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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及阿媽,不肯跟你去慶鄉(xiāng),所以你生氣?” 總覺得,他突然發(fā)作,并不是單單因?yàn)樗辉敢飧摺?/br> 在她親上來后,又聽著她軟聲軟語,許初年像是一下子化了,喉嚨里溢出舒服的低吟,等到那吻離開,忍不住依戀地主動將唇送到她唇邊,低低的研磨,還想要,垂下眼皮輕抵住她的額。 不光是生氣。 其實(shí),更多的是害怕。 不久前險(xiǎn)些發(fā)生的車禍,如果不是他騎得慢,如果那個車速再快那么一點(diǎn),光是想想,驚的心口冰涼。 在更早之前,存在記憶中混沌凌亂的畫面,隨著年紀(jì)的增長渾渾噩噩的愈加深重,全是血紅,那種驚懼翻涌上來,他的手顫了一下,下意識地?fù)砭o她,不敢再想。 微些恍惚的念:“不想再分開了……我不想一個人?!?/br> 耳畔一片寂靜,默了默,她低低的話聲闖進(jìn)來。 “那就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許初年驚愕的睜開眼,而她一字一字,含著一股迫力:“你明明知道,你這么做會讓我生氣,那我們換一個方法,我以后都陪你,什么阿爸,工作,我都不要了,我們也可以回慶鄉(xiāng),就我和你,前提是要等你的心理療程結(jié)束之后?!?/br> 蘇南沫被捆的雙手吃力地抬起,捧住他的臉。 被暗暗的夜色勾勒著,他眼中是搖搖欲墜的不安,不敢相信,烏黑的凝視著她,戳的她胸腔發(fā)疼,想好的誘哄到了嘴邊忽然鯁住,繼而揉成了一團(tuán)亂。 他滿身的執(zhí)戀,安安靜靜,卻深濃刻骨。 墜進(jìn)他的目光里,她不由自主地放軟聲調(diào),溢著溫柔的感情,摩挲著他面頰靠近,貼貼他的鼻梁:“我也愛你,阿年。” 身前貼合著的胸膛一震。 她轉(zhuǎn)而開始蹭,又拱又喚:“阿年——”往后退了些,舉起被捆的雙腕,在他眼前晃晃:“解開吧。” 他恍惚地又眨巴下,巴巴的瞧著那小鼻頭疏遠(yuǎn)開,只在自己的鼻梁上依稀留著溫軟的感觸,撩著心里的渴望更加洶涌,guntang難耐,看向面前的雙腕,又看向她,猶豫著,還是選擇將她抱緊,低聲道:“不?!闭Z調(diào)很平靜,聽著卻莫名的有些委屈:“你也就會哄我?!?/br> 蘇南沫驚愣。 怎么也沒想到他會拒絕! 懷里的身體僵硬住,一時失去任何動靜,許初年委屈著,低頭往下看,就對上女孩深受沖擊的樣子,有些呆呆的,見她還在出神,不滿地過去親了親,軟軟的喚:“沫沫!” 直到她清醒,后知后覺地看過去,還是熱熱的呼吸刷拂著面頰,烹著黏濕,他目光里的渴盼,已經(jīng)蓄的格外濃厚,剛嘗了甜頭,現(xiàn)在怎么都不滿足,依舊溫柔,嗓音里隱隱溺著糖,悄聲,“再哄哄我好不好,過一會就把沫沫松開。” 這一次,換做她不信他了。 蘇南沫抿嘴,兩手因?yàn)楸焕υ谝黄穑瑹o論怎么擺放都不舒服,脾氣上來,她索性翻個身背對他,伸展開手臂,努力輕松些。 “沫沫——!” 身上跟著一重,不罷不休地掰回來,重重壓進(jìn)懷里,她敵不過這力氣,只有偏頭不去看他,下頷就發(fā)痛,被有力的手指箍住也生硬地轉(zhuǎn)過去,見他臉色森寒,扭曲著泄露出狠戾,低語了一句,“這就不想看我了?” 所有的溫存一點(diǎn)點(diǎn)彌散。 尼龍繩的軟毛貼著皮膚,有一點(diǎn)刺,她焦煩的皺眉,冷冷回答:“對,也不想再跟你廢話了?!?