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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就讓人覺得甜蜜。“什么呀!才沒有呢!”喬羽被他說得一下子就紅了臉,卻硬著嘴巴不承認道:“我、我就是擔心經紀人煩惱!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去找他好了!”湯白強忍著不笑,面容都有些抽搐了,道:“誒誒誒,怎么還惱羞成怒了?!別啊,你們倆好不容易能見面,可別被我攪黃了!”喬羽哼了哼,表示自己才不要在理他了,這才跑去找張夢甫去討論事情。然而沒想到這件事還沒開口,張夢甫反倒是先來找了喬羽,他面色很沉重,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一般,他拽著喬羽道:“喬喬,我有話要跟你講?!?/br>喬羽從沒見到過張夢甫如此嚴肅,自己的經紀人一貫精明而世故,見到誰都是一副笑瞇瞇地容顏,想做事也能辦事,也盡了最大的能力為自己著想,喬羽真的很關心張夢甫的。張夢甫既然說要談心,喬羽自然同意地點了點頭,也端正了自己的態(tài)度,表示自己非常認真。兩個人去了喬羽的工作室小屋,鎖上門以后一人坐了一邊,張夢甫眼睛盯著喬羽看,非常認真道:“喬喬,我有個事情要問你,你必須要說實話?!?/br>喬羽原本態(tài)度就很端正,但此刻見到這個架勢當真被張夢甫嚇住了,整個人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有點緊張。他咽了口唾沫半晌才點了點頭,道:“嗯?!?/br>張夢甫得到了這句同意之后還是沉默了很久,最后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道:“喬喬,你是孤兒吧?”喬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張夢甫能問這個問題,但他問這個問題既在意料之外又是在情理之中的。但喬羽一時還真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獨身一人穿越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他的身份確實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孤兒院里長大的孩子。但他還是原先世界的思維,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在幸福家庭長大的孩子,爸爸mama都很疼愛自己,三個人志趣相投,都在音樂界發(fā)展和研究,生活美滿。后來在喬羽上學期間遇上了末世,他和父母親直到死亡的時候都沒有見面,并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情況。喬羽并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孤兒,畢竟那樣就像是承認自己父母已經死去了一樣。末世雖然苦,甚至喬羽覺得自己在末世過活還不如趁早死了,但他沒辦法決定別人的人生,特別是爸爸mama,他懷著一絲希望,總覺得他們在另一個世界也能過得平安幸福。喬羽半晌不語,張夢甫就有點急了。張夢甫其實打心底里是愿意相信喬羽的,也愿意向著喬羽,但吳銳說得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如果喬羽不能老實交代這些疑點,那以后可能兩個人都會很難做。要知道藝人和經紀人之間雖然是利益關系,但最需要的就是包容和信任,特別是張夢甫跟喬羽是一對一的關系,更是難以接受喬羽有重大隱瞞。張夢甫又一次的追問道:“到底是不是孤兒?”喬羽掙扎了一下,小聲嘟囔道:“情況挺復雜的,一定要說嗎?”張夢甫頓了一下,心里卻忽然又有點松氣了——喬羽說情況挺復雜的,那就是有父母了,只是沒發(fā)搬到臺面上說。張夢甫已經自動給喬羽想好了好多借口了,例如什么富家被遺棄的私生子;不被世俗允許的戀人的孩子……只要能解釋的通,張夢甫就決心相信喬羽。張夢甫緩了緩,又問道:“那喬喬你的音樂知識又是跟誰學得?為什么我見到你的時候不上學了?”喬羽又一次被張夢甫問得問題難住了,他苦惱地皺了皺眉頭,小聲道:“這個也要說嗎?”喬羽是個單純孩子,他不怎么會騙人,若是親密的人更是一點謊都不會說。他不想說就直接說不想說,覺得說謊都費腦子。張夢甫頓了頓,他看著喬羽純真無垢的眼眸,一下子就心軟了——這么可愛的孩子,怎么可能會騙他的呢?不會的,一定是他有難言之隱穿越紅樓之周姨娘!于是張夢甫又退了一步,用更加溫柔的語氣道:“算了喬喬……你只要跟我說你有沒有什么只要被曝光出來就是大事的事情沒有跟我交代?”張夢甫看著喬羽的迷惘神色,頓時就明白了喬羽不懂得“大事”是什么意思。他嘆了口氣,道:“就是你是不是什么行為惡劣、不符合我國國情的人的孩子?你的老師有沒有特別惡劣,做了一些業(yè)界所不能容忍、大眾業(yè)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例如反國,吸毒,出軌等等?!?/br>喬羽連忙搖了搖頭,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我爸爸mama才不是這種人呢!他們都很好的!”喬羽說完這句話他自己愣了一下,然后喬羽連忙捂住了嘴巴,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喬羽眼睛濕漉漉地看著張夢甫,似乎在觀察他到底想怎么做。而張夢甫卻反倒是笑了笑,好,喬羽只要是好人家的好孩子就好了。也對,喬羽這么乖,怎么會不是好人家的孩子呢?!張夢甫站起身來走到喬羽身邊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道:“算了喬喬,我不問了。但是你一定記得要離吳銳遠一點,我們這一周能不能把工作全部結束?還是早一點走吧。”張夢甫已經完全把喬羽當成了一個被家庭拋棄了的小孩子,或許從小的生活也同樣是錦衣玉食的,只是名義上掛在了福利院,但是父母卻不想要公開認他。總某種角度上講,這樣的孩子也挺可憐的……張夢甫看到喬羽不由得就腦補過度,總想要照顧喬羽。“吳銳真的不是個好人,而且他真的太過有手段了,我們無論誰都玩不過,還是及早撤退比較好。”張夢甫對喬羽揚了揚唇角,然后首先開門走了出去。張夢甫深吸了一口氣,郊外劇組場地的空氣很新鮮,讓他的煩惱感覺上能更少一點。他在吳銳那番話以后確實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安全感,這種空蕩蕩的感覺是這個圈子所帶給他的——jian詐、惡毒、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張夢甫本來就有點排斥娛樂圈,直到見到了喬羽才決定重新回到這里打下一片天空。喬羽雖然讓他忘記了很多煩惱,讓他重新認識了一下音樂圈的人,但卻并沒有提高他的安全感。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賣了酒吧拿錢建了工作室,推著喬羽走娛樂圈,可喬羽和工作室更多的一部分是傅寒生的。他從懷里掏出來了一根煙,在深深吸了一口之后,他想自己大概是得承認,自己就是在嫉妒傅寒生這類人——他們有著一切,又有了好歌手,根本不需要在意是否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是否是自己的眼光,他們仿佛天生就該擁有一切,而自己這種人根本無可奈何。例如傅寒生,也例如吳銳。傅寒生對喬羽很好,他們兩個不管是從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