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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鉞冷冷道,“吃的在桌上,別餓壞了?!?/br>白茗又哼了一下,“你出去,我自己吃?!?/br>樊鉞猶豫了一下,邁著步子都到門口,作勢開門,而后合上。依舊站在門口等著白茗露頭。白茗繼續(xù)哼哼,“你出去,我看得見你!”只要他想看,周圍的影像都會浮現(xiàn)在腦海中,方才樊鉞那番舉動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翹了翹尾巴,想騙我?沒門!樊鉞只好離開。路上碰見玉枝,見她一副探究的模樣,樊鉞冷聲道,“做多了,他別扭了?!?/br>跟白茗呆久了,語言也會被同化,玉枝會意地點(diǎn)頭。白茗還在心疼那株草,他下了決心,待會他就去睡覺然后再采幾株!白茗看著腕上的玉佩,伸手摸了摸,感情里面是空間啊。白茗蓋好被子,露出頭,枕住脖子,剛閉上眼便覺得肚子餓得慌,反正也不急于一時,他爬了起來,兩眼放光地盯著桌上的食物。肚子覺得更餓了,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白茗狼吞虎咽之際,玉枝開門進(jìn)來。白茗抬頭看她。“公子,您不能這么吃?!?/br>白茗放慢了動作,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玉枝滿意地看著他,幫他夾菜。白茗吃著吃著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突變,他趕緊拿過一旁的空碗,背過身子,不停地嘔吐。末了白茗抹了抹嘴,道:“沒事,餓過頭了。”休息一天,他們便接著上路,白茗最近嗜睡的很,可也奇怪,那之后竟再也沒夢過那處長滿了奇奇怪怪植物的地方。白茗很憂傷吶。很快,他們到了狐族的邊境。玉枝疑惑地攔住他們,驚訝道:“旗沒了!”各個族落用旗幟來代表他們對這片土地的占有權(quán),這會子居然沒旗,這其中有什么變故?這是一個小鎮(zhèn),也是狐族最西邊的小鎮(zhèn),平日里與鄰族的經(jīng)濟(jì)交往甚密,煞是繁華。鄰族是白羊族,老實(shí)憨厚,這鎮(zhèn)上的牧草多汁新鮮,狐族多與它們交易。可現(xiàn)下這鎮(zhèn)上卻冷冷清清,一個狐影也無。白茗他們不明情況,只好在街上搜尋活物。正巧,一只小白狐貍從墻角跑了出來,玉枝立馬把它攔住。小狐貍還不會化形,白茗自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好在玉枝懂。小狐貍嗚嗚嗷嗷地叫喚,眼淚順著毛茸茸的臉頰滑過,玉枝撫摸著它的毛發(fā),似是安慰。“快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你要努力修煉,不然也是逃不過的?!?/br>說完便放了小狐貍,小狐貍看了她一眼,很快離開。“公子,大將軍真的叛變了。”白茗歪了歪頭,“那這里是怎么了?”“鷹族打過來了?!庇裰Χǘǖ乜粗总?。白茗默默地低下頭,因為他承認(rèn)殺素云,所以她哥哥來報仇了。白茗恨不得一磚頭拍死自己,當(dāng)初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竅,居然會這么糊涂!追求自由的道路永遠(yuǎn)是布滿荊棘的,人美國佬披荊斬棘了,他白茗被一刀子刺死然后烈士了。這黑鍋背了,后果也得承擔(dān)吧,白茗憤憤地想著,每個穿越來的人都有金手指,窩也有!白茗脫下腕上的玉佩,你們這群妖怪就等著窩逆襲吧!他們接著前進(jìn),聽到的消息也一個比一個壞。聽說鷹族打到王宮了,聽說太子變男寵了,聽說王被下獄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里已經(jīng)易主,即使族人再怎么不愿,鷹族的旗幟已經(jīng)插上去了。而后,鷹族的軍隊也陸續(xù)駐扎進(jìn)來。白茗聽說后當(dāng)場吃下兩大碗白米飯,嘴巴塞得鼓鼓的,“可惡!”樊鉞面無表情地給他舀了碗湯。“他們怎么敢這么做!”白茗嘴里喊著飯,含糊道:“沒人管管么!”說著便瞪著樊鉞,樊鉞聳了聳肩。這下子親人紛紛落難,白茗肩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白茗默默地喝了口湯,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沒背下黑鍋,如果他不是傻缺著不想當(dāng)基佬,如果樊鉞沒有失憶……哦,他失憶跟我沒關(guān)系,白茗接著想到如果此時他還在王宮,那鷹族肯定不敢進(jìn)攻,因為樊鉞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嚶,可是沒有如果!想來這也是他那便宜老爹為什么讓他遠(yuǎn)嫁的原因。白茗想著自己居然當(dāng)了回文成公主,和親換和平,頓時恨不得再給自己一塊磚。你不是一個人啊白茗,你身后站著大大小小好多只白毛狐貍啊喂!白茗的罪惡感越來越深,他嘴上用力,把筷子咬斷,眼神陰郁地站了起來。“先把我父王跟王兄救出來!”白茗居高臨下地看著玉枝和樊鉞,大氣道:“然后一統(tǒng)天下!”玉枝咳了一聲,便見周圍的大小狐貍都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我,我是唱戲的,咦~呀~呀~”白茗瞅著這么多探究的眼光,默默頂住壓力,面目嚴(yán)峻地化解危機(jī)。說完便坐了下來,裝作鎮(zhèn)定地喝了口水。只聽門外頭鬧哄哄地,接著便見一群身著鎧甲,長得很是高大威猛的男人們沖了進(jìn)來,不客氣地敲了敲掌柜的大桌,“你聽著,下次看見這人,記得告訴我們?!鳖I(lǐng)頭的男人手里拿著畫像,又將一個橢圓形的物體給他,“拉響它,我們就來?!?/br>“不許包庇,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男人掐住掌柜瘦弱的肩膀,狠狠捏了一下。說罷便甩了甩披風(fēng),瀟灑離去。白茗那桌吃飽喝足了便去結(jié)賬,掌柜的看見白茗,一張清秀的小臉皺了皺,都快哭了。樊鉞眼尖地拿過桌上的畫像,手上用力,將它化為灰燼。然后掌柜崩潰地轉(zhuǎn)過身,捂住臉道:“快走,我什么都沒看見。”出來的時候白茗發(fā)現(xiàn)到處都貼著他的畫像,于是他悲催地捂住臉,只露出兩只黑溜溜的眼睛。“這怎么回事?”白茗低下頭,小聲地問。后經(jīng)一番打聽,白茗終于明白真相。從虎王宮傳來消息,殺死素云的罪魁禍?zhǔn)装总偎莱鎏?,鷹族大開殺戒,斬草除根。白茗忍不住為自己這多舛的命運(yùn)默哀,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以后再也不敢隨便背黑鍋了!臨安被鐵鏈鎖在床上,身上只著內(nèi)衫,卻也是破爛不堪。他的手緊緊摳著床沿,頭發(fā)遮在面前,看不清臉上表情。“呵呵,你們兄妹在搞什么鬼?還不說么?”一男子走近了他,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撥開擋在面前的頭發(fā),在臉頰上拍了拍。臨安呸了一聲,別過臉。男子猥褻般的拉扯臨安的衣衫,手在其股間游動。臨安抖了一下,咬著牙道:“嘯琨,你莫太過分!”嘯琨勾了勾嘴角,將臨安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