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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嗨,你們兩個干什么呢?”沈嘉禮坐在煙榻上,一指那個姑娘答道:“這不是人家在等著給你燒煙?”馬天龍站在門口笑道:“是給我燒啊,還是給你燒?”沈嘉禮懶洋洋的答道:“煙盤子在她手里呢,你問她去!”馬天龍真就笑嘻嘻的去問了那個姑娘,那姑娘打著大辮子,看模樣似乎是個清倌人,被馬天龍這么連摸帶摟的一問,還不好意思了,臉紅的蘋果一般。馬天龍哈哈大笑,走過來一屁股坐到煙榻另一端,脫了皮鞋抬腿上去,擠擠蹭蹭的仰臥下來:“唉,我他媽的累了一天,現(xiàn)在也歇一歇!”這時那姑娘端著煙盤子走過來,沈嘉禮一見,連忙向她揮了揮手:“不用?!?/br>姑娘窘迫了一瞬,回身將煙盤子放回原處,又訕訕的笑著過來,想要和沈嘉禮攀談兩句,不想沈嘉禮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對著她再一次的揮了手:“這里用不著你,你出去吧?!?/br>姑娘接連受挫,咬著嘴唇低頭離開了煙室。馬天龍旁觀到這里,嘻嘻笑道:“沈三爺,沈處長,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對你那么有情,你怎么光是攆人家???”沈嘉禮也俯身解開鞋帶脫了鞋,盤腿靠著板壁坐住了,低頭看了看指間夾著的煙卷,他輕描淡寫的答道:“累了,沒那個心思。”馬天龍歪著腦袋凝視他,欣賞他的頭發(fā),皮膚,眉目,以及露出的雙手。沈嘉禮覺察到了,就抬眼望向了他:“看什么?”馬天龍心里高興,就和他鬧:“看你漂亮!”沈嘉禮向他一抱拳:“承蒙夸獎,不勝惶恐。”隨即他把煙卷叼進(jìn)嘴里,一歪身也躺了下去。馬天龍和他并肩仰臥了片刻,先是沒話說,后來開動腦筋進(jìn)行思索,才找出了話題說道:“沈處長,你行啊,聽說希公對你是特別的看重?!?/br>沈嘉禮直視著天花板,心平氣和的噴出一線青煙:“這倒是有的?!?/br>馬天龍側(cè)過身去面對了他:“哎,你認(rèn)不認(rèn)識駐屯軍的青木參謀?”沈嘉禮一點頭。馬天龍立刻向前一拱,又親昵的抓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撼了兩下:“有機(jī)會的話,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我不能讓你白辛苦,肯定有重謝!”沈嘉禮瞟了他一眼,正是沉吟,不想段至誠一掀門簾,走進(jìn)來了。一眼看清煙榻上的情形,段至誠那張臉立刻就沉下來了:“你們干什么呢?”馬天龍渾然不覺,還一手揪著沈嘉禮,大喇喇的隨口答道:“沒事沒事,我們倆說點兒私房話!”沈嘉禮倒是覺著兩人這個姿勢不大像話,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不想馬天龍是個沒眼色的,單手將他按的十分牢固,又黏黏膩膩的往前湊:“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你要往哪兒跑啊?”此言一出,段至誠一轉(zhuǎn)身,掀簾子就走了。沈嘉禮見狀,連滾帶爬的起身挪到煙榻邊,伸下雙腿穿了鞋,連鞋帶都沒系,一言不發(fā)的追了出去。馬天龍被孤零零的撇了下來,莫名其妙的望著門簾子發(fā)呆——剛才段至誠那個摔摔打打的舉動,顯然是帶了怒火,可怎么就生氣了呢?馬天龍很疑惑,仔細(xì)回想自己方才的作為,想要找出冒犯之處。然而反省了半天,越發(fā)是一頭霧水,認(rèn)為自己除了和沈嘉禮說了兩句話之外,什么都沒做——做都沒做,怎會犯錯?