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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微笑,“沒關(guān)系……莫樹……”是的,我承認(rèn)自己的這份慶幸。對面人的眼中,寫滿了對自己的全然信賴以及平時都掩飾起來的溫柔。莫樹深深地看著南哥兒,然后將南哥兒調(diào)轉(zhuǎn)身體,壓在床上,俯下頭,濃烈地與他交換一個親吻。“吾至愛汝?!彼@樣低聲呢喃。南哥兒一愣,還來不及對莫樹的這句話做出反應(yīng),卻突然身不由己地驚呼:“……莫,莫樹!”莫樹先是被南哥兒激烈的反應(yīng)弄得動作一滯,接著低首看到南哥兒那浮現(xiàn)與臉上難以自抑的春/色頓時了然。“莫樹,不要……啊嗚……?!O聛怼蹦细鐑洪_始掙扎起來。這是什么,好可怕,果然男人跟男人也是會有快/感的么。莫樹露出了美麗到近乎殘酷的笑容:“不行……不?!币贿呥@樣說著,一邊狠狠地撞擊著讓南哥兒感覺到致命快/感的那一處?!爸晃乙粋€人……發(fā)狂,不是太不公平了么……”“……啊……?!蹦细鐑罕贿@種太過于可怕的快感弄得渾身顫抖,連眼淚都不自覺溢出眼眶。摩擦的細(xì)密水聲在寂靜室內(nèi)更顯曖昧。他只覺得,要瘋了。所有的理智,都要拋卻,只知追逐快/感。“真可愛,真乖巧,真好……”莫樹看著南哥兒陷入癲狂中的表情,忍不住俯□,再次親吻身下的人。“是屬于我的,我的小南?!蹦獦浞捶磸?fù)復(fù)地在南哥兒耳邊低喃。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但是至少,我還是能將現(xiàn)在擁有的珍寶,牢牢的,小心翼翼地,握攏在手心。54、第54章54、第54章...今日,懷孕的春嬌姐請客吃飯。莫樹因為沒時間的關(guān)系,由南哥兒代表著去了趟。大家鬧騰了半日,回到衙門時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南哥兒趕緊將端著的飯菜帶去伙房加熱——往日這時候莫樹都要回來了。一邊走一邊想起剛才那群醉醺醺的家伙忍不住笑。大夏他們回來后,帶回了很多在外面的人,于是廣田越發(fā)的熱鬧了,很多年輕人都跑去春嬌那兒湊熱鬧,春嬌一個大肚子也上躥下跳完全不顧肚子里的孩子,搞得阿方哥頭大不已。走到伙房門口,卻發(fā)現(xiàn)虛掩的門現(xiàn)在大敞開著。南哥兒探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莫樹先生這會兒正蹲在灶前弄著什么。“你曉得回來了啊?!蹦獦渌岚砂傻睾吡司洌^也不回。南哥兒黑線——你這邊哀怨是為毛啊為毛。走過去,搬個小凳兒,坐在莫樹身邊:“你在干嘛。”“沒人給我做飯,我自己烤玉米?!蹦獦湓鼓铑H大地哼道。……就算平時我在衙門,做飯的也是你好不好。“今天春嬌姐那兒很好玩,人多,很熱鬧?!蹦细鐑涸谛睦锿虏弁炅耍黹_話題道。“是啊,所以你玩的都忘記回來了是吧。”莫樹酸不拉幾地說道。……喂!就是因為你沒去,所以我才被那些家伙抓著念叨調(diào)侃還試圖給我灌酒好不好!“我給你帶了飯菜。”南哥兒又道。“吃剩下了才記得我還在家等你是不是。”莫樹繼續(xù)哀怨。南哥兒這會兒實在無力了,扭頭看著莫樹:“你到底在鬧什么別扭?我不就是回來的晚了點么?”“我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你!”莫樹像是被引爆了一樣,轉(zhuǎn)過頭,郁悶哀怨凄涼地看著南哥兒,幾乎要抓狂一般地說道。……沒那么凄慘吧,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你不是每天都見到我的么!南哥兒黑線。“我早上出去,你都沒醒,中午回來你就出去了,現(xiàn)下搞得這么晚才回來?!蹦獦淅^續(xù)嚷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是厭倦我了是不是?!?/br>“小南,你變了,自從那天之后,你就變了?!?/br>“昨天你還說做的菜咸了,前天你說菜淡了,大前天你說不合口味兒,你是不是嫌我了?”“今天你一定要把話給我說清楚!”南哥兒滿頭黑線地聽著莫樹這帶著怨氣的埋怨——喂喂,這怨婦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最后,莫樹說了一句話,讓南哥兒徹底無語。“自從我們肌膚相親,有了夫夫之實后,你就變得很冷淡了?!蹦獦淙氯?,“你是不是膩了,覺得吃到了就無所謂了?”南哥兒徹底地被莫樹搞得凌亂了。我勒個去啊!啥叫夫夫之實,啥叫吃到了就無所謂了!每天晚上被壓的是我好不好,說起來我虧的更大好不好,你臉皮什么時候厚成這樣了,你說得出口我還嫌丟人??!“閉嘴!”南哥兒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莫樹。這個沒有絲毫廉恥的家伙是打哪來的啊,為什么沒有正義使者來消滅這貨,反而放任這貨來荼毒我的耳朵啊!抬頭,卻對上莫樹帶著笑意的眼。……被戲弄了……被一腦殘到?jīng)]救的花癡戲弄!南哥兒覺得自己深深的受打擊了。惱羞成怒中,他正待炸毛,莫樹眼疾手快地伸手,摸摸南哥兒的頭,順便將他已經(jīng)炸起來的毛撫順:“雖然有點玩笑話的意思,但是……”手上微微用力,“別太認(rèn)真?!?/br>“恩?”南哥兒不知莫樹為何會莫名其妙地說出這句話來,茫然看著莫樹。“別太認(rèn)真。”莫樹輕笑——雖然表情是笑著,但笑意并未抵達(dá)眼中。他眼中反而有著平素少見的認(rèn)真跟嚴(yán)肅。“我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必須在我后面,知道么?”他的聲音很輕,但那種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壓迫,卻讓人覺得有點窒息。“因為我,你才會留在這里,而不是因為他們,對么?”……其實廣田才是我接受你的一部分原因,你真高估你自己的魅力。南哥兒在心里如此吐槽——當(dāng)然,他很識相地沒有去撩虎須,只是沉默沒說話。“所以,不要對他們那么認(rèn)真,我最重要?!蹦獦湎陆Y(jié)論,側(cè)過臉,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南哥兒的唇瓣:“好么?”既然莫樹以請求的語氣來說的話……“好?!蹦细鐑狐c點頭。這本來就是事實。南哥兒乖順的回答,使得籠罩于莫樹的可怕氣息一瞬間消失無蹤。莫樹輕笑了一聲,然后從翻出玉米,剝下上面幾粒嫩一點的,放入南哥兒的掌心,“今天阿方很頭大吧?!?/br>果然,就算沒去,你不也是對廣田的事情了如指掌么?南哥兒點點頭,將掌心的玉米粒兒丟入嘴中咀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