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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都失憶了我還倒貼個毛線!晚上樊鉞倚著樹,白茗則靠在樊鉞身上。夜里溫度較低,白茗又怕冷的很,他總不能去貼著玉枝睡,只好靠著樊鉞這個人體暖爐。白天的時候樊鉞一直追問為什么不讓碰,白茗也無法解釋剛才那前后矛盾的行為跟動作,只能不搭理他,總不能說是因為你現(xiàn)在失憶了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不用倒貼了不是?白茗相信樊鉞總有一天會想起來,那只是時間問題。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個地方,把樊鉞送回王宮,然后自己再尋處隱秘的地方隱居。這樣樊鉞日后要是想起來了也會念在自己曾助過他而手下留情吧。白茗這么想著,聽著樊鉞胸腔內(nèi)一下一下的心跳聲,很快睡著,而樊鉞則是緊了緊抱著白茗的手臂。這次的夢境還是跟以往的一樣,nongnong的霧氣彌漫著,但卻有一點一點的熒光。白茗輕車熟路地跑了進去,往有亮光的地方走。與以往不同的是,白茗終于看見了那點點熒光背后的物件,居然是一株株奇怪植物!白茗不知道那些植物是什么,于是走上前摸了摸,綠油油的葉子卻突然發(fā)光,刺眼的光芒打得白茗睜不開眼。白茗再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醒了,樊鉞還在旁邊睡著,天也快亮了。覺得手里有什么東西,白茗抬手一看,只見手里赫然是方才夢中的那株植物!而同時,白茗腕上的玉佩突然動了一下。白茗疑惑地把視線移到手腕上,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玉佩更亮了。“你醒了?”樊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動了動身子,因為白茗整夜靠在他身上,肩膀有些僵硬。樊鉞這樣的關(guān)心反倒讓白茗有些不自在,以前知道樊鉞只是逢場作戲,那么自己倒貼也沒什么?,F(xiàn)在樊鉞失憶,做的事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真心,白茗覺得自己承受不起,只希望快點找到出路,好把這尊大佛送走!見白茗沒有回應(yīng),樊鉞接著道:“你手里拿著什么?”“哦,沒什么?!卑总f完便把它塞進袖子里。山里飛禽走獸多,樊鉞自告奮勇地化了原型出去逮獵物,白茗也就由他去了。其實看一個曾經(jīng)霸氣側(cè)漏的大王變成老虎還要去撲小兔子真挺有趣的。樊鉞回來的時候背上馱了只鳥,嘴里叼著只小白兔。白茗莫名的頸后一寒。然后就是烤鳥烤小兔,把肚子全喂飽了。吃飽喝足后,也該干干正事兒了。這次依舊是順著湖邊走,白茗在前頭領(lǐng)路,很意外的,居然給他找著了。原來在湖的另一邊,也就是那畝蒲公英的后面,就有一條小徑,順著那條小徑走上大半天,眼看馬上就出山了!白茗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轉(zhuǎn)運了,從宮中逃走,樊鉞失憶,這會兒又找著出路,那以后肯定會一帆風(fēng)順!白茗這么想著,心情愉悅了不少。還沒走出幾步,便覺得耳邊不時有虎嘯聲傳來,白茗疑惑地偏過頭看了眼樊鉞,然后他就猛地被一只黃色的大老虎撲倒在地,身體直接接觸地面,發(fā)出砰的聲音。完全始料未及,樂極生悲了!白茗因為之前樊鉞的捉弄,對老虎害怕的很,這會子看見這么個大東西壓在自己身上,果斷嚇得快暈過去。那老虎居然對他張開血盆大嘴,露出滿嘴的獠牙。嚶!白茗的身體被它的爪子死死按住,這么都掙脫不開。白茗頓時覺得他可以再死一次然后再穿一次了。這回真心求穿人類世界了!身上臉上不斷有水滴下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那老虎的口水,白茗憤憤地想著,尼瑪都是老虎,虎王的味道揍是不一樣!完敗野老虎啊有木有!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覺遲遲沒有到來,白茗只覺得身上突然又重了一下,于是他怯怯地睜開眼,只見老虎依舊張開他的血盆大口,不同的是,臉上的表情略猙獰。疑惑之下,那老虎嗷地一聲從白茗身上下來,使勁地甩著它的臃腫身體。白茗驚魂未定,嚇得一喘一喘,玉枝過來扶他的時候腳都軟得都走不動了。“你怎么不去幫他!”白茗軟了身子,但手指不軟,他直挺挺地指著那大黃老虎背上的樊鉞,沖著玉枝吼道。現(xiàn)在的樊鉞法力低下,要是被老虎吞了那他白茗的罪過不更大了!玉枝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怕傷到您……”樊鉞此時被老虎反撲,所幸他力氣大,頂住老虎的攻擊,但最后仍是受了它一爪,肩頭上的血潺潺流出。樊鉞被甩飛,玉枝趕緊補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其制服,而白茗的腿也硬了起來,急忙過去查看樊鉞的傷口。肩頭上有爪痕,白茗幫他擦去污跡,隨后撕下他的衣角幫他包扎。途中樊鉞只是輕微地皺起眉頭。白茗的一舉一動樊鉞只覺得心里暖暖的,待抬起頭時,白茗還對他笑了一下,“很快就能好的?!?/br>妖怪的自愈能力向來很強,即使樊鉞法力下降,這個道理應(yīng)該是不會變的。經(jīng)過剛才那事,白茗對樊鉞也不怎么抗拒了,想來是失憶后的他比之前那副模樣討喜的原因。白茗轉(zhuǎn)過頭去看樊鉞,便見樊鉞也盯著他看。白茗勾了勾嘴角,“你很快就能回家?!彼闶前擦怂男?。那之后便是真的走出了那座山,轉(zhuǎn)眼間,他們到了一個小鎮(zhèn),鎮(zhèn)子里插的是虎族的旗。樊鉞傷的不重,除去肩頭的那個爪痕,沒有新的傷口。白茗不禁遠目,即使法力下降,虎王依舊是虎王啊。白茗打聽了下王都怎么走,隨后盡量溫和地告訴樊鉞,那里是你家,現(xiàn)在你可以回去了。樊鉞搖頭,“具體在哪?難道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么?”“你到了之后再問王宮在哪。還不夠具體么?”“那你呢?”“我?”白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咳了一聲,“我回我自己的家啊?!?/br>“你不跟我住一塊么?”樊鉞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白茗又藏著掖著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等會再回去?!卑总ǘǖ乜粗?,“我有事兒?!?/br>“哦?!?/br>然后樊鉞便轉(zhuǎn)身離去。真挺瀟灑的。經(jīng)歷方才那事,白茗以為他還會再糾纏一會兒,沒想到居然會這么爽快,這么平淡地就走了。白茗心里卻微微有些不舍。*臨安站在床前,看著依舊昏迷的臨寧,默默嘆了口氣。王失蹤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大小事務(wù)沒人打理,他作為丞相只能盡力緩和局面。失蹤的第一天他便封鎖消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