/br> 這句話清清楚楚,氣血驟然沸騰,許初年的眉棱往下壓沉,捏著她下頷的手跟著收緊,戾氣眨眼暴漲:“……你說什么?”她果然不再吭聲,忍著骨頭要箍碎的疼痛,卻在這時候,“咕?!钡囊宦?,在寂靜里十分響亮,當(dāng)即怔住了。 他也愣在那,循聲看向她的肚子,周身的寒意一下消散。 怔了許久,許初年才松開手,躺在她的身邊,重又用手臂緊緊纏住她,似是猶有心悸,力道更大了些,顧自溫柔地親在她熱乎乎的臉:“等會我就去做飯,至于沫沫剛才說的話,我一個字都沒聽見?!?/br> 她還是不說話,嘴唇忽的一疼,被用力地咬了口,聽他繼續(xù)說下去,每個字隱覆了層陰霾:“其實(shí)在幾天前,我有讓人幫我做過一個腳鏈子,但是后來想了想,還是繩子柔軟一點(diǎn),又不會凍著沫沫?!?/br> “我是不是很可怕?” 許初年扶住她的小臉,往上抬,果然,看見了驚怕的神色。 她駭然的望著他,漸漸的,他眉眼消磨著回到安穩(wěn),睫毛長長的,輕刷過她的眼瞼,沁著濕潤的涼,一直通向四肢百骸。 蘇南沫忍不住顫了顫。 “沫沫?!彼穆曇舻腿酰徛?,仿佛夢囈:“我不過是想要你對我更好點(diǎn)。” 終究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還有兩人腳腕上的,直到他展開棉被蓋上來,她唯有慌亂,不敢抬頭,他的身形在余光里傾落著暗影,又曲起手指,伸過來在臉上刮摩了兩遍,低頭親親,酸澀在體內(nèi)堆疊滿溢,那句話始終徘徊在腦中,揮之不去。 我不過,是想要你對我更好點(diǎn)。 蘇南沫喘不過,難受的提不起一絲勇氣,抓緊了枕頭。 眼前的陰影離遠(yuǎn),是他走了出去,打開客廳里的燈,腳步逐漸延伸到遠(yuǎn)處。 她躲在被子里捂著,怔怔的看著門外的光亮,聽著灶火點(diǎn)燃的聲,只有他一個人在忙碌,棉被裹得全身很快發(fā)熱,升騰著不安,隨著呼吸一陣一陣地加劇,到底忍不住,掀開被子快速地爬起來,趿著拖鞋,先去浴室換衛(wèi)生巾,再用涼水撲臉。 細(xì)密的水珠沿著下巴滾落。 墻上的鏡面里,倒映出她的眼圈紅通通的,也沾著水珠,盈著明顯的淚意。 雙手握住洗臉池的邊緣,撐著自己,慢慢眨眼。 她的阿年……真的病入膏肓,而病因是她,藥也是她,一切都是因?yàn)樗?,或許醫(yī)生給的建議并不適用,阿年需要的治療方式也不是溝通和疏離。 蘇南沫等待情緒平復(fù)好,眼圈不再那么紅了,才走出去。 從客廳能一眼看見廚房,就見他忙碌的背影,夜晚很有些涼,白色的毛衣略顯得單薄,衣袖挽在手肘間,單手拿著菜刀,配合另只手將砧板上剁碎的豬rou刮上刀面,再扔進(jìn)鍋中。 許初年剛蓋好鍋蓋,正在這時,手腕驀地一緊,被拽著轉(zhuǎn)過身來,她微紅的雙眼闖進(jìn)視線,濕漉漉的,烏發(fā)交映著白頰,一時晃亂了心神,便撲來甜軟的香味,她已經(jīng)踮起腳將紅唇送上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許初年這次偏偏遲鈍,只覺得唇上觸到一種軟,緊接著,牙齦便被滑熱的舌尖舔過。 他不由睜大眼,慌亂地伸手放在毛巾上擦了一擦,這才迫不及待地?fù)ё∷?,女孩輕的似一只貓,任由他擁抱,他渾身的骨頭更是一陣抑制不住地發(fā)緊,深深地彎下腰來。 他才張開嘴,她立刻靈活地去勾纏,剎那被含到深處,陷進(jìn)了熱意包裹。 死死地抱著她,貪婪地享受著她的主動,在唇間撩撥,只覺得有綿密的甜,順著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