過這個數(shù)了。何遇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