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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官梧驚愕之余落水,嗆了好幾口,只是肺部的難受完全沒能緩解他此時的驚恐。郁澤什么時候來的?他都看到了多少?媽的難道全看到了?!官梧腦子里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連魚都顧不上了,粗暴地一把推開郁澤,落荒而逃。郁澤呆呆地坐在地上,也未能從“二師兄”就是“饅頭”的認(rèn)知中回過神來。他原本揍了陸承英一頓之后,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魔功的,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這個地方。意外看到日思夜想的“饅頭”居然在這里抓魚,郁澤可以說欣喜若狂,但又想到“饅頭”一提到回劍宗就有的反應(yīng),郁澤又不敢貿(mào)然驚動了它,只能輕輕地靠近。小貓也是傻,一心抓魚,居然也沒注意到后面多出了個人。就在距離饅頭還有三四米的時候,令郁澤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發(fā)生了。小貓抖了抖毛,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個禁欲冷漠的二師兄!郁澤整個人都不好了。回想起當(dāng)年,明明那項圈就套在二師兄的脖子上,鐵錚錚的事實,他怎么就被幾句話糊弄過去了呢?!所以說他的饅頭真的就是二師兄!難怪他不肯跟自己回劍宗,要是他以貓的形態(tài)回了劍宗,劍宗就沒有“二師兄”了!二師兄,或者說饅頭,你可真是騙得你“主人”好苦?。?/br>想通了這點,郁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小萌段】今天接騙子電話,開口就是猜猜我是誰,我:哦!伊布拉西莫維奇吧!騙子:額,那個,再想想。我:那肯定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咯。騙子:……不是。我:難道是布拉什奇克洛夫斯基?沉默一會后,電話掛了……【又是一個新技能】第021章身份暴露官梧一路狂奔回紅袖峰,快到只在沿途留下一道殘影,路上的弟子都沒能看清是什么人就一晃而過。回到房間,官梧反手關(guān)上房門,靠在門框上喘著粗氣。官梧: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給我出來!這三年來,官梧身邊無人可以傾訴,便經(jīng)常把系統(tǒng)戳出來聊聊天,探討一下人生哲理,雖然每次收獲都可以忽略不計,但總算是個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呃,說得上話的系統(tǒng)。果然,系統(tǒng)懶洋洋地出現(xiàn)了。【好久不見,宿主午安?!?/br>官梧:午安個屁!勞資現(xiàn)在快愁死了,就想來問問你該怎么辦。【宿主遇到了什么煩心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嘛。】官梧:……果然還是很想揍你一頓。【哦,原來如此,宿主再見?!?/br>官梧爾康手:別啊!正是還沒說呢!【嗯哼。】官梧:你是不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我特么剛才去河邊抓魚,居然被男主碰上了!他看到我從貓變成人了,這可咋辦?。∥已薜纳矸荼┞读?!【你之前不是老早就暴露了嗎?】官梧:哪次?【剖心客哪次咯?!?/br>官梧:那次不是被我糊弄過去了嗎!【但是男主已經(jīng)懷疑你了呀,要不是陸承英那個炮灰橫插一杠子,我敢確定不出一個月,你的馬甲就會被扒的連內(nèi)褲都不剩?!?/br>官梧:尼瑪……別馬后炮了行不行,現(xiàn)在給我來個解決方案??!【其實作為一個可愛的系統(tǒng)我并不太明白你這么緊張的原因是什么,男主還能吃了你嗎?】官梧: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是??!他知道了我是妖修!天顯劍宗的親傳二弟子居然是一只妖修,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我還要不要活啦!【作為一個可愛的系統(tǒng)我……】官梧:我并不覺得你可愛請不要再惡心人了謝謝!【作為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系統(tǒng)我覺得男主并不會做出你想象中的缺德事,你看,他現(xiàn)在對你的好感度已經(jīng)超過六十了,等級馬上就要達(dá)到親密朋友,他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害你呢?】官梧:可是,可是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啊,要是因為手鏈掉馬甲我也認(rèn)了,可是我出去抓個魚特么也能掉我真是醉了。【那是因為你蠢,怪不得別人?!?/br>官梧: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不會給出什么有用的建議,快滾吧,謝謝你的添亂了。【叮!好運(yùn)值-1,請宿主不要再對系統(tǒng)進(jìn)行人身攻擊,否則系統(tǒng)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謝謝配合!】官梧:臥槽!?。。。。。。。?/br>媽的他做了這么多任務(wù)好運(yùn)值也沒超過二十,這他媽就突然減一了?!?。?/br>你他媽在逗我?。?!官梧抓狂,可又不能真把系統(tǒng)拖出來揍一頓,只能悲憤地?fù)祥T。撓了一會兒才發(fā)覺自己身上還是濕漉漉的,頓時覺得一陣悲涼。出一趟門魚沒吃到,被男主扒了馬甲,還掉下了水,簡直不能更可憐。而且還因為【冷若冰霜】模式連大哭兩聲都做不到,真是慘之又慘。官梧內(nèi)心哼哼唧唧,外表面無表情地開始脫衣服。要說原主也真是裝逼,每套衣服都是中性偏女款不說,連衣料材質(zhì)都是那種很難打理的。雖然平時換洗下來的衣服有弟子清洗,可是現(xiàn)在一身綢緞雪紡黏糊糊地貼在自己身上,撕都撕不下來。官梧又不敢太用力把衣服撕壞,只能一點一點往下扒,等把上衣都脫完了,已經(jīng)過去小半個時辰。褲子倒是好辦,官梧坐在床上往下一扒拉,就扔到了一邊。還濕噠噠的頭發(fā)貼到了臀部,官梧被凍得一個激靈,連忙用靈力把頭發(fā)烘干,然后光著屁股去柜子里找干凈衣服穿。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用力推開,而后合上。官梧背對著門,下意識蹲下,大喝一聲:“誰!”紅袖峰沒人敢這樣闖進(jìn)他的房間,而另外四個師兄弟要么不會這么粗魯?shù)亻_門,要么踢門以后就不會關(guān)上,那么來人究竟是誰?!“二師兄,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光溜溜的,裸體呢。”郁澤略帶邪氣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官梧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后神經(jīng)加倍緊繃了起來。他用剛拿出來的衣服捂住胸口和下面,緩緩地站起轉(zhuǎn)過了身來。幸好古代人頭發(fā)長,都遮到了屁股,否則剛才背對著郁澤的時候還不讓人看光了?可饒是這樣,官梧衣衫不整,只遮住了重點部位的模樣還是讓郁澤喉頭一緊。十八歲,正是春意萌動的年齡,官梧長得又好,一身瑩白色的肌膚吹彈可破,腿長腰細(xì)屁股翹,郁澤看了兩眼,只覺得鼻子一熱,似有什么東西要噴薄而出,連忙捂住鼻子,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