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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愧色地回答那得因人而異。接著,手指夾著煙的他,緩步向千昭走來。真在千昭正背后停下腳步,帶來巨大的壓迫感。鏡中的男人身材健碩高大,和千昭形成強烈對比。不僅是體格方面,渾身散發(fā)的氛圍更突顯了真非比尋常的存在感。明明是個出賣rou體維生的牛郎,卻感覺不到一絲卑屈。真左手摟住千昭,右手把煙捻熄在肥皂盒里。「既然收了錢,我會盡量滿足客人的需求。不遇對方要是讓我看不順眼,就另當別論了。」「客人可以讓你說挑就挑的嗎?」「我是獅子,不是狗。只要合我的心意,要我學狗握手、坐下,我都會一一照辦。甚至要我裸體跳火圈,也不會拒絕?!?/br>真半開玩笑地說著,手從千昭的頸項一路向下?lián)崦郊绨颉?/br>「……你的身體很僵硬,是不是在害伯?」「誰說我怕了?」千昭頭也不抬地回答。他恨透了心跳加劇的自己。這個人一定知道我是在虛張聲勢吧。真掐住千昭的下巴,扳起他的臉和鏡中的自己對視。被金褐色頭發(fā)的男人摟住的自己,顯得格外瘦弱。就像只沒有獠牙、軟弱無力的草食動物。「放輕松一點,我是這方面的行家,絕對沒有你想象中可怕?!?/br>「……我明天還有工作?!?/br>「你該不會是醫(yī)生吧?」這人怎么會知道?千昭疑惑地望著鏡中的真。「從你身上的味道就聞得出來?!矮F的嗅覺很靈敏?!?/br>可能是染上了消毒水的味道吧。真把鼻子埋在千昭的發(fā)際,說你的頭發(fā)感覺很舒服??傆X得頭皮有種酥癢感,千昭微微掙動身體。「你可以把我常成喜歡的人。這樣心情會輕松多了?!?/br>「我沒有喜歡的人?!?/br>「那么,舊情人也好?;蛘呤浅鯌俚膶ο?。」「……你說的我都沒有。我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梢哉埬惴砰_我了嗎?我們差不多該做準備了?!?/br>千昭掙扎著想擺脫強而有力的懷抱,可惜徒勞無功。真錯愕地問一個也沒有?。「你連初戀也沒談過?」「不行嗎?請你放手。深見一定等得不耐煩了。我可不想招惹他不快。」好吧。真終于松開了千昭。「你要不要沖個澡?我出門之前已經(jīng)洗過了?!?/br>「……嗯。還有……那個、清理呢……」真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有便秘嗎?。千昭聞言滿臉通紅。「我,我沒有!」「那就沒關(guān)系了?!悴皇轻t(yī)生嗎?這有什么好臉紅的?」男人揶揄似地用手指戳了戳千昭臉頰。雖然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容,不知為何卻感覺不出有侮蔑的意思。修長的手指移到沉默不語的千昭額頭,輕梳他的瀏海。千昭詫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瞬間竟從男人的指尖感受到了溫柔。「要是你介意,那就清理一下也無所謂。你等我一會兒。」真離開浴室,沒多久又回來了。千昭接過男人拋給他的東西,那是攜帶型的坐浴盆,通常是女性使用居多,沒想到這種情況也能拿來使用。這倒也是,一般人不太可能隨身攜帶甘油。男人緊接著又扔來一樣東西。這次是一條潤滑軟膏。「應該不需要跟醫(yī)生一一說明怎么用吧?」真淡淡說完后,再次關(guān)上浴室的門。千昭盯著手上的東西瞧了半晌,最后嘆了口氣。他安慰自己把這個當成工作,做完必要措施后,順便沖了一個澡。顫抖不停的手,用力搓洗著自己的身體。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男人雖然來歷不明,起碼長得很帥,態(tài)度或許稍嫌傲慢,卻不像是心術(shù)不正的壞蛋。既然是高級牛郎店的人,被傳染性病的可能性應該也不高。再怎樣也比深見親自cao刀上陣來得強。擦干身體穿上浴袍,一打開門,千昭便筆直朝床鋪走去。好幾道燈光從天花板投射而下,但光線不是很明亮。盡管如此,坐在沙發(fā)上喝酒淺酌的深見,一定能把床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千昭看也不看深見一眼,徑自爬上了床。「你花了不少時間,千昭。」深見眉飛色舞地說。「看來是把里里外外都洗得清潔溜溜了吧。好戲也該上場了。你可要好好表演???雖然你是個男的,但也可以說是處女開苞吧?」即使可以不看那張臉,卻防堵不了齷齪輕浮的奚落鉆入耳朵。千昭一聲不吭躺在床單上。真站在床邊,摘下右手中指的銀色戒指放入口袋,熟稔利落地脫去衣物。高級西裝陸續(xù)扔到地板上,只留下一件小小的底褲。精悍的體格令千昭一陣窒息。修長的手腳、健美的胸肌,以及結(jié)實的小腹。尤其是臂肌健壯優(yōu)美,宛如希臘神話里的雕像。這是他第一次被同性的胴體吸引得移不開眼光。真彎膝上了床鋪,跨騎在千昭身上俯瞰著他。浴衣的前襟被拉開,大掌探入了胸口。和男人小麥色的手背相較,自己的肌膚顯得十分蒼白。「又增加了?!?/br>喃喃低語的男人言下所指的,應該是他的瘀青吧。大掌輕撫著紫色的丑陋斑紋,真緩緩俯下身體。千昭緊張得渾身如臨大敵。肩膀僵硬到不行,脖子也繃得死緊。真的手和唇,溫柔無比地描擘千昭的身體,千昭只覺得有點癢,并沒有因此被挑起情欲。既沒有想象中厭惡,也沒有感到惡心。浴袍的袖子被褪去了。此刻千昭已經(jīng)一絲不掛。盡管合攏了膝蓋,卻藏不住萎靡的性器。「搞什么啊,怎么沒有勃起呢?」深見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千昭頓時寒毛直豎。比起被真觸摸,深見的視線遠遠讓他感到厭惡。「千昭,你該不是陽痿吧?要不要我介紹這方面的權(quán)威幫你看看?」端著酒杯的旁觀者如此譏嘲。深見站在床頭,目不轉(zhuǎn)睛打量床上的兩人,他再次瞥向千昭的性器,露出看到什么臟東西似的鄙夷表情嘲弄了一番。真停下吮吻千昭頸項的動作,緩緩起身。那甩頭順平亂發(fā)的姿態(tài),像極了真正的獅子。「喂,你也想?yún)⒁荒_嗎?」聽到真如此發(fā)問,深見面帶不悅地回答少惡心了,我又不是同性戀。「那就回沙發(fā)去,閉上嘴巴安靜地看。你在旁邊會害我分心?!?/br>「你用這種態(tài)度指揮客人?」「是你自己要求表演要越精彩越好吧?」深見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回沙發(fā)。千昭身體雖然沒那么僵直了,但仍處于草木皆兵的狀態(tài)。「……千昭?!?/br>突然被直呼姓名,千昭望向自己身上的男人。「千昭?!?/br>真也凝望著他。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一再呼喚他的名字。男人貼近他的臉頰,在耳邊輕吻。臉頰、額頭、鼻尖……宛如情侶之間的調(diào)情,不斷重復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我這次很走運。」讓彼此額頭相貼的真這么說。「走運……?」「做我們這一行的,不見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