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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理還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坐上了駕駛位,沈子靖則是挪到了一邊的副駕駛座上。汽車重新發(fā)動起來,隨即就箭一般的竄了出去。

沈嘉禮喜歡開快車,平時街上人來人往,他自然不敢;如今正巧,全城的街道似乎都暫時為他清空了。

沈子靖屏住呼吸坐在一旁,有好幾次都要失聲喊叫出來,然而沈嘉禮一打方向盤,汽車并沒有沖出路面撞到墻上。如此狂飆了許久,汽車終于是駛出市區(qū),進入了城外那荒涼地界。沈子靖見沈嘉禮還要往前開,忍不住出言大聲勸道:“三叔,好啦,再開就太遠了!”

沈嘉禮沒理會,越發(fā)踩了油門,又向前沖出了老遠一段路途,才緊急剎住了汽車。沈子靖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一仆,一頭就撞到了擋風(fēng)玻璃上。

捂著腦袋坐回原位,他十分不滿的扭頭望向沈嘉禮,就見對方把雙臂橫撂在方向盤上,也是在微微的喘息。

他忽然心驚起來,好像一個誤入歧途的黃花大姑娘。他不想和沈嘉禮再做任何親密接觸,可是他完全抵抗不住沈嘉禮的強迫與誘惑。

這時,沈嘉禮緩緩向他轉(zhuǎn)過頭去,溫柔的、沒頭沒腦的說道:“要說你討厭男人,可在床上也看不出。既然如此,你怎么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和我在一起?”

沈子靖深吸了一口氣:“你是我三叔?!?/br>
“就因為這個?”

沈子靖這回垂下頭去,很為難的遲疑說道:“我……我不是那種人?!?/br>
沈嘉禮嗤笑了一聲:“我不知道你是哪種人,我只知道是我讓你成的人。”

沈子靖立刻在暗中紅了臉?;叵肫甬?dāng)初“成人”的那一幕,他也說不出自己是悔恨還是羞憤。那年他是十八歲,本來就是個春心萌動的時候,沈嘉禮又那樣挑逗撩撥他,他怎能把持得???轉(zhuǎn)眼間五六年過去了,他嘴上反對的響亮,千般不肯萬般不愿的,然而也不知和沈嘉禮暗地上了多少次床。

所以他恨沈嘉禮,他覺著自己大好的人生,全被對方玷污了。

這時,沈嘉禮又開了口:“子靖,乖乖的再陪我三年,三年后我不但放你走,還出錢給你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到時你若有心,就?;貋砜纯次?,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咱們各過各的日子,如何?”

這話可是來的突兀,先前從未有過的。沈子靖怔了一下,心中卻是忽然想起了淡云。

他手里沒錢,一時半會兒的想要帶著她私奔,也是沒有能力。然而若要等足三年,那卻又太久了一點?,F(xiàn)在家里終日陰森森的,沈嘉禮時常折磨淡云,想必也是心情不好的緣故,若是自己能做出一點犧牲,將他哄高了興,那淡云不但可以少挨點打罵,自己或許還可以從他手中刮點錢出來,屆時見機行事,有機會就走,也未必真要等滿三年!

沈子靖想對沈嘉禮笑一笑,可是實在笑不出來。沈嘉禮偏著臉看他,車窗外的星月光芒射進來,深深淺淺的渲染出了他的面部輪廓,仿佛是個若有所思的模樣。

羅曼司

沈子靖想和沈嘉禮親近一點,可是辦不到。

其實沈嘉禮沒什么可怕的,既不德高望重,而且比他矮了大半個頭,論體力拳腳也不是他的對手;就說脾氣不好,也不是從早到晚的發(fā)火。但沈子靖承認,自己的確是畏懼他。

