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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團團簇簇的,分外雅致好看。”“現(xiàn)在還沒開啊?!?/br>“恩,所以說,是未來的梅花?!蹦獦湫?。“您就憑借想象力在這冷巴巴的日子半夜賞梅?”就算是南哥兒定力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嘀咕了,“你怎么知道梅花會開成什么樣?”“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莫樹笑著反問。“我怎么可能知道。”南哥兒黑線。“那就是了?!蹦獦漭p聲呢喃,“沒人知道這梅會開成什么樣,就連它自己都不清楚,只有真正綻放的那天才知道。但這不妨礙我去揣測它未來的模樣,不是么?”“哎?”南哥兒呆了呆,他覺得莫樹的話似乎有深意,卻又不知要從何說起。“所以,我覺得它依然會像往年一樣開出漂亮純白的花來。”莫樹淡淡道,“至少此刻,我看到的就是我猜測到的美景。”……您這賞梅的方式實在是我這樣的俗人沒辦法理解的。“而且,就算今年看不到又怎樣?明年,后年,遲早我還是會看到梅花綻放。”莫樹笑,轉(zhuǎn)過頭看著南哥兒。雖然黑暗中看不清莫樹的表情,但南哥兒能感覺到莫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是他只是愣愣看著莫樹,發(fā)出呆滯的聲音?!肮俊彼€是沒辦法理解莫樹的話。雖然他此刻能確定莫樹的確是有什么深意,但他實在是理解不能。莫樹唇角彎了彎,又轉(zhuǎn)頭去看那株梅樹:“真好啊,梅樹?!?/br>南哥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徑在腦中思考莫樹的話。似乎很風(fēng)雅的莫樹又道:“梅花可以看,梅子還可以吃,真是很劃算?!?/br>“……”南哥兒覺得居然會認(rèn)為這家伙風(fēng)雅的自己腦門一定是被門縫夾過了。8、第8章8、第8章...第二天,南哥兒起床時,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本該已經(jīng)離開衙門出外轉(zhuǎn)悠的縣令大人居然好端端地待在門廳若有所思地看著假山。抱著換洗衣服的南哥兒愣了一下,然后停下腳步——今天是刮什么風(fēng)?聽得南哥兒的腳步聲,莫樹轉(zhuǎn)身,朝他笑了笑:“是南哥兒。早上好?!?/br>“啊……”南哥兒呆呆回應(yīng):“大人,早上好?!?/br>“洗衣服么?放在那邊,我等下就過來洗。”莫樹很自然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呃……”南哥兒抽抽嘴角:“那個什么,我跟今天煮飯的王大娘說好了,今天她來幫忙洗衣服?!笨纯茨獦涞谋砬?,又連忙加上一句:“那個,我會額外給她幾斗米。”他知道莫樹不喜歡占縣民的便宜,所以很識趣地解釋了。當(dāng)然,其實對于富足的縣民來說,幾斗米真的不算什么,也完全算不上報酬,之所以會愿意幫忙,更多程度上是因為想要幫莫樹一點忙,幾斗米只是隨便弄的報酬,做不得數(shù)。但南哥兒的回答還是讓莫樹較為滿意的,他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反問南哥兒:“那家里的米糧還夠么?”“可以吃到開年?!蹦细鐑捍蟾殴烂艘幌?,道,“如果大人不隨便救濟別人的話?!边@句話他加重了音調(diào)。事實上,他覺得整個縣城,最需要被救濟的就是這位縣令大人了。莫樹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澳鞘裁矗炖?,你別在外面轉(zhuǎn)悠,趕緊進屋去吧?!?/br>南哥兒有點好奇地問:“大人今天不用出去了?”“恩?!蹦獦潼c點頭,“不能一直在外面辦事,這里也會有大大小小的事物等待處理,總是麻煩文書也不成?!?/br>……您也知道您一縣令到處轉(zhuǎn)悠不好啊!南哥兒在心里默默嘀咕著。他實在覺得廣田這地兒的處理事物方法與其他地方差別太大了。也不是沒有緊急事態(tài)發(fā)生,但南哥兒也就看到當(dāng)事人會緊張地沖到衙門匯報情況,然后也不在這邊等,馬上回去了。第二天,事情好像就這么解決掉了……如果不緊急的事,一般都是晚上莫樹回來后自己翻閱文書記載的情況,然后一一作出批復(fù)處理。總之,他實在是很好奇縣令大人到底是怎么搞定那大大小小事務(wù)的。“大約會過了冬春兩季吧。”莫樹這樣思考著,“夏秋兩季比較常在外面?!?/br>“難道有什么原因么?”南哥兒睜大眼。會不會因為農(nóng)忙什么的所以莫樹直接去外面探訪?莫樹奇怪地看了南哥兒一眼:“我想什么時候在外面辦事就會去外面。成天坐著很無聊?!?/br>南哥兒抽抽嘴角,無語了——原來這家伙只是單純的坐不住。淳樸的縣民們啊,你們都被假象欺騙了啊。“我去送衣服?!彼幌敫獦涠嗾f一句多余的話,轉(zhuǎn)頭就走。“恩,路上小心,別在外面待太久,你身子弱?!蹦獦浣淮^續(xù)看著那毀損得差不多的假山。走了幾步,南哥兒稍微有點在意地轉(zhuǎn)頭問莫樹:“大人,您在看什么?”難道假山有什么玄妙的意境只有莫樹這樣的心境才能看出來?莫樹偏偏頭看著南哥兒:“我在看什么?”居然反問起南哥兒來。南哥兒隱隱覺得大概是自己高估了莫樹,但還是抱著希望,勾勾下巴:“我見您看著假山。”莫樹點點頭:“是嘛,原來你看到了?!?/br>聽著莫樹的話,南哥兒覺得自己大概是誤會莫樹了,人家可能真是在思考什么。“我發(fā)呆的方向居然是面朝假山的?!蹦獦溧?。聲音不大,但南哥兒距離他不遠(yuǎn),所以很自然地聽到了。他黑線無比,轉(zhuǎn)頭就走?!按笕耍热贿@樣閑,為什么不去處理公務(wù)?”丟了這么一句。“因為還沒適應(yīng)下來嘛?!蹦獦洳粷M地抱怨,“待著一處好無聊?!?/br>……我錯了,我到底是為什么會覺得那家伙若有所思呢?我簡直是白癡!雖然接觸時間不算多,但相比其他縣民來說,南哥兒也算是稍微了解一點莫樹個性的人了。他相信朱溪應(yīng)該也了解這家伙腦子空空的本質(zhì),只是他沒說出去而已。至于衙役捕快等等縣衙的工作人員以及縣民們……他們幾乎是被牛屎糊了眼睛,在他們眼中的莫樹,那簡直就是個圣人。無論他們看到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雙眼都會下意識地將其加工,忽略一切不夠完美的,無限擴大優(yōu)點,然后以最美好的形象出現(xiàn)在自己眼中……南哥兒相信就算自己要說出莫樹的真面目,大家也會將一切合理化,然后再次鞏固莫樹在他們心中的圣人形象……總之,南哥兒也壓根沒打算做這樣的無用功。“啊,南哥兒?!庇?,朱溪師爺走過來,他似乎表情有點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