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君夜之曲、春樹暮云、吉他手(H)、good foods美味漿果(H)、一銀幣一磅的惡魔(H)、恣睢之臣、校園文女配專治各種不服、假裝不知道你在裝窮[重生]、夜宵、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
,眼角被擦得通紅。白茗眼睛瞇著,使出渾身的勁想抽出那只被握住的手繼續(xù)擦拭,可偏偏正主沒領(lǐng)會到,依舊那么一臉笑意地看著他。白茗覺得自己有點二逼了。“我去洗把臉?”白茗試探地問了問眼前的男人。樊鉞不答,伸出手在白茗臉色比劃著,“不用,已經(jīng)好了?!狈X回答道。白茗見他如此執(zhí)著,也就由他去了。“那個,你來這里有什么事么?”“呵呵,孤想你了,就來看你?!闭f得好像跟吃飯一樣尋常。白茗在心里沖他翻了個白眼,面上卻還得掛著微笑,“哦?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br>樊鉞終于把他的手放開,白茗剛舒一口氣,樊鉞便把手放在他的臉上,在他嘴邊摸了摸,說:“放心,孤不會迫你。”站在一旁的玉枝瞪大了眼,難道那晚沒成?樊鉞看了眼玉枝,玉枝趕緊識相地出去,幫他們帶上門。樊鉞很自然地把手環(huán)在白茗纖瘦的腰上,緊了緊,面貼著白茗的耳朵,吹了口氣,“那晚,房里點的熏香,有催情的作用。”聞言白茗抖了抖,認同他的說法,不然那晚自己怎么會……!“所以,你用那枚玉勢解決……”白茗趕緊轉(zhuǎn)過身捂住他的嘴,臥槽能不能跳過這一段!樊鉞舔了舔白茗的手心,白茗跟被火燙了一樣趕緊把手拿開。“孤向來不愿強迫人,既然你想要,那么,如你所愿。”說著就抱起白茗往內(nèi)室的床走去。你從哪里看出我想要了?。堪总豢芍眯诺乜粗悄腥司o緊箍著自己腰的手,一時忘了掙扎。“你等等,先放我下來?!卑总@么說著,已然被放到床上,背接觸到柔軟的床鋪,白茗不安的很。“我這邊沒軟膏,不方便,以后吧,等以后!”說著手便往前伸,想隔開樊鉞。眼看樊鉞又要壓下來,白茗的眼睛越瞪越大。就見樊鉞從他的床上摸出一個瓷瓶,打開,香氣撲鼻。臥槽這玩意什么時候跑到床上去了!臥槽白日宣yin啊!衣服被一件件剝落,白茗此刻再喊停想必也沒什么用,于是他把心一橫,閉上眼,手攥緊身下的床單,一副待宰的模樣。他其實是害怕的。印象中天敵的威懾感不斷襲來,想起那天在樊鉞身下抖個不停,白茗的手揪得更緊了。“你放心,孤說了不迫你,自會說到做到?!狈X笑著從白茗身上起來,整了整衣領(lǐng)。那你還說我要!白茗覺得莫名其妙。之后樊鉞又坐了一會兒,方戀戀不舍地走了。天氣正好,白茗搬了張?zhí)梢畏诺皆褐?,整個人臥了上去,玉枝在旁舉著扇子輕輕扇著。看起來閑逸的很。陽光的溫度剛剛好,白茗抬手遮眼,一絲絲光線透過指縫,眨眨眼,白茗伸了個懶腰,四肢舒展,緩緩閉上了眼。曬個日光浴神馬的最美了。說不定還能把這白兮兮的身體曬成古銅色,那豈不是更美?!白茗翹了翹嘴角,思索著要不要把衣服脫了,這樣還能曬得勻稱一些。下意識地去解腰帶,衣服松散地披著,白茗擺好姿勢,準備撩起衣擺。白茗隨手圈了個小結(jié)界,打算全.裸曬日光。衣服一件件剝落,白茗坦蕩地除去最后的里衣,露出細瘦的上身。玉枝一下一下地扇著扇子,目不斜視,白茗笑彎了眼,法術(shù)成功了。就在白茗樂顛顛地閉上眼睛享受的時候,玉枝的扇子被人奪過,她看了眼來人,眼里流露驚訝之色。樊鉞擺了擺手,玉枝恭敬地退下,無聲無息。樊鉞這次來并未帶隨從,同樣也是悄無聲息,也恰恰好碰上這么個美景。眼見日光下白茗胸前被曬得粉嫩,那兩顆可愛的果實也變得嬌艷欲滴,樊鉞勾起嘴角,但笑不語。他其實是看重白茗的。這么個妙人養(yǎng)在宮中,多賞心悅目。樊鉞向來不喜歡強迫,但他對自己足夠自信,白茗這只池中魚他是吃定了。白茗向旁側(cè)了側(cè)身,臉別了過去,整個腰線顯露,而渾圓的臀部正對著樊鉞!上頭雖還穿著褻褲,但布料卻很通透,在陽光下更顯得薄如蟬翼。從樊鉞這個角度看去,只覺得白茗的屁股圓鼓鼓的,兩瓣臀rou甚至還泛著光澤。白茗往里蹭了蹭,菊xue若隱若現(xiàn)。樊鉞暗罵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恨不得一口上去將他吞掉。很快,白茗又轉(zhuǎn)了回去,眼睛依舊閉著,想是陽光太過刺眼。他伸出手腕,展開掌心,白皙腕子上的紅線刺激地樊鉞默默咽了咽口水,“有點渴了,幫我倒杯水吧?!?/br>有人伺候真的很棒啊有木有!白茗扭了扭腰,幸福的快要冒泡泡。然后手里就多了一杯茶,收回手時觸碰到對方的手指,白茗歪了歪頭,唔,玉枝怎么比自己還熱?曬了有一會兒了,白茗全身都有些燥熱,想來玉枝陪著他曬,又穿著衣服,應該更熱吧。這么想著,白茗咽下口中的茶水,“不然你先下去吧,看你怪熱的?!?/br>皺了皺鼻子,見玉枝遲遲不答,白茗睜開了眼。剛開始的時候眼前一片虛幻,看得不太真切,只覺得玉枝什么時候變這么大個了,等真正看清楚“玉枝”后,白茗被嚇了一跳。??!什么情況?他應該看不見我吧,我有結(jié)界……白茗這么安慰自己,裝作看不見樊鉞直白的眼神,下意識地坐了起來,往旁挪了挪位置。悲劇的是,樊鉞看著他的眼睛也跟著挪了挪。白茗弱弱地,無奈地,悲催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將它擋在自己身前!喂,你眼神這么奇怪做什么!我們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呵呵?!卑总尚Τ雎?,他紅了臉皮,也不知是被曬紅的還是不好意思害羞了,“你怎么又來了?”樊鉞聞言擰了擰眉,順勢在白茗旁邊坐下,白茗淚,QAQ果然那勞什子結(jié)界對他根本沒用!“你不是要孤常來,難道你不喜歡?”樊鉞摸著白茗的頭發(fā),果然也是熱的。“額?哦,哦,是!”白茗捏緊手里的衣服,整個往自己身上套。樊鉞扯斷白茗一根發(fā)絲,收回了手。白茗吃痛,抬眼看了眼樊鉞,又吃癟般地低下頭整理衣服。等衣服穿戴好,樊鉞伸手抬起白茗的下巴,滿意地看著白茗的臉越來越紅,手指在上頭輕輕磨了磨,“莫讓孤等太久了。”“……”白茗真想站起來跟他干一架,居然把他當女人了。但他沒那膽子,殘酷的事實告訴他,眼前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