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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秘書和薛定諤之貓(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不穿外套腳踏拖鞋的男人出現(xiàn)在需要正裝進(jìn)入的店子的話,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不奇怪。

“我不是客人?!?/br>
館撩起被雪打濕的額發(fā)說道。

“讓我見你們老板!如果他不在這里的話,就告訴我他在哪里!……如果不告訴我,我就要大聲唱了。”

“怎么可以這樣……”

“如果需要的話,多唱幾首也可以哦。我先聲明,我是超級音癡。豪華的大餐毫無疑問會變得很難吃哦。這樣也無所謂嗎?”

在館怒吼的同時,傳來了啊哈哈哈的輕快笑聲。輕輕彎曲著身體發(fā)出笑聲的仁摩,從服務(wù)臺后面的天鵝絨簾子內(nèi)側(cè)走了出來。你看,果然沒有去海外!

“還真是不得了的威脅呢,館。”

恢復(fù)了正常姿勢的仁摩終于展露了面孔。就好像是要去哪里參加派對一樣,仁摩將燕尾服穿得無可挑剔。

“如果毀了客人的大餐的話可就頭疼了……請到這邊來?!?/br>
他優(yōu)雅地活動了修長的手臂,用手指了指等候室。在暖爐燃燒著赤色火焰的空間中,并沒有其它客人。館和仁摩進(jìn)入后,工作人員靜靜地關(guān)閉了房門。

“香檳?”

進(jìn)入柜臺的仁摩如此詢問,館搖搖頭。他不是來喝酒的。

“雨宮在哪里?”

“是KRUG的溫特杰哦。九十五年?!?/br>
仁摩揚(yáng)了揚(yáng)深綠色的瓶子。他只有嘴巴在笑。眼睛卻在說,我不會告訴你那孩子在哪里。

館重復(fù)。

“讓我見雨宮?!娧Χㄖ@?!?/br>
哎呀。仁摩的眼睛睜大了。

“真讓人吃驚啊。你聽說了嗎?”

“你要我聽誰說啊?”

館吸了一下鼻子地反問?!斑@更讓人驚訝了。”仁摩聳聳肩膀。他將香檳放回酒柜,從另外的柜子中拿出披肩丟給館。多半是位穿著薄薄禮服裙的女士們準(zhǔn)備的吧。

“也就是說,你是自己找到答案的嗎?球崗老人多半也沒有預(yù)料到這一點(diǎn)吧?”

“那算什么意思?……不對,那種話就無所謂了,讓我見雨宮!”

披著披肩的館逼近柜臺?!盀槭裁??”仁摩盯著館詢問。那種假笑已經(jīng)消失了。

“你正確地指出了薛定諤。沒錯,那個就是典……是雨宮的別名。我作為監(jiān)督人,認(rèn)可你就是遺產(chǎn)繼承人。我會立刻通知磯村……”

“聽我說!”

館哐地一拳打上精致的柜臺。沾在他發(fā)梢上的水滴飛散起來,甚至落到了仁摩那里。

“我都說了那個無所謂!怎么樣都無所謂!我在說讓我見雨宮!”

館怒吼著。心情越發(fā)煩躁。

他拼命地忍耐著想要一把揪住這個礙眼男人的衣領(lǐng)的沖動。

“這樣啊。那么,我問你,”

用指尖擦拭著落在柜臺上的水滴,仁摩發(fā)出詢問。

“將你可以獲得的遺產(chǎn)全部轉(zhuǎn)讓給我,我就告訴你典的下落……如果我這么說的話,你要怎么辦?”

“給你。遺產(chǎn)給你?!?/br>
館立刻回答。仁摩好像要看出館的真意一般緊緊凝視著他。沒有半點(diǎn)猶豫。不需要金錢,他有更加想要的東西……能夠告訴什么人這一點(diǎn),甚至是一種快感。

“我不缺錢。全都給你好了?!乙欢ㄒ獙ω堌?fù)起責(zé)任。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去了保健所?!?/br>
“沒禮貌。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br>
“那就好。剩下的就隨便吧??禳c(diǎn)告訴我雨宮的所在地!快點(diǎn)!”

