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君夜之曲、春樹暮云、吉他手(H)、good foods美味漿果(H)、一銀幣一磅的惡魔(H)、恣睢之臣、校園文女配專治各種不服、假裝不知道你在裝窮[重生]、夜宵、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
白茗驟然變了臉色。他不愿再跟對面的人廢話,只會越描越黑,轉過身對著族人說道:“我是來救你們的,不是來害你們的。我是狐王的兒子,你們不信我,難道還信那叛徒?”沒錯,那人的身段絕對不是鷹族的人,白茗用眼睛一瞧便知。“我們現(xiàn)在落到這田地,就是被這些私通外族的jian人所害,快與我一同起來反抗吧?!卑总捯魟偮?,便聽見一陣呼喊聲。是樊鉞用陣法將方庭的隊伍送進來了。鷹族本想包圍,奈何被方庭包了餃子,加之方庭的人數(shù)占了優(yōu)勢,就算單個的法力比不上,兩個打一個還是打得過的。鷹族不可能在這地方拼命,很快就被打得落花而逃,相反是之前那個叫囂白茗的叛徒,全身負著傷卻還堅持往白茗的方向去。白茗在青樓之前并未見過他,只當他是為了懸賞,最終,在他碰上白茗的肩膀時被白茗一掌打落在地,那人閉上了眼,白茗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血手印,以及自己張開的手。好半天沒緩過來。那人,死了?他殺人了?白茗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玉枝站在他旁邊扶住了他。“公子,你沒事吧?”玉枝的這席話將他拉了回來,白茗回過身,搖搖頭,示意沒事。方庭見一切收拾完畢,趕來邀功,白茗口頭應下,接著給族人派發(fā)藥水。經(jīng)過這么一個插曲,白茗失了神,做事也顯得漫不經(jīng)心。突然,他回過頭看著方庭,兩眼恢復了神色,“樊鉞呢?他沒事吧?”白茗心里是愧疚的,虎族被圍攻的消息他故意瞞下不告訴樊鉞,其中的厲害他不是不知道,但就是過不了心里那關。縱使樊鉞之前對他做了那么些事,他也沒法將其舍去。話說樊鉞那頭,他施法將方庭那么些人傳送過來,因著之前受白茗玉佩影響,樊鉞的力量受到限制,這會兒將他們傳送過來,已是體力不支。樊鉞倚著墻角,臉色蒼白,突然腦中巨疼,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擊打著一樣,他趕緊靜下心來調(diào)理內(nèi)息。想必是耗費了太多精力的緣故。但一刻鐘過去,依舊沒有緩解,一大股的片段從腦海中慢慢涌現(xiàn),樊鉞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憑著感覺走動,漸漸地,走到了城外。樊鉞緊緊地捂住額頭,頭疼欲裂,抬頭看天,黑壓壓的云一層蓋著一層,馬上就要下雨了。樊鉞找了棵大樹倚著坐下,方便更好地調(diào)理。很快,雷聲大作,雨滴如黃豆般飽滿,打在身上頗有重量,樊鉞一心一意心無旁騖,縱使雨滴打在臉上也絲毫未睜開眼。腦中的記憶在復蘇,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通通演了一遍。還記得自己的父親被遺成所殺,而自己只能咬牙練功,連一滴眼淚都不許流,只因為他是下一任的虎王,他身上還扛著族內(nèi)的擔子,他必須堅強。更記得自己是如何被臨寧算計,也記得,自己與白茗的那一段過去。之前的記憶拼拼湊湊,樊鉞已經(jīng)明白為何臨寧當初所說的話,白茗跟他還真是相克。練完功后每去觸碰一次,胸中都不大自在,這已經(jīng)足夠證明了。全部的記憶涌現(xiàn)完畢后,樊鉞的頭疼得到了緩解,他站起了身子,以手遮于額前,打量著這雨勢。他查看了自己的胸口,傷口奇跡般的愈合,內(nèi)里也覺得盈滿了靈氣,竟是在不知不覺中又精進了?樊鉞勾了勾嘴角,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樊鉞剛準備瞬移回去,便看見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人影,快步朝自己走來。只見那人單膝跪地,抬起臉時面上一片毅然之色,“主上,屬下終于找到您了?!?/br>樊鉞眨眨眼,不置可否。天降大雨,白茗回醉紅樓時心情便蒙上一層灰,這消息遲早瞞不住,要不要現(xiàn)在便告知樊鉞虎族已被圍攻的事呢?猶豫間,玉枝附耳至白茗,白茗點了點頭,隨后離開了醉紅樓。原來是現(xiàn)在白茗已經(jīng)有了大動作,這醉紅樓不安全了,讓他到韶華郊外的一個宅子里躲避,霜紅早已在那里等著了。于是這么陰差陽錯,樊鉞到醉紅樓的時候只看見了靈千。靈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眨巴著大眼睛看他,樊鉞只好拎著靈千下樓。剛要去柜臺上詢問,便見一個小倌站了出來,“可是來找霜白的?”樊鉞點點頭。“他去城外了,你照著這個地址去尋吧?!闭f完便給了樊鉞一張紙。樊鉞看完后將其燒毀,領著靈千離去。樊鉞站在宅子前,想要叩門的手卻緩緩地放了下來。再靠近白茗一分,就意味著自己的力量將被削弱一分。靈千被樊鉞叫到遠處等著,樊鉞索性直接穿了進去,四下打量。方才侍衛(wèi)告知虎族現(xiàn)在所面臨的困境,樊鉞之前早已有所察覺,此時倒也不算太過驚訝,只是惱怒白茗竟將這事瞞了下來。樊鉞四處走動,這宅子里倒是空得很,一陣風吹過,樊鉞依稀聽見白茗的聲音,便循著聲音的源頭走去。這次來找白茗,主要是為了告別。樊鉞落到這步田地,白茗有過也有功,若不是他的玉佩,樊鉞不會這么快被臨寧所害,但如果白茗沒有帶他回狐族,那么自己毫無記憶又法力低下,只怕是活不久。樊鉞也捋不清自己這會兒對白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索性借了這由頭,先冷著他一會兒。樊鉞明白自己現(xiàn)在剛剛精進,要是再碰上那玉佩的削弱,只怕是會大受打擊。屋內(nèi)門窗緊閉,卻不時傳來調(diào)笑聲,樊鉞靠在門框上,將意識投進屋內(nèi)。結界很快就被破除,樊鉞的手徒然握緊,咯咯作響。屋內(nèi),白茗與韶華衣衫不整,尤其是白茗,腿大張著,腳丫子一下一下地晃動著,明顯是被頂弄得不行。韶華咬住白茗的耳朵,低低地笑著,樊鉞頓時血氣上涌!腦中開始瘋魔,樊鉞咬牙轉身,就這么直接離去了。42白茗到了韶華所說的宅子便躺到床上睡得無知無覺,許是太累了,一個夢都沒做。玉枝在旁邊守著,看見霜紅進來,示意他小聲點。霜紅頜首,小聲說道樓里沒人顧著,他先回去了。霜紅沒走多久,韶華來了,嘴角帶著笑容,渾身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看見白茗還在熟睡,便將玉枝遣了出去。玉枝自然不肯,但法力不敵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去了。韶華一屁股坐到白茗身邊,手剛要觸碰到白茗的發(fā)絲,白茗眼睛徒然睜開,眼神凌厲的很。韶華心情極好,“這么看我做甚?”白茗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