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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party上那么多人,我可是有點名氣的??!你要是看到我跟那么多長得好看帥氣的人說話,你是不是要吃醋吃死?”俞滔瞅著他,哪里有那么夸張?他就算心里不爽也不至于因此而酸死吧?!俞滔說:“那你不想認識的話,就不要去了?!?/br>可江黔又道:“請柬都讓陶非給討來了……不去就太不給面子了?!?/br>俞滔沒好氣道:“那你是去不去?”江黔連忙抱著俞滔撒嬌,“這……去還是要去,就是我去了你可別吃醋?!?/br>“我不去,看不到,吃什么醋?”“誰說你不去的!你跟我一起去?!?/br>“……”俞滔對江黔有點無語,“你真夠可以的……自己不樂意去還要去,不想我吃醋還要帶著我去?”“俞滔你在說什么,我當然要——”“你怎么連師兄都不叫了!”“我們現(xiàn)在都什么關(guān)系了還要叫你師兄?!”“你這是得寸進尺!”“好好好我私底下還是叫你師兄……”江黔沒法只能妥協(xié),心里在想這是什么py啊!俞滔看了一眼江黔,“剛才說到哪兒了?”江黔連忙說道:“就說到你跟我一起去party!我已經(jīng)跟陶非說過了,陶非同我?guī)闳?。?/br>俞滔皺眉,“為何啊?”江黔捏著俞滔的手,“我哪里放心讓你一個人?到時候我去happy,你獨自在家胡思亂想,又忍不住偷偷去感知我們在party上在干嘛,那我怎么能放著你不管?”“我又不會感知你們在那個派對上干什么,你不要想那么多!”俞滔說著卻挪開了視線。江黔突然看起來挺不高興,嘟了嘟嘴,說:“原來師兄你是不在乎我在外面干嘛的嗎?換作我可是會吃醋在意的?。∥夷敲聪矚g你……”俞滔捏著江黔的臉,“這你也能不高興?難道我去感知你在干嘛你才能高興?”“還要師兄廢那個修為干嘛?你跟我去不就好了?”江黔笑道。俞滔“嗯”得一聲點點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江黔把他給繞進去了,他本不想去的!“算了算了?!庇崽蠠o奈笑起擺擺手,“什么時候?”“后天下午?!?/br>“那還早?!?/br>江黔拖著俞滔來到那二樓,說既然去別人的生日party那就好好打扮一下,不能搞得太寒酸。俞滔看著他就把剛才自己整理好的衣櫥又搞亂了,氣不打一處來,抱著雙臂說:“一會兒你自己整理!”江黔舉著兩套服裝,笑著說:“我自己整理就整理,反正有修為……你看我穿那件好?”俞滔一時之間不知先說“你還用修為干這種事?!”還是說“我覺得這套好……”,他看著江黔,雖說江黔的修為幾乎是整個霽月門其他弟子所有人的修為加起來的總和,包括俞滔自己,但看江黔總是會把修為放在這種明明能身體力行上的事情,又覺得有點可惜。然而他又沒法對江黔多說什么,他是掌門。江黔看到俞滔的表情,便說:“怎么?難道覺得我用修為做這種事太浪費?”一下子被點穿了心事,俞滔點點頭,又指著那套墨藍色的馬甲配淡色襯衫說,“這套吧?!?/br>江黔拿起那套,卻說:“師兄,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比如修為不是那么神秘的東西,用起來可方便了,能改善生活,所以用了沒關(guān)系,又比如咱們倆的關(guān)系,都能發(fā)展到今天的地步,多好???是吧!”俞滔知道江黔這是在慢慢改變他的想法,他醒來至今才幾個月的時間,帶著的全都是三百年前的認知,雖然拿到元丹之后也學(xué)會了現(xiàn)代社會新的觀念,但還是下意識地用以前的想法來約束自己。換作以前,莫說是讓他們倆在一起,那修為只能是用于修道,豈能用在其他地方?俞滔心想,他自己的確應(yīng)該改變改變想法了。就在他考慮事情的時候,江黔已經(jīng)換好了套裝,看起來精神干練又帶著些許活潑的意味,去party是最合適不過,沒有任何嚴肅的模樣卻也不失自己的身份地位。江黔對俞滔挑選的這套很滿意,他看了眼衣柜,裝作驚訝地說:“誒?。磕愕囊路??”俞滔正奇怪于他的奇怪,“在隔壁啊,怎么了?”“怎么能放在隔壁呢?!師兄!我倆應(yīng)該住在一起??!”江黔拉著俞滔的手往隔壁房間走去,“從今天開始,師兄你得跟我一起睡了?!?/br>“就你那個睡姿……”“別找借口哦師兄!”俞滔只能朝江黔點點頭,“我隨你?!?/br>那些當然是借口,俞滔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但現(xiàn)在他的頭都點了,他還在那里猶豫什么呢?江黔的興致看起來很高,在之前他給俞滔準備的衣服里挑挑揀揀了半天,才給俞滔選好了一套淡藍色線條方格的襯衫,配以棕色馬甲,江黔說他們這樣穿一看就像情侶裝。與他沒理他的說法,但是江黔的眼光他還是認可的。***兩天之后,兩人在約定時間來到了舉辦那位少公子party的別墅門口。兩人還沒有走進去,就見到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們過來的陶非與他的對象邢堯。陶非一看到他們倆下了轎車,抓著他們倆拐到別墅一旁的通道上,看似有話要說。這邊范圍三米內(nèi)都沒什么人,而走來的人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被別墅中的激烈音樂所吸引,順著主通道往別墅里面而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之前見過面所以彼此說話也不客套,陶非看了看他們倆的打扮滿意地點點頭。陶非說:“還行還行,沒給我丟人?!?/br>江黔恨不得翻白眼,他看了一眼被霓虹燈映照的別墅,說:“這你放心,我的審美什么時候讓你擔心過?”陶非看了一眼俞滔,“我主要是說他,俞滔,你現(xiàn)在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進去之后少說話!盡量跟著江黔,知道嗎?要不是江黔求我同意你一起去,不然我才不會讓你來。你在這里就是個外人,不要跟個傻子一樣什么話都說,還不分對象不分場合。當然,你之前看來還是有點眼力,在這里你可不要惹事,很多規(guī)矩不要我再教你了吧?”俞滔心想陶非真會說話,又是夸他又是貶他,更不知道到底是信他還是不信他,總之看起來就像是把話給撂在這兒了,警告俞滔不要給江黔惹麻煩。“知道了?!庇崽系挂矝]生氣,本來在旁人看來,他以前就是個借江黔名聲混吃混喝的人,現(xiàn)在看來更換了個人似的,可到底還是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家伙。俞滔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原本他也沒打算過來,現(xiàn)在他來了,這兩句話也不會讓他少兩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