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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仰面倒在了地上摔得頭疼,小臉扭曲了一下,眼角都擠出來了淚花。黃毛自然沒良心去管喬羽,一溜煙就跑沒影了,反倒是張夢甫見追不上黃毛,也怕自家地盤出個什么事被人賴上,趕忙把喬羽扶起來好聲好氣道:“少年你沒事吧?!”喬羽抿了抿嘴角,忍著疼坐了起來,甕聲甕氣道:“沒事……”喬羽本就生得清純無垢,此刻眼眸里水光氤氳,看著讓人不自覺得想要憐惜,又更激發(fā)起人的施虐欲,讓他哭得更狠一些。張夢甫被這少年看得一頓,一時竟忘了那些本應說出口的推脫詞,心里只反復重復著一段話:“一定要把這個人留下來!一定要把這個人留下來??!這個少年真的太符合酒吧的氣質了!”此刻張夢甫還沒有意識到喬羽是來應聘歌手的,他的初步想法是讓喬羽當個陪酒兼職,或者吧臺招待。張夢甫相信,憑借著少年的天賦和他的精心調教,少年一定能成為酒吧的一大搖錢樹。因而張夢甫也不往外推了,反而帶著一種殷切備至的態(tài)度,拉著喬羽坐到了座位上,又是給他倒水,又是給他上藥。張夢甫道:“哎呀,少年你這臉這么俊,可別摔壞了,讓我好好看看,可摔著什么地方了沒有?!”喬羽懵懵地看著張夢甫,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明明他摔得是后腦勺,胳膊肘也擦破了點皮,跟臉沒關系?。?!喬羽弱弱,道:“那個……”張夢甫以為他想走,忙道:“少年你別急啊,先在這里坐一坐,緩一緩也是對你身體好。”喬羽頓了頓,道:“但是……”張夢甫又勸道:“有什么事比你身體重要啊?大哥跟你說……(bbb……)”張夢甫不斷打岔,喬羽想開口都沒什么辦法,加上喬羽從小家教良好,人又單純反應慢半拍,很快就被經理繞進去了。張夢甫越看這少年越覺得這孩子簡直天下少有,他甚至覺得即便是今晚沒人唱歌也沒問題,只要喬羽站上去隨便表演個節(jié)目,哪怕聊聊天,效果也會好很多。這么呆呆傻傻,又這么單純可愛的少年從哪找?。∵@不就是innoce的代名詞嗎?!張夢甫想到了這點,立即決定要跟喬羽簽約,讓他能長久地待在酒吧,為自己招攬生意。喬羽聽到張夢甫決定跟自己簽約還有點傻眼——這是什么情況,雖然自己確實需要錢想要被簽約,但不是還沒唱歌嗎?!怎么就這么久被定下來了?!不過喬羽最關心的不是別的,而是他的房租錢。喬羽有些窘迫道:“我……我三天以內要交房租,很急,現(xiàn)在當個酒吧侍者可能不太適合我……”張夢甫一聽樂了,心想少年缺錢才好呢,缺錢就會想要賺錢,想要賺錢他才能留得住喬羽,他還就怕喬羽不缺錢。張夢甫笑得有點賊,他對喬羽道:“你還真是找對地方了,別的公司哪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賺這么多啊,但酒吧不同提成會非常多?!蹦腥松焓直攘巳割^,道:“你在吧臺賣酒就好,一瓶酒至少給你這么多錢,多賣幾瓶就好了,我可以給你日結工資?!?/br>喬羽這個乖寶寶哪里懂得酒吧夜店的內幕,他還掰著指頭算來算去,然后猶猶豫豫道:“一瓶三十的話我得賣好多啊……”“三十?!”張夢甫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少年的肩膀道:“你再加個零吧?!?/br>喬羽這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一瓶三百?!光我的提成?!”天哪,那么這里面的暴利得有多少???!喬羽這時候還不知道,這種酒吧往往一瓶好酒就能賣到幾千甚至上萬,而成本卻是價格的幾分之一。張夢甫點了點頭,誘惑道:“是的,就是你的純提成。只不過這屬于行業(yè)機密,我現(xiàn)在告訴你是相信你,正規(guī)流程中你在酒吧干滿三個月才能做銷售……”張夢甫靠近少年耳邊,小聲道:“我可以讓你成為例外,但你這三個月絕對不能辭職,怎么樣?”喬羽歪了歪頭,聽上去這句話好像是自己占優(yōu)勢,但為何面前的經理笑得如此jian詐,感覺就像是誘騙小白兔的大灰狼呢?!不過……喬羽想了想,還是自己不要露宿街頭比較重要。他道:“可是萬一我沒有賣出去酒,那我就要沒有地方睡覺了……”張夢甫笑了,他道:“小兄弟,這世上利益越大風險越大,那些百分之百能賺到錢的地方,一天才能給你多少?真要是有人告訴你可以在三天之內肯定能賺到兩三千,那才是真正的騙子呢!”喬羽很想反駁張夢甫,自己以往賺錢就很容易,但最后只能扁扁嘴,承認今時不同往日,張夢甫說的也對。張夢甫看著喬羽還有點遲疑,又加了一句道:“要不這樣吧,你要是真的被趕出來了,那就住在這里,我這邊包吃包住供你干活成不成?!”喬羽想了想,遲疑地點了頭。反正……總比露宿街頭強吧。張夢甫沉浸在抱到搖錢樹的美夢中,喬羽也覺得自己的房租有了找落。因而兩人很快就敲定了合同。張夢甫看一眼合同看一眼少年,心想自己真?zhèn)ゴ?,又把一個少年騙進了“狼窩”。而喬羽迷迷糊糊地性格想得更少,他覺得差不多就好,三個月之后還完了賬,自己還是會回歸音樂界,才不理這些是是非非呢!第3章上崗啦喬羽面試完了就沒走,張夢甫帶他直接到了酒吧,提前熟悉業(yè)務。當喬羽從換衣間里出來,在酒吧忙碌的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少年穿著黑色三件套的英倫中學校服,白皙的脖頸處帶著紅金色相間的小領結,喬羽把衣服理得板板正正的,可偏偏卻讓人覺得更具誘惑了。喬羽看著自己的衣服,有些別扭的拽了拽道:“那個,我已經高中畢業(yè)了……”末世來臨的時候,喬羽已經是音樂學院的大學生了,倒不是因為他的年齡,而是因為他在音樂上的天賦,在學業(yè)上出現(xiàn)了連級跳的特殊情況,小小年紀就被保送到X央音樂學院深造。喬羽想起來未完成的學業(yè)還有些遺憾,但這輩子的身份跟上輩子不同,他怕是很難再去學習念書了。不過喬羽心態(tài)好,這種念頭不過再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瞬,就被壓了下去:如果想學習在哪里不是學習?藝術來源于生活,他每時每刻都在學習?。?/br>想到這,喬羽對這份新鮮工作還有些期待,說不準能給自己帶來什么與以往不同的靈感。他期待的看著張夢甫,而張夢甫早就被他驚艷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張夢甫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循環(huán)播放一句話:我的媽呀,我為何這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