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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小心翼翼地說道。白茗淡然道:“說罷?!?/br>“他,他讓您,讓您不用來找他了?!?/br>白茗摸著小老虎的頭,下意識地回道:“這樣……”“那我等他來找我吧。”白茗若有所思,他整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我今天這身沒問題吧?”玉枝滿眼擔(dān)憂,“您……沒問題的?!?/br>“那就好。”白茗笑了一下,抱著小老虎便出了門。小老虎不知道白茗要帶他去哪里,伸出爪子拍了拍白茗的手,白茗笑著道:“我?guī)阋娔愀赣H去?!?/br>也不知是不是白茗的幻覺,他覺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于是他不確定地問道:“樊鉞?”“是我?!敝宦爜砣说卣f道。“你看,這是我們的兒子?!卑总鴮⑿±匣⑺偷椒X懷里,小老虎很是溫順地爬進(jìn)去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八芟矚g你呢?!卑总χf道。“原來你信中說的都是真的……”樊鉞感受著懷里溫?zé)岬拿珗F(tuán),有些不可置信。白茗在信中說道,他們的孩子即將出生,樊鉞雖然不大信,但印象中白茗確實有些許的懷孕跡象,這么以來便也解釋的通。那幾封信,樊鉞都一一看了,卻不知道該回復(fù)什么。如果真的相愛,那么白茗做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尤其是他那歪歪扭扭的字,還有一些難寫的字白茗實在也不來便用了圖畫代替,樊鉞看后心中大部分都是感動著的。只是有著小部分理智在告訴他,他是虎王,不該這么兒女情長,去了一個,還能再來一個。所以回信的事情遲遲被壓下,戰(zhàn)事不斷,實在太忙,況且,即使有了靈珠,樊鉞依舊能感覺體內(nèi)的魔性在滋長。樊鉞早已知曉,之前的一切誤會都僅僅只是誤會,當(dāng)時會那么氣憤進(jìn)而被假象欺騙,大部分的原因是體內(nèi)的魔性在作祟。魔性說好也好,說壞也壞。它能增長功力,卻也能泯滅心智,被它所掌控。但這在另一方面也說明白茗在樊鉞心中的重要性。在壓制住魔性、戰(zhàn)勝豹鷹后,樊鉞方敢去找白茗。他決定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遣散了后宮,去尋白茗。其實他的內(nèi)心是忐忑的,本是極有自信的人,走到這一步卻怕白茗不會在原地等他。“那你可還愿意與我一起?”樊鉞抱著兒子,抬眼問白茗。“與你一起?”白茗又重復(fù)了一遍,“不愿意?!?/br>“該是你與我一起才對?!闭f完他便笑了。樊鉞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點著頭應(yīng)道:“好?!?/br>白茗從樊鉞懷里抱走小老虎,“你隨我來?!?/br>樊鉞便跟著他進(jìn)了房內(nèi)。玉枝見白茗領(lǐng)著樊鉞回來,大吃一驚,白茗看了她一眼,她便心領(lǐng)神會地退了出去,帶上門。白茗將小老虎放回?fù)u籃里,替它蓋好被子。樊鉞站在白茗身后,攬住他細(xì)瘦的腰,將下巴抵在白茗的肩膀上。小老虎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白茗笑著按住它的眼,“不許偷看?!?/br>樊鉞聽后也笑了,明白白茗的意思后樊鉞一把將白茗抱起,放到床上,白茗笑嘻嘻地看著樊鉞,抬腿撩了他一下。樊鉞的氣息變得沉重,他俯=下身子,手指捉住白茗的頭發(fā)繞了繞,“你還能再替我生么?”白茗把手搭在樊鉞的肩膀上,抬身吻了他一下,“不知道,你試試?!?/br>這話說得曖昧,樊鉞再也忍不住,快速脫去兩人的衣衫,隨后急不可耐地挺身而入。白茗很配合地抬腰,水rujiao融。樊鉞的吻在白茗肩上流連忘返,上頭有一個紅紅的印子,像是一個爪印,樊鉞啞著聲道:“這是什么?以前從未見過……”“可能是生了之后才有的吧。”白茗打了個哈哈便把這話題揭過,抓過樊鉞的手放在胸前,軟著聲道:“摸摸這里……”樊鉞自然不會去拂他的意,一時之間滿室春色。不知過了多久,小老虎許是覺得搖籃里無聊地緊,便從里面爬了出來,一點一點循著聲源朝床的位置爬去。它被那聲音吸引,以前從未聽過,新奇的很,只見上頭的人還是自己的父親,小老虎激動地順著半扔在床上的衣服爬到床上。床很大,一直在晃,小老虎高興地?fù)u動尾巴,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飛撲到樊鉞背上,小爪子在上面撓了一下。樊鉞正埋頭苦干,猛地被撓了一下,只當(dāng)是蚊子之類的小蟲子,怎么會知道是自己兒子,便發(fā)力將它震了出去。白茗看著自己的兒子被震出去,立馬急了,“你停一停……喂……兒子!”樊鉞轉(zhuǎn)頭去看,只好施法將它放回?fù)u籃里,并且給它加個屏障。“現(xiàn)在好了,你專心點。”樊鉞這么說著,拍了下白茗的屁股,滿意地感受著他一點點夾緊。……白茗最終累得睡過去,樊鉞則是緊緊攬著他。白茗從未想過他居然能生孩子,而且生出來的還不是人!但心里確實是高興的,即使在睡夢中,白茗也一直抓著樊鉞的手指。白茗醒來之后急著找孩子,樊鉞還躺在自己身邊,說道:“你與我回去吧?!?/br>樊鉞鄭重地抓過白茗的手,道:“走罷?!?/br>白茗甩開樊鉞的手,“我何時答應(yīng)你要與你走了?”樊鉞:“……?”“是你與我一同。要么你留下,要么你一個人走。我現(xiàn)在是狐王,走不開的?!卑总χ忉尅?/br>“……如此便是你口中的與你一起?”樊鉞問道。“是?!卑总鴳?yīng)道。樊鉞揉了揉白茗的頭發(fā),“這是與我置氣么?!?/br>“是?!卑总Φ靡荒樈器铩?/br>誰讓你現(xiàn)在才來尋我?這是你該受的。45樊鉞自知理虧,也不好強(qiáng)綁了白茗過去?;⒆宓氖聞?wù)他放不下,又舍不了白茗,樊鉞只好兩頭跑。白天樊鉞在虎族,晚上便抱著老婆孩子睡覺,一天過得倒是充實的很。小老虎漸漸長大,不久變能化了人形,他還是習(xí)慣性地趴在白茗肩頭,有時候用手拍,有時候是用牙咬,白茗肩上的印子是越來越淡了。這小家伙還真是福星,白茗笑著摸摸他的頭發(fā)?!肮浴!?/br>小老虎還沒有名字,本是打算讓樊鉞取的,因為白茗本身就是取名廢,所以就隨便擬了大寶這個小名,但這小家伙不領(lǐng)情,白茗這么叫他往往不搭理。樊鉞那邊卻是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取名,現(xiàn)在才半年,所以名字這事也急不來。晚上樊鉞摸到白茗床邊,剛剛脫去白茗的衣衫便皺著眉道:“怎么又在你肩上磨牙了?”說完便再次將小虎禁錮在搖籃里,算是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