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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露出本相,笑嘻嘻的擠到了沈嘉禮身邊。沈嘉禮也發(fā)現(xiàn)這侄子近來對自己是特別的依戀,不過他對此并不反感,還特地翻過身來,抬手摟住了他,且苦口婆心的說道:“小淳,書還是要好好讀的。你和你爸爸不一樣,你爸爸依靠著祖產(chǎn),還能對付著活;等到你長大了,可是一分錢的家業(yè)都沒有,全得憑自己的兩只手去掙。你現(xiàn)在說小也不小了,要自己懂事,學(xué)點安身立命的本領(lǐng),知道嗎?”沈子淳聽他對自己的稱呼有所改變,不再一本正經(jīng)的用那“子淳”二字,心中就頗為自喜。嘴里哼哼唧唧的答應(yīng)著,他把鼻尖湊到三叔的頸窩處,不住的深深吸氣,嗅那芳香。沈嘉禮又被他撩撥的很癢,便摸黑在他那腦袋上彈了一指頭:“睡覺,不要鬧!”沈子淳輕輕在他那鎖骨上咬了一小口,然后笑著翻身滾開。沈嘉禮沒想到這孩子瞧著老成,其實也是個憊懶頑皮的,就無可奈何,只伸腿在被窩中踢了他一腳。叔侄兩個笑鬧了一番,沈子淳又滾回沈嘉禮身前,要和他相擁著入睡。沈嘉禮那身體空了好幾天,隱隱的有些sao動,這時便就地取材的摟住侄子,正是沒魚蝦也行,只取他是個帶把兒的這一點好處。他又以為沈子淳是個孩子,懵懂無知,所以還捧住對方的臉蛋,狀似無意的探過頭去,嘴對嘴的蹭了兩下。沈子淳在暗中感到了異樣,沒敢亂動,只把眼睛睜的又圓又大,也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沈嘉禮好睡了半夜,翌日清晨起了床,向侄子侄女們大派壓歲錢。如此混到晚上,吃過飯后也就告辭離去了。沈子淳當(dāng)著眾人,不好多說,只能是依依不舍的目送三叔離去,自己恨不能也拔腳跟上。再說那沈嘉禮回了家,見家中窗明幾凈的,和二哥那里大不一樣,就很覺輕松舒適。他這人在家中比較不得人心,仆人們寧愿在廚房里歡聚一堂,不肯主動來招惹他。而他獨(dú)自在家中走走坐坐,愜意之余又有些寂寞,心里頗為想念段至誠,又知道段至誠上有高堂,中有嬌妻,下有稚子,在這大節(jié)日里,是無論如何不能抽身陪伴自己的。一到這個時候,他恢復(fù)理智,就明白段至誠和自己大概只是一場露水姻緣,做不得天長地久的打算??墒窍胍业揭粋€能與之長相廝守的人,又是太難,簡直沒有成功的可能。他思來想去的,心中漸漸不足起來,最后忽然自己一拍腦袋,暗想管那么長遠(yuǎn)做什么?樂一時算一時吧!如此過了幾日,沈嘉禮默不作聲的守在家里,無所事事。直到大年初七這天,才應(yīng)邀出門,去同一些閑人朋友們花天酒地。這花天酒地的場所,乃是在日租界內(nèi)的一家大料理屋內(nèi),在座賓客人才濟(jì)濟(jì),有馮希坤公子,李澤雄先生,盛國綱師長,日本商人山花茂先生,幸福次郎先生,長繩英夫先生,以及一位很善交際的高麗商人河錫范先生。而這一次的東道主,正是段至誠。段至誠奉了他父親的命,時常要和日本朋友們聯(lián)絡(luò)一番,同時也不能放棄富貴同胞們。這些人各自摟著個日本侍女,在那和室之內(nèi)連說帶笑。又有個不甚地道的無名藝伎,在三味線的伴奏下曼聲歌唱。正是熱鬧之際,絡(luò)繹的又來了幾位闊少,室內(nèi)一片混亂,那聲浪就越發(fā)高了。沈嘉禮依舊是坐在段至誠的身邊,然而卻是不大正視對方——怕管不住自己的眼神。他有樣學(xué)樣的效仿旁人,也攬住身旁的日本侍女,偽裝出高昂興致來談笑風(fēng)生。