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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色白,腰上的一塊兒暗青也格外明顯,看著就有些駭人了。 當(dāng)然,他是皇帝,可能更加嬌貴一些。 姜漱玉抬手輕輕按了一下,趙臻便輕“嘶”了一聲。 ——他倒也不是不能忍這疼痛,之所以非出聲不可,是因為他篤定了阿玉心軟,他知道他這樣能哄她消氣。 說實話,在解蠱的事情上,他并不后悔騙了她。 姜漱玉仍然板著臉:“你忍一下,我去給你找些治跌打損傷的藥?!?/br> 外出秋獵,可能會有受傷的時候,所以備些藥也是正常的。姜漱玉自己帶的就有藥,她起身找了一會兒,手里托了一個小藥瓶過來,徑直坐在床沿邊,聲音冷硬:“我給你涂點藥,你忍著?!?/br> 她自小習(xí)武,小時候練武也時常會受傷,所以對這些藥的藥性以及用法也都很了解。 趙臻只覺得腰上一涼,緊接著一只溫?zé)崛彳浀氖指苍诹松厦妫刂厝嘀?。又癢又痛的感覺傳來,他身上肌rou不自覺不自覺繃緊。 姜漱玉動作微頓:“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厲害?你忍一忍就好了。我下手重些,藥才能更好發(fā)揮作用。” “嗯?!壁w臻咬緊了牙關(guān)。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不可言說的酥麻感。后腰何其敏感,她的手就在那邊擺動,他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身體的某一處??捎植簧岬媒型#荒芾^續(xù)這種甜蜜的負擔(dān)。 他有點后悔晚宴吃那幾塊rou了,身體燥熱得厲害。 趙臻盯著兩人相交的身影,盡量分散著注意力。 約莫過了一刻鐘,姜漱玉才停下了動作:“應(yīng)該差不多了,明天打獵注意一點就行?!?/br> 她聲音依然冰冷,不帶感情。 趙臻心有不舍:“這就好了?” 他話里的遺憾顯而易見。姜漱玉動了動唇,沒好氣道:“不然呢?又不嚴重,也值得這樣?” “會不會有內(nèi)傷?”趙臻忖度著問。 姜漱玉一噎:“真嬌貴,沒內(nèi)傷?!彼阉幸孪破鸬囊唤欠帕讼聛恚骸澳憬裢砭瓦@么趴著睡吧?!?/br> 她轉(zhuǎn)身要走,手臂被趙臻捉住。 “你還想干什么?”姜漱玉似是壓抑著怒氣,她用另一只手拉過被子,給他蓋在身上。 “朕還是不太舒服。”趙臻拉著她的手臂不松。 姜漱玉耐著性子:“哪能見效那么快?你睡一覺,歇幾天就差不多了。不嚴重,就是青了一塊兒而已?!?/br> “不是腰,朕的腰不疼了,有你在,這點疼算什么?” 姜漱玉深吸了一口氣:“那你那里不舒服?” “你還在生氣,朕心里不舒服。”說話間趙臻不顧姜漱玉方才的叮囑,直接坐了起來,仍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松,“要不,你打朕幾下?” 姜漱玉看不得他這無辜又無賴的樣子,心內(nèi)委屈之余,又深感無奈。她重重嘆一口氣:“打什么?推你一下,你都疼成這樣。要打了你,誰知道你會怎樣?再說,你是皇帝,誰去打你?” 趙臻只笑了一笑:“你何時把朕當(dāng)成皇帝過?” “那我把你當(dāng)什么?”姜漱玉沖口而出。 趙臻笑笑:“當(dāng)然是共度一生的男人?!?/br> “你……”姜漱玉臉頰脹紅,“臉皮真厚,羞不羞!”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少把他當(dāng)成皇帝。她把皇權(quán)看的并不重,跟皇帝相處,先時是當(dāng)朋友,后來是當(dāng)愛人。在她心里,他們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所以她有時會跟他鬧,會跟他作。 皇帝頭發(fā)散開,容貌俊美,此時面色還有些發(fā)白,就這么溫柔又誠懇地看著她,姜漱玉的火氣也不像先時那般濃了。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了看,忽然大著膽子,拽了拽他的耳朵。 趙臻絲毫不惱,反而笑吟吟的:“你要是這樣就能消氣,那就再拽一下?” “你以為我不敢么?”姜漱玉哼了一聲,俯身去戳他耳朵,揪他下巴,倒也不重,更多像是玩鬧,“讓你騙我!讓你嚇唬我!誰要跟你生孩子??!大壞蛋!小騙子!騙人精!” 皇帝靠著引枕而坐,她在他身上揪揪拽拽,下手倒是挺輕的,撓癢癢一般。他不反攻,只閃著躲避,脾氣極好,任她消氣的樣子。 兩人隔著一張薄被鬧作一團。 姜漱玉心里的氣漸漸散了。好像也沒怪他的必要。 趙臻神情忽變,他忽然伸出雙手,精準地握住了她的腰,聲音低沉,眼眸微紅,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阿玉……” “干嗎?”姜漱玉抬眸,正對上他赤紅的雙眸。她動了動身子,他的神情更古怪了。 “朕晚宴上吃了幾塊鹿rou?!?/br> 姜漱玉皺眉:“所以呢?”他為什么忽然說這個? 趙臻有些無奈:“鹿rou有些特殊的功效?!?/br> “什么功效?”姜漱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見薄被下有一處不太正常。 愣怔了一瞬,她忽然明白過來,臉頰爆紅,抬手就在他胸前拍了一下:“你流氓!” 兩人感情好,有時會親親抱抱,他會有反應(yīng),不過一直忍著。但今晚兩人可沒親沒抱。 趙臻嘶了一聲,頗為無辜的樣子:“也只在你面前這樣。” 姜漱玉紅著臉從床榻上下來,快走幾步,又道:“你之前不是說一年時間太長了嗎?我現(xiàn)在覺得,不長了,還挺短的?!?/br> 趙臻瞠目結(jié)舌,見她作勢要往外走,他忙叫住她:“你要出去哪里?” 他這時也顧不得一年究竟是長是短了。 “我哪兒都不去!”姜漱玉本想去找公主的,又想著這個時候了,也不好去打擾人家。她頓足,直接鉆進了小帳子。 趙臻聽得小帳子里窸窸窣窣,略松一口氣,他很清楚,阿玉現(xiàn)在在氣頭上。不過她在氣頭上還能記掛著他,也沒有直接掉頭就走,看來還是愿意給他們機會的。他對她好些,再哄哄她,過幾日也就好了。 姜漱玉還想著方才的事情,心中五味雜陳。她何嘗不知道皇帝騙她的緣由?易地而處,或許她也會跟他做出一樣的選擇。而且,他其實完全可以利用她想解蠱的心情讓她直接做他的女人。而他并沒有這么做,只是留她在身邊,讓她心甘情愿愛上他。 “阿玉,朕明天也給你捉只長耳兔?” 小皇帝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姜漱玉原本不想搭理他,可還是回了一句:“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腰吧!趴著睡!” 趙臻笑了笑:“腰沒事?!?/br> 他體質(zhì)原因,只要稍微碰一下撞一下就會有明顯的痕跡。 姜漱玉咕噥了一聲什么,趙臻沒聽清,問:“你說什么?” 咬了咬牙,姜漱玉道:“我什么都沒說,你幻聽了!” 她心說,如果真如皇帝所說,她的子女的血做藥引就能徹底解蠱,那其實也沒有太麻煩。當(dāng)然,皇帝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