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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驚喜交加,也重新審視了自己的感情和動機(jī)。” “我現(xiàn)在并不想利用她以及利用溫家,我喜歡她的感情不比你少,想娶她的心也是真心實意。” 姜止不躲不閃,眼神看向徐詣:“徐總,楚烊的有一句話我很贊同,你是最沒有資格來質(zhì)問我們倆的人,你不覺得,你給她的傷害最大嗎?關(guān)于那個孩子——” 孩子是徐詣不可言說的痛,他眼神霎時變得冷冽:“你閉嘴!” 姜止挑了個眉,端起桌上的咖啡,果然沒有再提,楚烊亦冷哼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徐詣銳利的看向他:“你過去的風(fēng)流債數(shù)不勝數(shù),那些女人為了你,孩子都打掉了幾個,你配得上她么?” 楚烊臉色一僵:“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正了?!?/br> 徐詣逐漸恢復(fù)往日平靜,語氣卻冷:“如果初初和你在一起,往后怕是要為你處理那些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情人關(guān)系,光是這個月,來找你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一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的吧?!?/br> 楚烊有幾分尷尬,這的確得怪他,兩年前做了很久的花心大蘿卜,四處留情,和哪些女孩兒發(fā)生過什么都記不太清楚,情濃之時似乎對她們許下過諾言,近兩年一直有人找他,要他負(fù)責(zé),楚烊也是最近才處理干凈,沒想到徐詣知道得這么清楚。 “你查我?” 徐詣冷笑:“那又怎樣?” 要接近溫錦柔的人,徐詣都格外在意,況且楚烊這樣的身份,并不能將這些事藏得私密,就算他不去打聽,紀(jì)庸也會隨口跟他提幾句。 至于姜止的用意,他也是商人,很明白這是商人唯利是圖的本性,從前的徐詣也是如此,所以他太明白一個如果心中只有利益,這個人究竟能做到多么狠心。 他縱然不會讓溫錦柔受傷害,可也看出來溫氏夫妻是比較中意姜止的,如若要讓溫錦柔嫁給姜止,她為了報答父母的扶養(yǎng)之恩,應(yīng)該不會拒絕,這才是徐詣恐慌的一點。 而姜止,似乎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所以看起來有恃無恐,十分從容。 離開之前,徐詣最后說出一段話:“我從前是犯過錯,給她帶去過傷害,我會用余生補(bǔ)償,我愿意為她付出所有,你們能嗎?你們不能,但我能?!?/br> 楚烊嗤笑,明顯不信。 徐詣是誰? 是那個冷漠薄情的徐詣,那個自私自利,從來高高在上俯視著周圍一切的徐詣。 他能為溫錦柔付出什么? 錢? 他們也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溫錦柔現(xiàn)在并不缺錢? 難道是愛? 這么多人愛著她,她也并不缺。 姜止和楚烊并不把徐詣的話放在心上。 三人最后不歡而散。 ** 溫錦柔最近幾乎忙得沒空想任何事,將徐詣拋到九霄云外,姜止約了她幾次,她沒抽出空,全部的心神都用在這次的大項目上。 溫二小姐進(jìn)入公司工作這件事早就傳開,杳誠商圈的人都盯著他,也等著嘲笑她的父母。 畢竟她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展現(xiàn)出這方面的才能,姑娘家在這方面的能力總是要比男人差一些,不少剛進(jìn)公司學(xué)習(xí)的富家小姐們碰壁的可不少,就算是戴優(yōu)苒剛開始時也出過不少錯,于是不將她當(dāng)一回事的人更多,許多看熱鬧的人都等著關(guān)鍵時候踩溫家一腳。 溫錦柔自己是無所謂,不把這群烏合之眾放在眼里,可溫家的面子不能丟,這一戰(zhàn)只能贏不能輸。 周一,是要去公司的日子。 溫錦柔下樓時,溫裕笙已經(jīng)在等了,看到她穿著,溫裕笙輕笑:“我們家玉落真是越來越有女企業(yè)家的味兒了。” 她一身輕薄簡約的白色西裝,烏黑的卷發(fā)蓬松慵懶地垂在腰間,工作之后的溫錦柔倒是比平時溫婉的時候多了幾分嫵媚動人。 溫錦柔彎唇:“等很久了?” 溫裕笙調(diào)侃:“等這么美若天仙的meimei,做哥哥的榮幸?!?/br> 她笑意更深,手包輕輕拍他臂膀:“哥哥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br> 兩人并肩走出去,“不嘴甜怎么行,最近追求你的人可是從咱們家門口排到佑城,我這個做哥哥的要是不嘴甜一些,你興許很快就要被那些會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拐跑,到時候爸媽可又要怪我沒有保護(hù)好你。” 溫裕笙為她拉開車門,溫錦柔笑著坐進(jìn)去,“我不嫁人,永遠(yuǎn)陪著爸媽和哥哥?!?/br> 溫裕笙淡笑:“又說胡話?!?/br> “那個姜止,人真挺不錯,你可以試著接觸看看,別把心門堵得這么死?!?/br> 溫錦柔上次與姜止共同出席晚會,溫父溫母知道時果然很高興,她已經(jīng)違背自己意愿一次,再來第二次,第三次,也無所謂了。 溫錦柔垂眸溫笑:“好?!?/br> 溫裕笙沒有發(fā)覺她的不一樣:“咱們玉落最聽話,你放心,爸媽和哥哥為你選的人,不會有錯。” 從小到大,只要是溫氏夫妻和溫裕笙說的話,溫錦柔都很聽,唯一瞞著他們的是徐詣這件事。 溫錦柔笑意不變:“嗯,我知道。” 車開到公司寫字樓下,溫錦柔看到徐詣的車,似乎也剛到不久。 周巖沒有同行,徐詣一人立在車旁,眼神朝她這輛車的方向看過來。 溫錦柔收回目光,身旁的溫裕笙譏諷了一句:“這人可真是陰魂不散。” 大概溫錦柔和徐詣?wù)媸翘焐⒍ㄒ獙α?,收留她的溫家和徐家關(guān)系并不好,在生意上一直是死對頭,爭來爭去許多年也沒有分出個高底勝負(fù)。 長輩們對彼此的討厭影響到后輩,溫裕笙和徐詣這兩位杳誠著名的闊少從小就討厭對方,長大后也延續(xù)家族之間的風(fēng)格,倆人常常因為一個合作爭得“頭破血流”。 溫錦柔還和徐詣在一起時就目睹他們倆爭過幾次,徐詣每每險勝,以至于每次都輸給徐詣的溫裕笙對這個死對頭可算是討厭進(jìn)了骨子里。 因為知道徐詣如今對溫錦柔的愛意,知道他在委曲求全,低聲下氣想討好自己的meimei,溫裕笙可不少挖苦他,明目張膽的報從前的仇。 兄妹倆下車,徐詣盯著站下車的溫錦柔,姑娘目光沉靜,神態(tài)從容自若,淡淡瞥過來一眼,徐詣愣了愣,朝她走過去。 “初初?!彼崧暤膯?。 溫裕笙雞皮疙瘩掉一地,毫不留情的譏諷:“我說徐總,這是在公司,注意點影響。” 徐詣卻只盯著溫錦柔。 溫錦柔懶得理他,走進(jìn)公司。 溫裕笙冷笑:“看到了嗎?我meimei根本不理你。” 徐詣跟上溫錦柔腳步,從頭到尾將溫裕笙當(dāng)空氣。 溫裕笙:“……” 他決定,堅決不會同意徐詣要娶溫錦柔這件事! 徐詣與溫錦柔并肩,共同走在公司大廳,不失為一道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