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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將對方抱了個滿懷,說兩句話便要親個嘴。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兩人才沉沉睡去。沈嘉禮辛苦一夜,滿擬著可以在第二天睡個懶覺,也享一享這溫柔鄉(xiāng)的艷福。哪曉得公雞剛剛打鳴不久,那胡秘書便夾著個公文包跑過來了,說是今日政府要在中南海開大會,稻葉大將會出席訓話,而以沈嘉禮的級別,那是必須要出席的。沈嘉禮披著睡衣站在地上,開動腦筋回憶一番,想起的確是有此事,而且早在三天前便接到了通知。無可奈何的洗漱穿戴起來,他在臨走之前,還特地鉆入臥室,在那熟睡著的田瑞寶臉上,結結實實的親了好幾口。沈嘉禮到了局里,照例又是坐在辦公室內抽煙喝茶,琢磨他的私人心事。不想忽然公事來襲——屬下一名警長來報,說是從中學校里新近捕捉了三名教書先生,現在可是不知該如何處置了。沈嘉禮莫名其妙:“抓教員干什么?他們不規(guī)矩了?”那警長面對上峰,倒是實話實說:“局座,不抓不行啊,這幾個窮酸先生有課不好好上,總在課堂上說那些……那些話,結果被日本學監(jiān)給抓了個正著——您說,這咱們不就是非抓不可了么?”沈嘉禮毫無興趣、愛答不理的答道:“按律處置,聽日本人的意思?!?/br>警長答應一聲,卻是沒有即刻就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補充問道:“局座,還有一件事兒,就是這三個教員里面,其中一位,有點兒小名氣,是個畫家,這……也槍斃嗎?”沈嘉禮心不在焉的擺弄著一只煙盒,隨口答道:“既然是個名士,就姑且留他一條命,不過要教訓一番,讓他以后管住自己的嘴?!?/br>警長得到指示,無所疑惑,便告退而走。而沈嘉禮翻來覆去的把玩著手里這只鍍金小煙盒,完全沉浸在藏嬌成功的快樂中。田瑞寶年紀輕,比他小了將近十歲。他愛對方那青春洋溢的rou體,況且又是那樣的乖巧,完全無需調|教。“田寶貝兒。”他在心中對自己說:“多可愛的小伙子啊,要對寶貝兒好一點才行!”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怎樣做才算是“好”呢?今天等到下午散會了,先帶寶貝兒出們吃一頓好飯,然后四處逛逛,他想要什么,就給他買什么。寶貝兒是個見錢眼開的,自己在這上面把他供應足了,還怕他不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嗎?沈嘉禮越想越得意,人在辦公室內,心思全飛了。待到了八九點鐘,他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下樓坐上汽車,直奔中南海而去。沈嘉禮并不是一名合格的政客,因為他對政治的興趣并不很大。在他的眼中,政治的本質就是權力,而權力的終極意義在于摟錢。如果從政而又不能摟錢,那做官就毫無利益可言了。所以他不太在這上面用腦子,他的腦子是用來盤算財富的。至于公務——段慕仁讓他怎樣做,他便怎樣做。反正憑他的能力,執(zhí)行任務總還不成問題。一路神魂飄蕩的走去了懷仁堂,他在進入會堂之前,迎面遇到了段慕仁。段慕仁并非單身前來,身邊還走著一大群人精一般的老朽,皆是位高權重的重要人士。段慕仁混在其中,被襯托的十分年輕;而他也的確是采取了年輕人的態(tài)度,對老家伙們非常的恭敬。沈嘉禮畢恭畢敬的停步立正,向前方這些大人物問了好;同時腿肚子有些轉筋,又有了尿意,大概是被段慕仁嚇的。段慕仁沒有理他,只向門內一伸手,引著老家伙們先進去了。沈嘉禮站在原地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沒尿擠尿的去解了一次手。這回走入會堂之內,他正在謹慎的尋找自己的座位,不想那段慕仁忽然遙遙的轉向了他,言簡意賅的喚道:“嘉禮過來!”沈嘉禮哆嗦了一下,拖著兩條腿走過去了。沈嘉禮坐在了段慕仁身邊,然而段慕仁卻是不再理睬他。稻葉大將等人絡繹到來了,坐在前方主席臺上,喝熱茶清嗓子,似乎是預備做一場長篇的演說。沈嘉禮癱軟在座位上,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故而格外做出了鎮(zhèn)定神情。額頭上隱隱滲出了一層冷汗,他甚至不敢去窺視段慕仁的側影。這時,稻葉大將假咳一聲,開始發(fā)言了。沈嘉禮完全沒有領會稻葉大將的發(fā)言,因為他的手垂下去,被段慕仁暗暗的攥住了。不只是攥,還要一邊攥一邊揉搓,每根骨頭、每處關節(jié)都不肯錯過。沈嘉禮的半邊身子都僵硬了——現在他需要一杯烈酒,可是并沒有酒。而在另一方面,段慕仁倒是很覺心曠神怡。當他品嘗出了沈嘉禮那身體的好處之后,每一次的觸碰都帶有了讓人心動的力量。即便只是愛撫玩弄對方的一只手,其中似乎也蘊藏了偷情般的誘惑與刺激。尤其沈嘉禮還在顫抖——面無表情的顫抖。段慕仁今天和人瑞們相處了半個上午,襯托之下,感覺自己還正值壯年,滿可以把沈嘉禮再次扒光了,摁到桌子上痛干一場。大會沒滋沒味的結束了。段慕仁起身,在嗡嗡的人聲中吩咐道:“你上我的車!”沈嘉禮沒能順利的發(fā)出聲音,低著頭就隨他向外走去了。及至上了汽車,段慕仁閑閑的問道:“你和馬天龍有交情?”沈嘉禮扭頭望向窗外,忖度著謹慎答道:“認識而已,交情倒是談不上。”段慕仁言簡意賅的淡淡說了一句:“他和老馮的關系不錯?!?/br>此言一出,沈嘉禮立刻就領悟了:“是,我心里有數?!?/br>片刻之后,汽車停在了段宅前。沈嘉禮木然下車,隨著段慕仁穿過重重風景,進入了院內房中。接下來的一切,正是毫無懸念。大概是驚恐厭惡的緣故,沈嘉禮在段慕仁這里,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任何快樂。偶爾疼到極處了,他也會下意識的亂蹬亂擋,極力要阻止對方的深入。然而段慕仁在起初時,總不相信他會這樣嬌嫩,一定要蠻干到底。他的身心都受了傷,往后段慕仁縱是輕緩溫柔了,他也仍然是疼。段慕仁的毛發(fā)很重,天天刮臉,下顎那一片仍然是粗礪如砂紙。他就用這樣一張面孔蹭過沈嘉禮的胸膛腹部,感覺自己像是蹭過了一匹涼陰陰的上等綢緞。沈嘉禮微蹙眉頭忍耐著,連思考的能力都暫時消失了。沈嘉禮本打算今天下午,回到金屋去陪他的阿嬌??墒嵌文饺什豢戏潘?。不但不放他走,還花樣翻新的折磨他。他的酒勁過去了,感覺反而越發(fā)敏銳,但他寧愿糊涂著,閉上眼睛不肯睜開。段慕仁不知拿了什么假東西,試探著要捅入他的體內;他很怕,嗚咽著要躲閃,然而根本沒有躲閃的余地。那冰涼梆硬的家伙最終還是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仿佛要一直穿透他的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