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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樂說完后,他的心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嘴角甚至還帶著一點笑意。蘇潛把背對著他的少年轉(zhuǎn)了過來,盯著少年的眼睛看著,少年的黑眸里無波無瀾,他在這一雙黑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點了點頭,“嗯,是很不可思議。”他從一開始聽到少年的話,心里跟著起伏,到現(xiàn)在,他的心里也安靜了下來,只有感恩。“我很感謝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讓我遇到了你,我不管你是席樂還是君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寶貝兒,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的過去,我要你的未來,你的未來都是屬于我蘇潛一個人的,你是我的。”說著,他就低頭吻住了少年的唇。男人的話霸道,但是他是真的愛著這個少年,無論他的身份,無論他過去怎么樣,他都愛這個少年。席樂聽到男人的話,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男人吻住了,這個火熱的吻里帶著太多的意思,讓他一下子招架不住的,只能仰著頭讓男人肆意地吻著。唇舌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他們的感情,從遇到就開始糾纏,可能以后也不會再放手。男人恨不得把這個少年吞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再也不用害怕他的離開,他的舌頭卷著少年的小舌,吸吮著,感覺少年的存在。席樂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急切,急切地去確認(rèn)他的存在,他在他的懷里,他是他的。許久,吻著他的男人才放開了他,席樂在喘著氣,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兩個人抱在一起,他能感到抱著他的男人身體的火熱,這guntang的溫度就像是要灼傷他一樣,讓他無從招架。“你是我的,我不管你是誰,沒有人能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以后我愛你,會好好地愛你,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也不會讓你難過?!碧K潛聽完后,這是他心里唯一的念頭。他從少年短短的幾句話里,聽出了很多話外的意思,也能感到這個少年在說到那些過去的時候,他心里的苦悶。蘇潛想起了在老夫人死的時候,少年哭著的樣子,到現(xiàn)在想來,他心里的感覺完全是不一樣了。“嗯,我是你的。”席樂伸手去摸男人的下巴,眼睛看著這個男人。他何德何能啊,讓他遇到這個愛著他的男人……當(dāng)所有的事情說開后,席樂的心里反而更加地平靜了,他靠在男人的懷里,男人也抱著他,兩個人看著窗外的夕陽,看著天邊的云霞慢慢地淡去。時光走過去后,留給我們的,只有感動,還有愛。席樂手上的傷不需要再留在醫(yī)院里,不過回去要注意就是了。兩個人就從醫(yī)院里回來,回到他們的房子里,蘇潛從一進(jìn)門就抱住了少年,幾乎就跟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少年的身上,笑著說道,“以前不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回來發(fā)現(xiàn)這里更像一個家了?!?/br>席樂一聽這話,挑眉,“難道這里以前不是家?”蘇潛把人一抱,就抱了起來,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直把人給轉(zhuǎn)暈了,少年嘴里嚷嚷著,“嘿,你放我下來,我頭暈頭暈……”是真的頭暈!“我太高興了,寶貝兒,我太高興了?!碧K潛把人抱到了沙發(fā)上,把人放下去靠著,他也跟著坐了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少年,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什么來。席樂下意識地摸自己的手,只不過他的手一動,男人就握住了他的手,他都忘記自己的手腕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紗布了,奇怪的問道,“我的臉上有沒有什么?”“嗯,這里有……”蘇潛一說完,低頭就在呆呆的人嘴上吻了一下。席樂瞪著男人,兩個人都笑了,他用手推了推男人,說道,“你不是說回來給我做吃的嗎?”蘇潛不動,還是看著少年不動。“那趕緊去啊!”席樂用沒受傷的手又去推男人,他終于想起男人說回來給他做好吃的了,他看見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我兩天沒吃東西了,真的好餓?!?/br>蘇潛一聽,臉色就變了,“什么!”聲音都高了幾分,“他們不給你飯吃?”席樂點頭,有些委屈。“那你乖乖地在這里坐著,我去給你弄吃的?!碧K潛二話不說地就往廚房里走去了,想著去弄點什么好吃的。坐在外面的少年看著在廚房里面忙活的男人,嘴角帶著笑意,眼睛一直都沒有從男人的身上離開,這一刻,席樂感到自己的心里暖暖的,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第472章沸沸揚揚這一天的新聞報道了一起綁架事件,新聞一播出來,整個中京城的圈子里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新聞沒有具體地指明這起事件的人的姓名,但是在這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里面的那個女人是陸玲陸大小姐。這種局面一暴開,即便是陸家的有些人想方設(shè)法去壓制,都沒有可能再壓下來了,更何況這背后還有人在推波助瀾,不想讓這件事平息。當(dāng)時的陸玲從樓上掉下來,經(jīng)過一番搶救,隔天人就在醫(yī)院里醒了過來,醫(yī)院早就被公安局的人守住了,犯人被人重重得看守了起來,禁止任何的探視。所以可想而知,陸大小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躺著,連一個看望的人都沒有,模樣是多么的可憐。陸玲醒來后也在鬧,看守著她的人完全不理會她,任由她在病房里面鬧,他們只要把人看守著就好了。而在現(xiàn)場抓獲的一些人,他們供出的口供,就是最有利的證據(jù),他們都一致供出了這件綁架案的指使人,所有的人都指向陸玲的時候,如果罪名成立,她所承擔(dān)的就是最大的刑事責(zé)任。病人的情況穩(wěn)定后,立刻的就被公安局里的人帶走了,當(dāng)時的媒體記者守在醫(yī)院門口,人溢出來閃光燈不斷,記者就涌了上去,被外圍的工作人員攔住了。這段時間陸玲的父母奔走各處,都在為自己女兒的事找人幫忙求情。“求求你們救救玲玲啊,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玲玲,他們肯定是污蔑玲玲,我女兒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啊,我的女兒啊……”陸玲的母親在陸家哭,一邊哭一邊哀嚎,模樣是那一個凄慘。顧珍萍坐在客廳里看著在哭的女人,只感到一陣陣的頭疼,忍著讓人把這些人轟出去的想法,卻也只能客氣地接待他們。“我的女兒啊,我苦命的女兒啊,都是媽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陸玲的父親坐在那里,整個人的神色也十分地憔悴。陸衡早已經(jīng)以外出的名義,人不在中京城了,他要是想躲的話,整個陸家家族的人都不見得能找到他。至于他的人在不在中京城,就只有某些人知道了。賀軍這一會躺在陸衡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