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吧?!?/br> “好?!?/br> 許初年騎得平穩(wěn),一路行駛在路邊小道上,蘇南沫環(huán)著他的腰,頭頂?shù)奈嗤浣Y(jié)著茂密的綠葉,憧憧樹蔭在身上劃過,耳邊是涼風(fēng),呼呼地吹,他的碎發(fā)在風(fēng)里輕拂,依稀像過去某個夜晚,也是載著她,車籃里放著書包,霓虹燈光從側(cè)面照來,流光溢彩。 “沫沫?!?/br> 突然,許初年開口問:“阿爸都跟你說了什么?” 她一想起剛才的事,身上的力氣陡然流失,軟綿綿地貼著他的背,沒好氣的說:“他讓我搬到他那一起住,我直接拒絕了?!?/br> 便傳來他的淺笑聲:“我知道,沫沫不會丟下我?!?/br> 那樣肯定的語氣,她忍俊不禁,抱著他的腰更加的緊。 包廂中卻一片沉默,菜沒有上,許邵祥滿臉陰霾,肖慧看著他,安撫地摸他的肩膀:“很正常,好歹兩個孩子從小玩到大,感情深厚?!?/br> 她輕聲說:“這樣吧,我打個電話給暄暄,看他來不來。” 說著,從皮包里掏出手機,砰的一聲巨響,許邵祥的拳頭狠狠砸在碗邊,引得餐具震了震,咬牙切齒:“她就是個小白眼狼!” 肖慧只無奈地?fù)艹鎏柎a。 偌大的落地窗,男人靜立在窗前,內(nèi)里白襯衫,深黑色的馬甲裁襯著高大身材,側(cè)臉冷厲硬朗,只聽得潺潺的鋼琴曲,環(huán)繞在天花板下。 他轉(zhuǎn)過身,桌上的手機在震動,來電鈴聲選自肖邦的鋼琴曲,便拿起來接聽:“媽?!?/br> 肖慧笑道:“我在外面吃飯呢,你有沒有時間,過來陪我一起吃?” 他音線冷沉:“沒空?!?/br> 肖慧倒是意料之中,又溫和的問:“那你吃了飯沒?” 他說:“晚點吃。” 那邊再不好說什么,只說了一句:“一會給你發(fā)個郵件,你看看?!北銙鞌嚯娫?,他不動聲色地放下手機,回到窗前,手機又一震,屏幕里跳出郵件,一張一張的照片顯出來,白嫩清秀的女孩坐在餐桌前低著臉,睫毛又濃密又長。 下面是肖慧的留言。 “你這個meimei還不錯吧。” 察覺到母親的意圖,男人不禁心中冷笑了一聲,還以為是重要的事,就將手機放桌上。 天陰沉沉的,走廊的水泥地覆著潮漬,許初年拿出鑰匙開防盜門,她站在一邊,手機也震動起來。 她從口袋掏出,是部門群聊的消息,似乎是敲定了出差時間,臉色一變,連忙放回口袋,許初年催促道:“沫沫!”過來牽住她的手拉進玄關(guān),關(guān)上門,換完拖鞋后,嗷嗷著:“我好熱,我想先洗個澡!” 他嘴角上揚:“但我受傷了,需要沫沫幫我?!?/br> 蘇南沫有些微怔,沒有拒絕。 淡白的水汽彌漫開,墻上的鏡面覆著朦朦朧朧的霧,等她調(diào)試好水溫,轉(zhuǎn)身去看他,他已經(jīng)脫完最后的衣服,身材依然修美饞人,滿眼都是白皙,令她瞬間咽下泛出的口水。 接著腰上一緊,踉蹌了半步撲進他的懷中,仿佛被一只黏糊的狼狗纏住,得意的尾巴都翹起來:“沫沫吞口水了。” 蘇南沫怔怔的抬眸,他的黑瞳里爍著熾亮的光,還蘊著一絲狡黠,這才如夢驚醒,臉漲的緋紅,用力捶一下他的胸口,嘴硬:“誰吞口水了!” 許初年彎下身,目光寵溺,輕輕地咬住她的唇,呢喃道:“我都聽見了……”手臂上跟著掀起一陣疼,倒吸了口氣,臂rou正被她手指掐住,她耳尖紅極了,呼吸紊亂的催促說:“快坐到板凳上。” 他光溜溜的身子緊密貼著,沒有一點縫隙,似乎還越來越熱,蘇南沫總會想起那個部位,羞恥的要炸。 好在他聽話,松開了手,走到小木凳前坐下。 但他坐在那,腰身挺得筆直,手平放在雙腿上,黑眸濕漉溫軟,然后是肩膀上的紗布,莫名的有些可憐。 蘇南沫沒法,緩了緩,走過去捧起他的臉,對準(zhǔn)那薄唇吧唧一口,曲起手指刮他挺拔的鼻梁:“乖啦?!鞭D(zhuǎn)身去拿花灑和沐浴乳。 許初年便伸手摸自己的鼻梁,笑得透著甜。 蘇南沫先用花灑放水,小心翼翼地避過他受傷的肩膀,在附近澆淋,雙手盛著沐浴乳搓出泡沫,抹在他的胸前,輕柔地游移起來,余光中,那腹下無法忽視的駭人輪廓,隱在陰暗里,迅速地膨脹,臉邊他的呼吸也越發(fā)粗重,燙著自己的臉頰熱乎的厲害。 手腕倏地一緊。 濡熱的舌舔在她臉上,嗓聲因情動沙?。骸澳?/br> “你沒有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第八章 【欺瞞】 蘇南沫一瞬間以為自己要完蛋。 她屏住呼吸,愣了會,然后強裝輕松地一笑,去拉扯他的臉,將手心的泡沫涂上去,俏皮的嗔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他的眸色烏黑,長得俊美而精致,薄唇紅軟,臉上貼著兩團泡沫,眨眼的時候,那一排長睫毛輕輕地?fù)溟W,很是無害。 她卻敏感地察覺到深處的寒涼,深不見底。 頭皮慢慢發(fā)麻。 對視了十幾秒鐘。 許初年這才低頭,兩手裹住她的手捏了捏,沿著指尖摩挲起來,想起進家門前她看著手機,臉上短暫的慌亂,便抬眸:“我相信沫沫?!迸跗鹉侵皇仲N上自己的臉,眸光專注,鐫著刻骨的偏執(zhí)。 “所以,一定不要騙我。” 她的胸口悶堵著,抑不住惴惴不安,眨了眨眼:“……知道了。” 氣氛沉寂下來,蘇南沫卻越來越緩不過氣,從未有過的,愧疚和心虛來回地在胸口翻滾著,蓄積著,越來越沉,默默地給他刷脖子以上的背,洗著,臉邊的呼吸窒了窒,不由自主地湊近,薄唇散發(fā)的熱意也漸近,她抬頭便吻住。 整個許初年,從來都只屬于她。 現(xiàn)在想起,只覺得愧疚。 不覺間當(dāng)他是小狼犬,驟然就被男人抱住,咬住了舌,含著迅猛地咬起來,慢慢推抵到墻前,他單手撐住墻面,另只手摟緊了她,不讓冰冷的瓷磚墻給凍到。 蘇南沫的腰被折著,滿滿胸膛壓擠過來,升騰氤氳起一股潮熱,熏著眼底迷蒙,依稀察覺到這姿勢,是墻咚。 “沫沫……我的沫沫……” 許初年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