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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江黔的頭發(fā),想他師弟在這方面依然還是個老樣子,以前在門派的時候就是了,一點上進(jìn)心好勝心都沒有,鮮有跟別人爭的時候,要是他再努力上進(jìn)一點,現(xiàn)在又何止只是被提名一個最佳男配角呢,說不定視帝大獎早就被拿下來了。但俞滔不知道的是,倘若此事與他有關(guān),那么江黔肯定會爭上一爭。江黔抬起頭來看著俞滔,“我覺得這次跟上次不一樣,這次我是因為這個角色被選上提名最佳男配角,師兄你說我在這部電視劇里演的怎么樣?”“非常出色。”俞滔說道。江黔便說,“我也是用盡全力在演的角色,這次被選上的是這部劇的角色,我覺得贏面很大哦?”俞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被江黔壓著,想伸手不太方便,而他又覺得江黔這種說法有點不妥,用一句他之前剛聽說的好像是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時髦話來說,就是在立Fg,而且之后一定會向著他所想的反方向發(fā)展。雖然他不太明白這其中的定義,但是好像還是有一點道理的,他想要捂住江黔的嘴讓他不要說這種話,可惜沒有來得及,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俞滔下意識地抬頭用嘴堵了上去。但俞滔也只是親了一下,才說:“不要說這種話,好像這叫什么Fg,不是很好的東西,還有小胖說你這樣的話接下來應(yīng)該還要多‘呸’兩聲,快點?!?/br>剛才江黔有那么一秒還在欣喜俞滔的主動,下一秒?yún)s愣了一下,什么?立Fg?就是為了這事兒?好像看到了俞滔臉上的不悅,江黔連忙爬起身來朝著另一邊“呸呸”了兩聲,這才換來俞滔漸漸舒展的眉頭。俞滔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隨后起身關(guān)掉了頒獎典禮的播放畫面,又說:“因為等你的提名,我都沒有看今天晚上放的兩集。”江黔按著俞滔的手,“哎今天的兩集又沒有我,有什么好看的?”“可是預(yù)告里面有你?!庇崽险f道,“你不想看?”江黔瞄了一眼電腦桌面右下角的時間,道:“咳咳,現(xiàn)在這個時候咱們應(yīng)該睡覺了?!?/br>眼下是晚上十點四十分,以所謂健康作息時間來說,是應(yīng)該上床睡覺去了。但俞滔知道江黔所謂的睡覺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打從俞滔認(rèn)可與他的關(guān)系之后,江黔就特別黏自己,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劇組里,總之以各種旁人看不出來的方式黏著自己,而且還各種親親摸摸的。當(dāng)然俞滔自己也并不反感江黔這么做,他闔上了筆記本電腦,說:“那電視劇明天再看吧?!?/br>*****得到了華夏電視劇頒獎典禮的提名,江黔的假期自然也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里,他還要跑一次國外給自己訂一套禮服。江黔的身型在眾多男演員中可以稱得上是標(biāo)準(zhǔn)的衣架子了,給他定制禮服對很多大牌服裝商來說都是一種享受,而且也相信江黔能把他們服裝最好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所以江黔從來都不缺禮服的贊助,特別是很多大品牌都愿意給江黔定制禮服。從國外繞了一圈回來之后,江黔就忍不住私底下找俞滔抱怨,說是你這次沒跟我去真是舒服了,他自己坐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不能動彈,明明幾秒鐘之內(nèi)就可以回國,可他硬是在飛機上坐了那么久,身邊還沒有俞滔,讓他心好累!就好像是讓一個半小時就能完成試卷的人,硬是要坐滿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才能交卷,那么他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里,得多難熬?。?/br>所以江黔一回國,看到俞滔就立馬黏在他的身邊,嘀咕著好辛苦好累,感覺身體被掏空。俞滔一眼就看出江黔這話也只是說說,還道:“你的禮服都已經(jīng)定制好了?”“好了好了,三天后空運回國?!苯Φ溃拔腋切┢放圃O(shè)計師挺熟的,這次也是選了已經(jīng)合作好幾次的品牌,放心沒問題的?!?/br>俞滔點頭,心里還有點期待等江黔穿上禮服的時候,又會是什么模樣。而在網(wǎng)絡(luò)上,華夏獎和電視劇排在熱點話題的第一第二位,加上江黔的經(jīng)紀(jì)公司還算給力,趁此機會在網(wǎng)絡(luò)上也買了點營銷,讓江黔的微博粉絲這幾天蹭蹭地往上漲。江黔的微博號一直由陶非打理,但從國外回來之后,陶非突然把微博號還給了江黔。這個舉動雖然有些突然,但江黔心里多少有了答案,就像他的專注度是跟著俞滔修煉來的,他也染上了俞滔的一點性子,就是有些事情不確定,他也不想得過且過,非得要問個明白不可。于是江黔來到公司,而當(dāng)他站在陶非辦公室的時候,陶非心里也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說辭。“我之前就跟你說過的吧?!碧辗沁@么說道。江黔記憶力自認(rèn)很是不錯,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陶非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像當(dāng)初陶非對他說過的那樣,如果他能夠拿到一個兩個演繹獎項的話,那么陶非自己出國和邢堯領(lǐng)證也領(lǐng)得心安理得。但當(dāng)時陶非的語氣看起來也只像是說說的,況且當(dāng)時江黔也沒有任何想要拿獎之類的野心。“確定了?你什么時候辭職?”江黔這么問道。陶非看了一眼江黔,道:“我去,你什么意思,我還沒有說就辭職吧?我跟這家公司簽了十年的工作約,跟你一個時間合同到期,干嘛非要辭職這么麻煩,不續(xù)約不就好了。”江黔“噢”了聲,又問:“你和邢堯什么時候在國外領(lǐng)證,我一定給你留個檔期出來,到時候得通知我時間,我要看看你們的西式婚禮。”陶非倒是很冷靜地說,“沒有那么復(fù)雜,就拍個照片領(lǐng)完證就成了,邢堯已經(jīng)把具體流程都研究過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br>“那祝你幸福?!苯?。“咳咳。”陶非還是忍不住朝江黔看了一眼,帶著一點八卦的語氣,問:“那你呢?就打算這樣嗎?你給我個準(zhǔn)信,你今后到底打算跟公司續(xù)約,還是要跳出去單干?我讓張小胖去試探你,你倒是滴水不漏,連小胖都沒有問出什么來?!?/br>江黔心中恍然,難怪之前張小胖對他未來的工作進(jìn)度那么關(guān)注,仔細(xì)想想如果不是陶非的意思,張小胖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關(guān)注。“嗯……”江黔摸著下巴假裝沉思,半天才說,“我是有打算來著,可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也不能冒冒失失地決定吧?有些事情還是要好好考慮?!?/br>“哼?!碧辗禽p聲道,“現(xiàn)在就我們倆,你跟我說實話吧,我還能害你嗎?”“哈哈哈,你當(dāng)然不會?!苯瓍s冷靜下來,說:“不過我現(xiàn)在的確還沒有什么計劃,等頒獎典禮之后,容我好好考慮。”陶非擰了擰眉頭,忍不住抱怨一句:“你連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