館忍無可忍地抓住仁摩的袖子搖晃。掛在肩膀上的披肩滑落了下來?!昂冒?,好吧?!毖辔卜膸浉巛p輕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對于你而言價值超過九億的男人就在那里?!?/br>
仁摩指了指館的背后。

回頭看去后,就發(fā)現(xiàn)雨宮站立在離暖爐不遠(yuǎn)的地方。館瞪大了眼睛。因?yàn)槌泽@,他一時失去了聲音。就好像是無聲地進(jìn)入的貓兒一樣。

雨宮看著館。

掛著困惑的表情,連耳根都紅透了地看著館。他無聲地對還說不出話來的館指了指墻壁的一角。仔細(xì)看去的話,壁紙上有輕微的紋路。是暗門。

“剩下的就是你們兩位的事情了。我可是正吃飯吃到一半呢。再不走我最愛的野味都要冷掉了?!?/br>
仁摩合掌說道。不過在眼前看就要走出房門的時候,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地再度探頭回來說道。

“遺產(chǎn)的事情是玩笑哦。我可不需要那樣的幽靈屋?!椅冶饶愀硬蝗卞X?!?/br>
他如此說著微微一笑,緊緊地關(guān)上了房門。

※※※※※※※※※

遺產(chǎn)就給你好了——在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雨宮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那個男人。

那個超級喜歡金錢和權(quán)力的俗人……卻說自己不需要超過九億元的遺產(chǎn)。

比起那個來,他更在意與自己的下落,更急著向仁摩追問自己的所在地。雨宮靜靜地推開暗門,進(jìn)入了等候室。這扇門原本是仁摩出于玩心而為偷偷來到這里的情侶們準(zhǔn)備的。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使用它。

在仁摩表示“就在那里”,館回頭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跳加速到了自己都覺得吃驚的程度。館的樣子很糟糕。頭發(fā)凌亂,連外套都沒有披,腳上穿的還是室內(nèi)拖鞋。

那個狼狽的樣子緊緊勒住了他的胸口。讓他幾乎快要哭泣出來。

就算仁摩已經(jīng)出去,館還是在柜臺前維持著化石狀態(tài)。他強(qiáng)烈的視線就好像在說絕對不會再度放開你一樣地捕捉住了雨宮。

“……沒想到你能知道啊。”

因?yàn)椴恢涝撜f什么才好,雨宮暫且說出了這樣的語言。

“沒想到你居然能猜出我是薛定諤……”

“貓只有五只?!?/br>
館說道。緩緩地接近雨宮。

“五只貓的名字全都知道了。肥貓讓吉,短毛貓帕斯卡,灰色的海森堡,雪白的梅太郎,孟德爾是虎紋貓?!挥醒Χㄖ@完全沒有蹤影?!?/br>
館緊緊地俯視著雨宮。沒有過來碰他。也沒有試圖抱緊他。雨宮對于因此而感到寂寞的自己而感到別扭。

“你說過。老爺子……不,球崗老人只愛貓。那個口氣,就好像自己也算是貓的一員一樣?!覒?yīng)該更早注意到的?!?/br>
“其實(shí)也不算晚。那棟房子和土地都屬于你了?!?/br>
“秘書呢?”

“咦?”

“不附帶秘書嗎?”

雨宮發(fā)出苦笑,輕輕地拍了拍椅子示意館過來。他有些想要和這個男人說清楚的事情。是今后多半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自己的過去,以及逝去的老人。他想要告訴眼前的男人。

館在他身邊坐下。還是沒有碰觸雨宮。連手肘都沒有碰觸。

不過這樣也許比較好。因?yàn)樗坪踔灰鲇|的話,就會不想再分開。

“我……我是被撿到的。就好像貓一樣。在十六歲的時候。”

雨宮不是看著館,而是看著暖爐的火焰說道。

“在那半年前我從孤兒院跑了出來。畢竟那里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在我徘徊于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