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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紅狐,各自不同的領(lǐng)地。長期以來都是虎族獨大,其他種族唯有俯首稱臣。唯一例外的一次是幾百年前豹族太子遺成打敗當(dāng)時的虎王,成為東大陸的霸主。但那之后,樊鉞又打敗了他,成功奪回屬于虎族的榮耀。可遺成的下場卻無人知曉,有人說被樊鉞殺了,也有人說是自殺,總之傳言是他已經(jīng)死了。樊鉞在書房里踱步,似是想著什么。就聽門外有人敲門。“報告大王,素云夫人沒有說謊,她的哥哥鷹烈確實跟豹族相勾結(jié)?!笔绦l(wèi)跪在地上回報。樊鉞點了點頭,見侍衛(wèi)還有話要說,便回答,“豹王凜城跟狐族太子白御有過來往。”“哦?”這倒是出乎意料。豹、白狐素來不兩立,據(jù)說是上一代的恩怨,豹族內(nèi)白狐開的青樓一家沒有,而豹族在白狐開的武館一家也沒有。這兩個人怎么會湊到一塊呢?“是百年前的事了?!笔绦l(wèi)補充。“狐族的一名長老彈劾白御時在折子里寫的,不過白烜將此事壓了下來,看來是不想與我們作對?!?/br>樊鉞坐了下來,雙手收攏,目光灼灼,“他倒是識相。獻上自己的兒子當(dāng)質(zhì)子,還真是老狐貍。”“行了,你下去罷。”侍衛(wèi)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樊鉞走進內(nèi)室,閉目養(yǎng)神。在他們作亂之前,必須達到二階……白茗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玉枝站在床前看他,眉頭緊皺,眼眶紅紅的。白茗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酸的很,然后腦中立馬涌出昨晚的片段,白茗無奈扶額。“你拿藥膏來給我抹吧,快疼死了?!卑总恚似饋?,后處的存在感異常強烈。玉枝聽了,慌慌張張地去拿藥膏。摳出一小部分,玉枝急切地說著:“其實我們本身就有愈合能力,您現(xiàn)在還這么痛,可能是做多了。”白茗立馬紅了臉頰,可不是做多了。“我自己不好弄,你來吧。”說著白茗又趴回去擺好姿勢。剛擦好,就聽門外傳來敲門聲。玉枝去開門,就見外面站著個女子,看起來也是侍女,她朝玉枝點點頭,拿出一個木罐子,“這是我們夫人送給屋里頭那位的?!?/br>“你們夫人?”玉枝疑惑,以前從未見過她。“哦,是臨寧夫人?!笔膛α艘幌?,“特地送來的,是熏香,有凝神的功效,我們夫人都不舍得用呢。這不,一聽說這邊有喜,夫人就讓我趕緊來了?!?/br>見這侍女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說完就進屋放下點上,然后離去。等玉枝反應(yīng)過來,才想起她口中的臨寧夫人是誰。是昨天來的那位。玉枝將這情況跟白茗說了,此時房間盈滿了熏香的味道。不濃,清清淡淡的,挺好聞,白茗只是點了點頭,不去深究。他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怕什么。而且,妖怪應(yīng)該不會中毒吧?抹好后處之后白茗便躺下去繼續(xù)睡,意外的,居然就那么睡下去了。夢境里一片白霧茫茫,白茗漫無目的地走著,撥開一層層迷霧。白茗只能依稀地看見有點點的熒光,再然后,白茗突然就醒了。樊鉞站在白茗床頭,手剛要伸過去摸他的額頭,白茗嚇得登時清醒,很不爭氣地大叫了一聲,“啊!”“你很怕孤?”樊鉞收回手,臉上沒有表情,不知是怒是喜。怕,這是白茗心里真實的想法,但他也不能傻到實話實說。“哪有!您太威猛了,我這是,這是崇拜!”白茗口不擇言。之前樊鉞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表現(xiàn)他的深情,也好讓自己淪陷。那么白茗便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下意識地往素云那靠近,行倒貼之事。既然如此,那怎么害怕也絕對不能再面上露怯!這種人最愛的就是寧死不屈型,白茗果然選擇背道而馳!雖然事情的發(fā)展有些詭異,但這種老套路絕對沒錯!“呵呵?!狈X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孤明日再來看你?!?/br>白茗看不清他的意圖,只好裝作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送樊鉞出去。“你這的香,很特別。”樊鉞走了以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話。你要么,我送你一打哦親!樊鉞如此快的離開讓白茗不由在心里樂得眉眼彎彎。不知怎地,睡過一覺之后白茗覺得身上輕松多了,可能也是找到應(yīng)對樊鉞的方法,白茗竟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己梳洗打扮。隔天,樊鉞又來了。盡管白茗對他還是心有余悸,但白茗很堅強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見樊鉞來了便高興地迎了上去。“您來啦?!卑总冻鲆粋€微笑,桃花眼彎彎,白皙精致的面龐染上紅暈,看起來很是秀色可餐。樊鉞把手搭在白茗的腰上,摟著他坐下。白茗盡量無視樊鉞的一直捏來捏去的手,讓玉枝給他倒了杯茶。玉枝對于自家公子的行為見怪不怪,失過一次憶后性子大變,估計現(xiàn)在是又受刺激了。樊鉞沒有接話,直瞪瞪地看著白茗。白茗愣了一下,連忙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我臉上有東西么?”樊鉞搖搖頭,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看著樊鉞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白茗愣愣地,然后猛地想起那晚樊鉞的勇猛,臉紅地跟抹了胭脂一樣。樊鉞洞悉到白茗的表情,眼睛立馬亮了,摟著白茗腰的手也越發(fā)地緊。樊鉞越靠越近,白茗依舊紅著臉看著他一點點接近,心里翻天覆地地糾結(jié)。這是要答應(yīng)還是拒絕?按照倒貼法則,那肯定不能拒絕,但如果不拒絕不就親上了么!那不是還得割地賠款!白茗在心里抹淚,這還有的選么,不拒絕是親,拒絕是被親,不都是親么!白茗再次把心一橫,主動貼上樊鉞的唇,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就一直揪著自己的衣擺。后來發(fā)現(xiàn)樊鉞一直沒有回應(yīng),膽子也就大了點,袖子在磨蹭中被卷起,細白赤裸的手臂摟住樊鉞的脖子,伸出舌頭嘗試能不能頂進去。樊鉞似是猶豫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面帶紅暈的白茗,皺了下眉。隨后打開牙關(guān),但并未與其多做糾纏。白茗橫沖直撞地進去,樊鉞卻跟個木頭一樣,連回應(yīng)都不肯。白茗故意皺起眉頭,秀氣的鼻子親昵地頂了頂樊鉞的臉頰,嬌嗔道:“你怎么了?”聲音膩得能掐出水來,估計跟素云有的一拼。玉枝在一旁低著頭,雞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但她自然是不敢抬頭去看。樊鉞臉色又恢復(fù)之前的死板,摸摸白茗的臉,性致全無,“孤還有事?!?/br>意思就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