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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讓人過來說一聲,或者私下說兩句話暗示一下便可,他這樣做,在何遇看來實在不像是一個在圈內(nèi)混了好些年的老油條。但是何遇也猜不到昌元志的來意,他掃了眼昌元志手中的酒杯,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不等昌元志的笑意加深,他就聽到何遇道:“昌先生,我今天不喝酒?!?/br>拒絕的話讓昌元志的臉沉了下來。按照他的想法來看,何遇哪怕是真的身體不舒服,都到這份上了,也應該把這酒喝下去才是。但是何遇油鹽不進,竟是一點都不給他這個面子。昌元志沉著臉,神情兇狠令人忍不住心生退卻:“何遇,你這么不給我面子?”何遇并不把昌元志的壓迫氣勢看在眼里,他接觸過的人,比昌元志氣勢強的多了去了,其中顧儼便足以碾壓昌元志。何遇淡淡地道:“昌先生不也沒給我面子?”“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辈静涞恼玖似饋恚阎車渌说牡囊暰€也都吸引了過來。何遇依舊不為所動,心中疑惑更深。昌元志實在不像是來潛規(guī)則的,倒像是來找他麻煩的。氣勢突然劍拔弩張,胡鑫的酒意都醒了三分,他還沒搞明白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黑衣保鏢走了過來,咋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兩個黑衣保鏢朝何遇走了過去,何遇瞥見這來勢洶洶的兩人,在昌元志挪開視線的時候迅速的將酒杯放在了倪晚的面前,匆匆和倪晚對視了一眼,然后從倪晚的手邊交換過了一杯酒。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不過是一瞬的時間,絲毫不惹人注意,其他人都在盯著那兩個突然走過來的保鏢,只有倪晚因為太近,又一直注意著何遇才發(fā)現(xiàn)了何遇的動作。昌元志再次看向何遇時,沒看出任何的端倪。“敬酒不吃吃罰酒?!辈镜溃骸澳悴缓?,我就讓人‘伺候’你喝?!?/br>兩個保鏢走了過來,一個人摁住何遇,一個人奪過何遇手中的酒杯,打算把這杯酒給何遇灌下去。有不少人驚呼出聲。胡鑫的酒也徹底的醒了,他連忙起身對昌元志道:“昌先生你什么意思?”倪晚擔憂的看著何遇,卻什么也不敢做,只能悄悄的把何遇交換過來的酒杯護住。何遇換酒,這杯酒里頭估計有不太好的東西。黑衣保鏢還沒有來得及灌何遇,就被人在后頭用椅子砸了頭。被砸的黑衣保鏢的頭部傳來鈍痛,手下意識的一松,酒杯啪的叼在了地上,酒液和玻璃渣鋪灑了一地。保鏢痛呼出聲,摸了一下頭,竟然摸到了一手的血。旁邊的保鏢見此,有瞬間的慌亂。而何遇趁著這個機會掙脫了他的鉗制,走到了一邊。舉著椅子的陳科手有點抖,不僅是因為用力砸人的緣故,也因為這椅子挺重的。要不是眼看著何遇就要被欺負了,他還沒這個力氣把椅子舉起來砸人。陳科走到何遇的面前,用不算太強壯的身體擋在了何遇的面前。何遇見此心生感動,拍了一下陳科的肩,好兄弟,好助理。陳科被何遇這一拍卻抖了一下,一身氣勢差點被何遇被拍散了。何遇瞥了眼神色有些焦急的昌元志,連忙對胡鑫道:“胡導,聯(lián)系下酒店讓保安過來?!?/br>“或者,我直接報警。”何遇活動了一下剛才被保鏢摁住的肩,眼神冰涼。他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躲在后頭,明目張膽的架著攝影機。何遇瞇了瞇眼睛,往后退了一步,拿起了手機,然后毫不猶豫的報了警。這種事情,藏著掖著也不知道會傳出什么東西來,還不如把事情攤開來處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確定昌元志另有企圖,而這杯酒,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胡鑫剛聯(lián)系了酒店那邊叫人過來,卻發(fā)現(xiàn)何遇居然直接報了警,一時間有些憤怒。什么事情扯上了警察那就……就在胡鑫還在擔憂著何遇叫警察來會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時,就對上了何遇的眼睛。何遇的眼中滿是冷意,讓胡鑫清醒了一點。“胡導,這事兒恐怕沒法善了。”胡鑫心有訕訕,什么沒法善了,不就是潛規(guī)則這檔子事兒嘛……但是既然何遇電話都已經(jīng)打了,他多說無用,只得壓下怒氣,沉著臉看向昌元志。昌元志被這發(fā)展驚到了。他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冒出來幫何遇,更沒想到這小藝人居然會這么剛,居然直接就報警了。他就沒想過他這樣做,會讓他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嗎?昌元志當然不能就在這里乖乖的等著警察來,他看了眼喂了地板的酒液,面上肌rou微微抽搐。他失算了。他狠狠地瞪了何遇一眼,打算直接走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酒店的安保成隊的涌了進來。來的人之多,讓昌元志一陣心驚膽戰(zhàn)。其他人看著幾十個穿著制服的保安,也都一驚。任巍然走了進來,不顧昌元志撒潑,讓人直接把昌元志和他的人先控制住。然后看向何遇,打量了何遇幾眼,確定他毫發(fā)無傷后松了口氣。這里是他的酒店,何遇要是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什么事情,以他和何遇的恩怨往事來看,這個黑鍋他豈不是背定了?☆、第67章第六十七章眾人看到任巍然進來時,恍然大悟。難怪酒店會這么重視,派這么多人過來呢,原來如此。任巍然看向何遇時的神情也不算隱秘,落在大家眼中,大家頓時一片了然的神色。任巍然這么緊張何遇,果然是深情一片。任巍然不知道他的行為被其他人解讀成了深情,他率先朝何遇走去,再次打量了何遇幾眼后,問道:“你沒事吧?”何遇對于任巍然的舉動感到驚訝,他和其他有著錯誤認知的人不同的是,他很清楚任巍然跟他的關(guān)系有多差。何遇猶疑的看了任巍然一眼,點了點頭。任巍然對何遇冷淡的反應并不奇怪,他繼續(xù)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他收到了何遇這個包廂出事兒的消息后,沒多想就趕了過來。因為他上次擅自招惹了顧儼,導致任家傷了元氣,而后他又發(fā)現(xiàn)任家遭受的打擊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元氣大傷的任家被人鉆了空子,處處給任家找麻煩下套,妄圖撕下任家一大塊rou。父親身體也越發(fā)不好需要在醫(yī)院靜養(yǎng),他現(xiàn)在整顆心都撲在了公司里,拼命的穩(wěn)住任氏集團,今晚來這里也不是如以往那樣尋歡作樂,而是正經(jīng)和朋友談生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