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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只要一靠近,就立馬會萬劫不復。官梧被身后的女修推了一把,踉蹌了幾步,不得不繼續(xù)往前走。然而越靠近,官梧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他的心跳開始加快,體內被壓制住的魔氣也隱約有躁動起來的跡象,官梧連忙調動體內的靈氣,全力壓制。可那魔氣實在太過霸道,甚至超過了官梧的可控范圍,等到官梧好不容易將之重新壓制下來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而且面前的景象也完全不一樣了。眼前烏央烏央的大片人群,有眼熟的,也有完全不認識的。認識的看到官梧的凄慘模樣,都面露心疼和憤怒,不認識的卻不是幸災樂禍就是面無表情。江靈兒把官梧押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少婦面前。“娘親,女兒把這妖人抓來了?!苯`兒對美艷少婦說道。官梧透過系統(tǒng)看了一下少婦的個人資料,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江靈兒的生身母親,神水宮的宮主江蕓,也就是郁澤的姨母??促Y料江蕓應該至少有四十歲了,可現(xiàn)在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出頭,可見神水宮是個怎樣的地方——傳說中是一個采陽補陰的門派。江蕓掃了官梧一眼,突然摸了他的手腕一把,而后皺了皺眉。官梧被她摸得毛骨悚然,要是貓型的話肯定毛都炸起來了。江靈兒這是把他抓到哪里來了?官梧不禁心慌起來。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喧鬧了起來,讓開了一條道路。官梧下意識看過去,而后瞳孔猛縮。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一行人中,真空大師首當其沖,他的身后跟著眉頭緊鎖的寧久,以及神色淡漠的郁澤。郁澤怎么會在這里?寧久呢?他們一群人擁在這里干什么?官梧緊張地看向他們。寧久一眼就看到了官梧,想也沒想就大步走了過來。郁澤也看到了他,卻是腳步挪了挪,并沒有立刻過來,反倒像是在顧忌著什么。寧久一把把官梧從江蕓身邊扯了過來,三下兩下解開了捆仙繩,心疼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被神水宮的人抓???”官梧抹了把臉上的冷汗,道:“路上遇到了一個魔修,我被他打傷了。”他沒有把被郁澤關起來的事情說出來,否則寧久肯定得炸。但饒是如此,寧久臉色也立刻就變了,緊張道:“現(xiàn)在怎么樣?傷得重不重?”官梧道:“還好,就是又不能用靈力了。”寧久道:“那你之前那次是怎么解決的?”官梧剛要開口,又有些顧忌地看了眼江靈兒她們。江靈兒也早就因為被無視而心中惱怒了,卻顧忌著寧久的身份而不敢說話,江蕓倒是直接得很,道:“寧峰主,官峰主是被小女抓到的,你就這樣把人領回去,不太好吧?!?/br>寧久也不客氣地道:“官梧是我們劍宗的人,什么時候輪到神水宮的人來定罪了?宮主說的抓到,我看是用了什么不正當?shù)氖侄伟桑 ?/br>江蕓道:“寧峰主該不會是想要替官峰主逃脫罪責吧?”寧久剛要反駁,真空大師站了出來,打圓場道:“官峰主是否有罪,還待定奪,請江宮主和寧峰主心平氣和下來?!?/br>真空大師的聲望還是很不錯的,寧久和江蕓立刻就不說話了。寧久拉著官梧往劍宗那邊走,江靈兒本想阻止,卻被江蕓一個眼神制止了。方才眼熟的人中,擔憂的眼神全部來自于天顯劍宗,官梧雖然表情冷淡了點,但在劍宗中的人緣還是不錯的。只是……這來的人也太多了點吧?官梧不由得皺起了眉。查看了一下廣場上眾人的資料,除了露音寺的主持在閉關以外,竟有十幾個門派的掌門都到場了,看樣子居然有點菜市場圍觀斬首的架勢。“這是怎么回事?”官梧低聲問道,“為什么來了這么多人?是靈鬼抓到了嗎?”現(xiàn)在能讓這么多門派集體出動的事情,恐怕只有靈鬼事件了。寧久嘆了口氣,道:“你呀,還真是讓人頭疼。”官梧:“???”他不明所以,又下意識看了一下站在神水宮邊上的郁澤,卻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一直死死地盯著自己,或者說是盯著自己和寧久?而且臉色非常不好看。官梧想了一下便恍然,他違背郁澤的意志逃出紅袖居,后來居然還被江靈兒抓住,現(xiàn)在居然還跟寧久他們親近地說話,也難怪郁澤會生氣。可是劍宗究竟哪里得罪了郁澤呢?除了岳嶺冤枉他傷害他,其他人貌似沒有和郁澤有過沖突吧,之前唯一的那一個炮灰也早就死在秘境里了。思索間,真空大師上臺講話了。他站在廣場的中央,用靈力將音量擴散開來。“今日,是我們眾派商討舉辦的屠魔大會!眾所周知,月余前,天雍城出現(xiàn)了一個窮兇極惡的領袖殺手——‘靈鬼’,僅僅一個月,便有上百領袖遇難,其中包括了天顯劍宗宗主岳嶺和應天派的路長老?!?/br>“靈鬼極為喪心病狂,每每將靈修的靈氣吸食殆盡便將其尸體遺棄。不過幸好神水宮中出現(xiàn)了一名少年英才,郁澤,他花了整整一個晚上追蹤靈鬼的蹤跡,并將其成功捕獲,并證明其是我露音寺內一位曾經因犯了大戒而被逐出師門的弟子。”“靈鬼對自己的罪行承認得也十分干脆,卻在第二天行刑的時候爆出了幕后的黑手!”眾人的神情紛紛集中了起來。真空大師朝官梧的方向一指,“官峰主,請你上臺來?!?/br>官梧條件反射地后退了兩步。他感覺自己若是真的上去,絕對不會有好事。可寧久卻在他耳邊道:“沒關系的,我陪你上去?!?/br>官梧猶豫了幾秒,這才點了點頭。寧久領著官梧走到了真空大師的身邊。真空大師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問道:“官峰主,貧僧記得你之前應該是待在寺內等候事情結果的,為何中途會逃離本寺,還殺了那么多的靈修?貧僧記得他們只是辱罵了峰主幾句,但罪不至死吧?”他離開的當晚就死了不少人,這件事他已經從郁澤口中聽說了,只是現(xiàn)在要解釋起來,還真是有些蒼白無力。于是官梧只能干巴巴地開口:“那些人不是我殺的?!?/br>“你胡說!”江靈兒厲聲打斷了他,作為那次事件的最深受害者,她覺得自己十分有發(fā)言權,“我們神水宮的姐妹不過是看不慣你當年對阿澤所做的那些齟齬之事,竟遭到了你毫無人性的屠殺!你現(xiàn)在居然還拒不承認,官梧,你究竟還是不是人啊!簡直令人發(fā)指!”官梧十分想說自己不是人而是貓,但那并不可能。他反駁道:“你說我殺人的證據(j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