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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按著電梯,但兩臺電梯都停在十四樓,一點都沒有要下來的意思,讓他只能一咬牙轉(zhuǎn)向樓梯沖上去。在喳喳急沖的同時,拖雷已經(jīng)到了十四樓,翻倒一旁的垃圾桶,刻意卡住電梯不讓喳喳上來,不想讓喳喳看到他怎么處理事情。“你們在干嘛?”拖雷低沉的嗓音像聲悶雷,打在幾個黑西裝的男子身后,一回頭見到拖雷,幾個男子都愣住了。“風哥!”其中一個男子恭敬的回答,紀爸爸還是像只小老鼠一樣在他們手上掙扎。“這件事情是松爺下的命令,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他欠多少?算我的?!蓖侠桌渲?,暗暗握拳暖暖筋骨,“放開他?!?/br>“風哥,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焙谝履凶酉胍槺惆淹侠讕Щ厝ィ瑓s也知道是硬仗,這邊也偷偷的在打暗號?!罢埬覀円黄鸹厝?,松爺會跟您談的……”“跟我的拳頭談吧!”拖雷一閃身,直沖一個男子肋間猛貫兩快拳、下一秒側(cè)身掃腿、中另一名男子的下顎,再前趨一踩頭臉,就把他踩昏過去。“風哥抱歉了!”空隙之間,先前說話的男子向拖雷席來一拳,同時對拖雷招呼了聲,但這哪是打斗應該之舉?自然就被拖雷閃過,還扣住上臂、肩頭,往后過肩摔。“少廢話!”拖雷冷哼一聲,略蹲、在他胸口補一拳,將他打昏過去,轉(zhuǎn)身只剩兩個人。兩人對望一眼,同時向拖雷攻來,拖雷矮身閃過攻擊,扣住左方攻者的上臂,一肘擊在他臉上,噴出鮮血,又甩一拳讓他倒地,同時一腿側(cè)過攻擊、踹在另一人肩上,讓他退開兩步,前趨一手圓過他的直拳,另一手并指為刀、狠劈在他喉結(jié)上,又補一拳在他下顎上,將他瞬間擊倒。“……你是……,李小龍嗎?”紀爸爸跌倒在一邊,驚恐的看著拖雷,說出詭異的臺詞。明明就是個臺灣人,看到人打架還說李小龍,這是哪招?拖雷忽略他說的怪話,直接告訴他?!凹o叔叔,你還是跟我們走吧!這里被找到,我想你留在這也不安全了?!?/br>“爸爸……拖雷,呼……”喳喳好不容易沖上十四樓,跌在一邊都快往生了,慌張的看著地上的假尸體,一臉不可思議──原來拖雷真的混過,難怪庫克他們那么怕他發(fā)怒……。“走吧!我們先回臺北再看怎么辦?!蓖侠滓崎_垃圾桶讓電梯向下,三個人回到停車場,就見到沐野在那里等待。“我想他們也擋不住你,但風哥,你以為會這樣結(jié)束嗎?”沐野還是用舊時的稱呼叫他,讓拖雷皺擰了一對劍眉。“既然你插手管這件事了,你還想說你已經(jīng)脫離松門嗎?”“就是你吧!報馬仔(告密者)!你聯(lián)絡唐松,要他派人來的吧!你什么時候和他那么好了?”拖雷不悅的拍拍弄臟的衣袖,把喳喳和紀爸爸擋在身后。“我和松爺不很好,可是我們有一樣的目的──就是讓你回到松門。”沐野的表情很堅決,卻也訴說著他的固執(zhí)和不懂現(xiàn)況?!白屇慊氐轿疑磉叀!?/br>“我們走吧!”拖雷打開車門讓紀爸爸和喳喳上車,然后走到駕駛座。沐野早一步擋在他前面、按住他的手,“他不適合你,他就是個懦弱的一般人,對松門也不了解,你遲早得要回松門,就算你要和男人在一起,也該找一個……”“找一個背叛我的人嗎?”拖雷怒火中燒,拉開他的手,沐野還想說什么,臉上已經(jīng)中了一拳?!皠衲悴灰獡跷?,今天沒人能救你了,我會打死你的?!?/br>車身滑過停車票口,拖雷丟下一張名片。“去找這個人要錢。”冤有頭債有主,派人來討債,花點成本不圍過吧!拖雷一聲冷笑,往北上方向呼嘯而去。“你們……真的在交往嗎?”紀爸爸原本還想要很勇敢,但目睹拖雷打人的經(jīng)過,膽縮的比葡萄干還小?!跋瘛信煌粯??”不然是像學術(shù)交流嗎?喳喳抓抓頭,看著后視鏡?!鞍职郑抑滥悴荒芙邮苣腥撕湍腥恕?/br>“沒有、沒有、沒有,爸爸這幾年在外面做生意,也看了很多……”究竟是做什么生意,又能看很多黑道、又能看男人和男人交往?他到底之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拖雷看了眼后照鏡,紀爸爸不小心和他對到一眼,驚慌之下趕緊把目光移開,幸好拖雷沒要說什么。“咳!那個,風、風哥,”“叫我拖雷吧!叔叔你是長輩,又是至佳的爸爸,你叫我風哥不大對。”拖雷淡淡的字我介紹,說起話來一貫的鏗鏘有力──不過他也不期待這個紀叔叔會說出什么好話就是了。“好,拖、拖雷?。∧闳绻覂鹤釉谝黄?,我也不是說不行啦,但、但是喔!我也有個女兒,……你不能考慮一下我女兒嗎?”果然不是什么好話,紀爸爸一說完,喳喳臉也黑了一半。拖雷安靜了好幾秒,決定送他殺手??!凹o叔叔,我喜歡男人,不如我考慮你吧!”就在下一個瞬間,喳喳整張臉都黑了……。吉他手--[24]唱完P(guān)UB場,拖雷就到錄音室加班,庫克簡直覺得他發(fā)瘋了,應該是順利交往了吧?以拖雷外剛內(nèi)柔的個性,現(xiàn)在應該正是如膠似漆,一整個月消失無蹤,除了唱場就是搞暗盤的生活啊!怎么工作意愿這么強?難道……?“拖雷……,今天怎么這么拼???喳喳呢?”錄到一個段落,庫克把耳機拿下來,和拿著筆記錄思考的拖雷探探。“不知道。”拖雷才說完,筆心就被啪的拗斷,隨即拿出小型削鉛筆機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的削起來。“最近學校應該在忙期末考吧!都快一月了……”庫克看他削筆的態(tài)勢,覺得有人快倒大楣了,只是不知道是誰──以白目排行榜的排序來看,很可能是那魯灣。“不知道?!背槌龉P來吹掉筆尖的屑屑,繼續(xù)在紙上涂寫,拖雷的口氣里冷中帶火。“我是希望你好好作音樂沒錯啦!可是當兄弟的還是希望你愛情得意??!”庫克嘖了一聲,外加一聲嘆氣。“吵架啦?要不要聊聊?”“沒有啦!”又拗斷一次筆心,拖雷又開始削鉛筆,愈削動作愈火爆?!熬秃芎冒?!不錯??!哪有什么吵架?!?/br>這表情叫不錯,那賽吃起來八成也不錯!“沒吵架筆會愈來愈短?你都削幾次了?從剛剛到現(xiàn)在都快削掉一整支筆了?!?/br>庫克把他手上的筆搶過來,“不然是怎樣?被拒絕了喔?”靠北!這表情是……,庫克臉瞬間白掉,覺得脖子痛痛的。拖雷盯著他兩秒,把筆握回手里,安靜一會兒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