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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在害怕呢。”一面持續(xù)整理書籍,雨宮一面好像響起來什么一樣笑了出來。那個抽搐的臉孔真的很精彩。所謂的過敏是真的嗎?因為感覺上也像是單純的害怕貓的借口。就在他一個人在那里壞笑的時候,腳下傳來了“喵”的叫聲。會用這么短短的叫聲撒嬌的應(yīng)該是孟德爾。雖然它晚上經(jīng)常呆在屋檐下面的房間里面,不過是因為在意書房的響動而過來的吧?“吵到你了嗎?抱歉,我馬上就會弄好?!?/br>喵。孟德爾用額頭蹭了蹭雨宮的腳脖子。因為雨宮還穿著西服,所以黑色的西服沾上了貓毛。孟德爾是性格溫和的茶色虎紋貓,右面的耳朵少了一下塊。在雨宮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在了。孟德爾仰望著雨宮,露出好像要說些什么的表情。“怎么了?又被帕斯卡搶了睡覺地方嗎?”雨宮彎下身體,摸了摸它的尾巴。孟德爾高興地聳起腰部,再次“喵”地叫了一聲。就在那個時候,雨宮聽到了和小貓的叫聲重疊到一起的人類聲音。雨宮支撐起身體豎起耳朵。是呀的高亢聲音——感覺上好像是女性的聲音。相當(dāng)于小時工的千鶴早已經(jīng)回去了。古舊的手表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在這個時間,位于房子中的應(yīng)該只有繼承人們和雨宮而已。而且加瀨因為有事兒外出,現(xiàn)在還沒回來。不會吧?雨宮皺起細(xì)細(xì)的眉毛。他走出書房,穿過大廳上了樓梯。孟德爾也沒有發(fā)出腳步聲地,輕巧地越過了雨宮跑在前面。是回了屋檐下把?來到二樓走廊上后,雨宮開始躡手躡腳地行走。兩個客房中,靠前面的是加瀨的房間。然后在儲藏室和洗手間后面,位于里面的另一個房間……目前是館在使用。又聽到了。是女人的笑聲?!鞍察o點(diǎn)?!蹦侵笫丘^一面笑一面勸告她的聲音。雨宮在門前停了下來。古老的房子。所以就算不把耳朵湊在房門上,也能聽到從里面泄露出的說話聲。“你安靜一點(diǎn),會讓下面聽到的?!?/br>“嘻嘻嘻。就好像在做什么壞事一樣呢?!?/br>“壞事要接下來做吧?你看……”嘎吱,聽到彈簧的聲音,雨宮發(fā)出了嘆息。明明事先告訴過他不能將其他人帶入這個房子,卻偏偏要帶女人進(jìn)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啊……這個床的響動好大。”“因為有年頭了哦?!?/br>“不過這個黃銅色很漂亮啊。也許能賣出高價呢……那個古伊萬里也很棒。很多收藏家都喜歡古伊萬里呢?!?/br>“給我找一下鑒定人。要估估價錢了。”“現(xiàn)在還不是社長的東西吧?”“我會讓它屬于我的?!?/br>你真是自信啊。女人笑著說道。又傳來床的嘎吱聲。她稱館為社長。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他公司的部下吧?好像和上司很相似,非常喜歡錢。雖然相配的情侶要做什么是他們的自由,不過如果把這里當(dāng)成是旅館的代用品就讓人頭疼了。雨宮思索著該怎么辦。原本是應(yīng)該進(jìn)行責(zé)備,但是這里不是學(xué)校的宿舍,一一地吹毛求疵好像也很愚蠢。而且他覺得就算說教那個色鬼男人也是浪費(fèi)時間。就在他打算干脆置之不理而調(diào)轉(zhuǎn)身體的時候,女人發(fā)出了格外高亢的聲音。“喂,秘書也許在下面呢?!?