異地相逢這同來尋歡的眾人,有一部分已經(jīng)攜著相好的姑娘,到各人屋子里效仿鴛鴦、比翼雙飛去了;另有幾對還在房內(nèi)坐著調(diào)笑,正是情濃有趣之時,忽見段至誠氣沖沖的從煙室中走出來,也不言語,推開門就走向院中。還未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沈嘉禮隨即跟上,也離開了此處。有人好信,立刻走到窗前向外張望,就見段至誠走在前面,頭也不回;沈嘉禮追在后方,連著兩次伸手要抓對方的衣袖,可是都被段至誠甩了開來。眾人向來知道他倆關(guān)系好,所以此刻見狀,都是十分驚詫。正圍攏過來想要細(xì)看,不想那二人速度很快,已經(jīng)出了院門,不知所蹤。段至誠是個溫和性格,但也具有少爺脾氣,隔三差五的就要耍一耍。他對沈嘉禮,向來是敬愛又疼愛的,兩人相識這些年,他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不過如今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質(zhì)變,是一對地下情人,他那獨占欲也隨之大起,況且又知道沈嘉禮在本質(zhì)上有些sao,所以越發(fā)不能放心。方才他偶然進(jìn)入煙室,一眼看到沈嘉禮和馬天龍擠作一團(tuán),那馬天龍又笑的滿臉放光,他那心便“咯噔”一聲,登時就堵到喉嚨口去了。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院外,向那停在胡同口的汽車走去。此刻天已經(jīng)泛黑,胡同里還沒亮起電燈,生意攤子靠墻支起來,別有一種模模糊糊的熱鬧。沈嘉禮這回看準(zhǔn)了,一把抓住了段至誠的手,緊趕慢趕的問道:“至誠,你這是怎么了?”段至誠方才將他連甩開了兩次,這時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了,就任他握住自己的手,可是仍舊不肯說話。這兩人一前一后上了汽車。沈嘉禮不等段至誠開口,直接吩咐汽車夫先送自己回家。段至誠當(dāng)著外人的面,沉著一張臉,怨他在心口難開,只得繼續(xù)憋著。沈嘉禮把段至誠拉扯到了自己家中。將對方推推搡搡的送進(jìn)客房內(nèi),沈嘉禮隨即關(guān)好房門。自顧自的脫下外衣后,他走到段至誠面前,仰頭含笑問道:“吃醋了?”段至誠扭開臉,氣惱焦躁的低聲說道:“你能不能別總和馬天龍親近?真是不打不相識,我一眼沒留意,還他媽的上床了!”沈嘉禮氣的笑了:“老段,別胡攪蠻纏。我又不是個大姑娘,想要找個能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男人,也難。”說完這話,他有感而發(fā)似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一般的重復(fù)了一遍:“難?!?/br>段至誠抬眼正視了他,見他一臉自嘲的苦笑,仿佛感慨良多,就不禁心有所動,設(shè)身處地的也替他著想了一番;又回憶起兩人往昔互訴衷腸時,他所做出的表白。末了,他抬手摸了摸沈嘉禮的臉,小聲嘆道:“我不信。難道當(dāng)初若是沒有我,你這輩子就始終孤獨一人不成?”沈嘉禮半真半假的問道:“沒有你,你讓我再找誰去?我到大街上去拉個男人回來?”段至誠垂下眼簾,半晌沒言語,最后上前一步擁抱了沈嘉禮,輕聲說道:“今天算我鬧驢脾氣了,我加把力氣好好伺候你,就當(dāng)賠罪吧!”說完他猛然彎腰打橫抱起沈嘉禮,隨后便向大床走去。段至誠這一場賠罪,斷斷續(xù)續(xù),長達(dá)兩個小時之久。而他作為罪魁禍?zhǔn)?,最后自然也是一泄如注、繳械投降。這回兩個人一起癱在床上,怒火是一絲都沒有了,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