而那侍女放眼一瞧,見在座雖也有幾位翩翩佳公子,但若論相貌,哪個也比不上自己身旁這位先生,就對沈嘉禮表現(xiàn)出了綿綿的愛意,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殷勤備至,又給他倒酒,又給他點煙。沈嘉禮叼著香煙噴云吐霧,隔著一張桌子和對面那李澤雄馮希坤二人大談特談,馮希坤去年曾向他借過一筆款子,所以算是有交情的,頗為熱情;李澤雄則是看見有錢人就崇拜,也很會湊趣。段至誠見沈嘉禮和旁人有說有笑的,唯獨(dú)不理睬自己,不禁心中納悶,且有些醋意,于是便將那盤起的一條腿略略伸出些去,在矮桌子底下輕輕的蹬向了沈嘉禮。一蹬之下,沈嘉禮毫無反應(yīng),并且將手中的小半根香煙按熄,又欠身從桌子正中央的香煙筒里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段至誠用眼角余光瞄著他,心中幾乎有些發(fā)氣,忍不住用腳趾頭又頂了他那小腿一下。而這時沈嘉禮坐回原位,一邊扭頭從那日本侍女手中的火柴上點燃了香煙,一邊不動聲色的伸出手去,在桌下搭上了段至誠的腳踝。段至誠這才恍然大悟——沈嘉禮借著那取煙的機(jī)會,把身體向桌沿靠攏了一些,全是為了掩人耳目。那只手緩緩的從腳踝滑到腳面,最后不輕不重的在他腳掌上搔了一下。段至誠一哆嗦,就見沈嘉禮垂下眼簾望著酒杯,嘴角微翹著,是一種似笑非笑的狡猾。那日式矮桌上面鋪有桌布,四面半長不短的垂下來,很能遮蓋桌下風(fēng)光。沈嘉禮早已吃飽喝足,這時就叼著一根煙咂摸味道,同時暗暗的撫摸段至誠伸過來的那只腳。段至誠那心都亂了,臉上籠罩著一層紅光,旁人見狀,都出言笑道:“得,老段醉了!”沈嘉禮聽了這話,卻是取下煙卷,端起面前一杯清酒轉(zhuǎn)向段至誠,笑模笑樣的坦然說道:“剛想起來,全桌的人我都敬到了,就剩下你這么一條漏網(wǎng)之魚,這可不行。你醉歸醉,我今天可是饒不了你?!?/br>段至誠夢游一般端起酒杯,語義雙關(guān)的微笑答道:“嘉禮,我要不行了?!?/br>沈嘉禮一口喝盡杯中清酒,然后咕咚一聲咽下去,饒有興味的問道:“怎么就不行了?”段至誠目光迷離,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得上床——上床睡一覺才行?!?/br>沈嘉禮“哈”的笑了一聲,放下酒杯轉(zhuǎn)向眾人:“誰管你上床是睡一覺還是睡兩覺,還不是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旁人知道這兩位是老同學(xué),以為沈嘉禮是在擠兌段至誠,就笑著插嘴拉偏架,一時間胡鬧起來。深夜之時,酒席散去。段至誠揣著明白裝糊涂,憑著五分的酒意,發(fā)出十分的酒瘋,只說自己喝多了,回去要被太太聒噪,愿意到嘉禮家中叨擾一宿。沈嘉禮先還不肯,但是架不住老朋友苦苦哀求,只好答應(yīng)下來,一陣風(fēng)似的把段至誠帶回家去了。燭光段至誠一上了沈家汽車,那神智就有了清醒的趨勢。而沈嘉禮端端正正的仰靠在座位上,坦然自若的將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手指靈活的撩撥流連,隔著兩層厚密布料,不厭其煩的描繪著那火熱器官的形狀。段至誠咽了口唾沫,忍無可忍的握住了他的手。雙方這回相視一笑,段至誠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