/br>“秘書?除了我以外還有秘書嗎?你對那個人也會這么做嗎?”“少說傻話,是男人哦。而且是不知變通的老古板。雖然臉孔好看,但是半點(diǎn)都不可愛。”用不著你多事。雨宮惱火地停下腳步?!叭绻苡⒖〉脑挘业故窍胍娨娔??!迸貢猛嫘Φ目跉庹f道。“那是個竹竿一樣的神經(jīng)質(zhì)男人??此莻€樣子也不會受女人歡迎。zuoai肯定也很無聊。他不可能滿足像你這樣的貪心女人的。”“哎呀。你不要說得自己好像都看見了一樣啊。”聽著兩人的笑聲,雨宮眉心的皺紋更深了。什么叫神經(jīng)質(zhì)!只是你太吊兒郎當(dāng)了吧?還說我的zuoai無聊?不要胡說八道!啊,女人發(fā)出性感的聲音。之所以能聽得很清楚,是因為掀開了被子吧?想要放他一馬的念頭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雨宮勁頭十足地打開房門,伴隨著響亮的腳步聲走近室內(nèi)。兩人在床上吃驚地支撐起上半身。女人只穿著內(nèi)衣,館則是穿著休閑褲,襯衫扣子只剩下一半還扣著的樣子。“這里不是旅館?!?/br>雨宮俯視著兩人冷淡地說道。“更何況還是居喪期間的房子。請立刻回去?!?/br>女人茫然看著雨宮。是三十歲上下的美人?!澳銢]有聽見嗎?”雨宮用略帶尖刻的聲音催促后,她慌忙披上不知道是自己脫下,還是被脫下的罩衫。“喂,不要擅自進(jìn)入別人的房間……”“我重復(fù)一遍。這里不是旅館?!?/br>雨宮瞪著要抱怨的館提高聲音說道。“借給你的房間并不是收費(fèi)的,所以也不是你的房間。我應(yīng)該說過不要擅自讓第三者進(jìn)入房子。你忘記了嗎?”沒有忘記。館皺起眉頭。“話說回來,你就不能寬容一點(diǎn)嗎?這樣她不是太可憐了嗎?”“沒關(guān)系,我回去好了?!?/br>最初不知所措的女人,一面在床上穿衣服一面笑著說道。好像是很有膽量的人物。館本人都還處在動搖之中。“真的是很美麗的秘書呢。抱歉打擾了?!?/br>她伴隨著嘭的聲音下了床。在她穿鞋的期間,雨宮已經(jīng)拿過了女人放在床頭的外套在那里待機(jī)。女人穿好鞋后,撩起長長的頭發(fā),一面說“謝謝”一面從雨宮手中接過外套。“要幫你叫出租嗎?”“沒事哦。因為車子就停在前面一些的停車場。”她拿著外套走了出去?!澳敲?,社長,我先告辭了。”在房門部分悠然地完成了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她回頭看著館,進(jìn)行了一個表演般的行禮。館白著臉坐在床邊,懶洋洋地說了句“啊啊。”下樓的腳步聲遠(yuǎn)去了。“真是煞風(fēng)景的男人?!?/br>館不爽地站起來如此說道。“是你沒有常識?!?/br>雨宮也沒有認(rèn)輸。在館掛著可怕的表情走過來的時候,他沒有避開眼光地反駁。“希望你以后不要擅自行動。這里還不是你的家?!?/br>“也不是你的家吧?”“在繼承人定下來,完成手續(xù)之前,負(fù)責(zé)管理這棟房子的人都是我?!?/br>“就算如此也不要?dú)У魟e人的樂趣啊。啊啊,你偷聽了我們的對話嗎?”館的嘴唇壞壞地挑起。“是因為說你老古板神經(jīng)質(zhì),所以你不爽了嗎?”“和那個沒有關(guān)系。”“不是說你壞話哦。因為是事實?!?/br>“是這樣嗎?”瞪著厚臉皮地講歪理的男人,雨宮發(fā)出了尖銳的聲音。“不是我是老古板,而是館你自甘墮落。在這個房子去世的人是你的外祖父?!?/br>“那又如何?!别^笑著說道。“沒有見過面,也沒有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