沈嘉禮站在二樓的露臺上,沒穿外面長衫,露出里面那一套西洋化的服飾,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身材線條異常流暢分明,正是個勻稱挺拔的背影。這樣一個人,僅從rou體上來看,其實是有動人處的,但他并不是只有這一具可愛的rou體。他那靈魂躲在暗處,探頭縮腦的要咬人。

沈子靖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站在了沈嘉禮身邊,又輕聲說道:“三叔,太陽厲害,回房吧?!?/br>
沈嘉禮見他關(guān)心自己,有一點高興,隨即想到了那三年契約,以及他背著自己做出的那些蠅營狗茍之事,那高興之下就不禁又燃起了一蓬怒火。他是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喜怒無常,反映到了臉上,最后也就落得了一個不動聲色。

沈子靖拉了他一下,以示關(guān)懷:“房里涼快?!?/br>
沈嘉禮沒理他,轉(zhuǎn)身走回房內(nèi),忽然振作起來,開始長篇大論的打起電話,和外人談上了金子股票。

沈子靖到底也不知道沈嘉禮有多少財產(chǎn)——都說沈家三房最有錢,財不外露。去年年初時,沈嘉義在賭場上鬧出了天文數(shù)字的大虧空,被債主追殺的站不住腳,哭天抹淚的來求沈嘉禮救命。沈嘉禮倒是沒含糊,忙碌幾日后當(dāng)真是籌出了那筆巨款,可是將錢交給沈嘉義帶走后不久,他好像是忽然回過味來了,心痛的要死,還小病了一場。病中他大概是忍無可忍了,對沈子靖含含糊糊的訴苦:“我賣了一條胡同。”

當(dāng)時沈子靖心中就是一動,因為聽沈嘉禮那言外之意,顯然是手里還有一條以上的胡同——怪不得只讓他管小賬目,吃瓦片的買賣從來不讓他過問。從小過來的侄子,還是信不過。

沈嘉禮打完那一場電話,心情又明朗起來。看到沈子靖近來果然不那么牛似的犯倔了,他心中暗喜,很想借此機會享受一番。然而家中上下都是眼睛,又有個淡云討人嫌——雖然他早就和淡云分房睡了。

天氣越來越熱,出遠門旅游也不大合適;北平倒是近了,但是到那里去也沒什么趣味。天下之大,竟無他的安身偷歡之所——思索片刻后,他決定還是去北平。

沈嘉禮等不得了,說走就走,立刻就收拾行裝,帶著沈子靖乘坐家中汽車前往火車站。沈子靖莫名其妙:“三叔,去北平干什么?”

沈嘉禮當(dāng)著汽車夫,只籠統(tǒng)的說是有事。兩人匆匆忙忙的趕上了下午的火車,傍晚時分便抵達了北平。

在北京飯店安頓好了住處,又同在餐廳吃了一頓豐盛晚飯。這時沈嘉禮才表明來意。沈子靖聽在耳中,強忍著沒有發(fā)出冷笑——叔侄兩個,坐火車從天津到北平,就為了在旅館開房間,還欲蓋彌彰的開了兩個房間!

沈子靖認為沈嘉禮的精神有點問題,他不知道沈嘉禮是想為自己營造出一點羅曼司。

沈嘉禮仍然是不大理睬他,然而讓侍應(yīng)將兩瓶白蘭地送到了房中。

然后他關(guān)門洗澡,裹著浴衣走出來,氣哼哼的自己倒酒去喝。沈子靖隱隱看出了一點端倪,仍然是感覺沈嘉禮可笑——但也還是乖乖的沐浴更衣去了。

兩個人坐在床上,衣服也脫了,酒也喝了,燈光也黯淡了,萬事俱備,只是氣氛不對。不像個兩情相悅的樣子,而且互相僵持著不肯動。

最后還是沈嘉禮挪到沈子靖身前跪起來,把他的腦袋往自己身前按。沈子靖下意識的叼住一側(cè)□吮吸了兩口,又做了個愜意的深呼吸。

對方的體溫與氣味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這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