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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難耐至極的哭音。黑暗中另一人聞言,正準備推開戚云舒,唇上便是一熱,戚云舒整個人都貼了上來……第3章怎么,不服沈墨從小鎮(zhèn)上出來時,絡腮胡子已經(jīng)喝撂下,沈墨只得把他留在酒館過夜。那酒的后勁比沈墨預料的要厲害得多,喝的時候不覺得,喝完之后酒勁上來肚子里都火燒火燎的。沈墨順著林間運輸木材壓出來的大路往回走的時候,整個人意識都已經(jīng)模糊,在黑暗當中與人相撞時,沈墨才意識到自己醉的厲害已經(jīng)走岔路。黑暗中,沈墨試圖找回理智,但這一切努力都在那不斷貼上來的香軟身軀與guntang呼吸下化為烏有。之后的事情他記憶已經(jīng)模糊,等他再次恢復意識時,已是天色大亮時。沈墨自林間雜草堆中坐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宿醉的頭痛越發(fā)清晰。沈墨揉著鼻梁環(huán)視四周,無人的林間,凌亂壓倒的草葉,地上皆是瘋狂一夜后留下的痕跡,但唯獨不見另一人。若不是留下的衣服當中有不屬于他的褻褲,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昨夜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勾人鬼魅,才有了那番艷遇。那褻褲昨夜顯然是被當作抹布用了,上面有著好些污黃的斑點,更為顯眼的是上面的落紅,淡淡的腥味和草木的氣息混雜在一起,讓人思緒都忍不住向昨夜飄去。沈墨試圖回憶,能想起來的卻不多,他昨夜也喝的有些醉了,再加上夜里林間陰暗,他唯一還能清楚的記得的便是對方喉間發(fā)出的那一道道催人瘋狂的低吟與求饒。隱隱間,還有著一抹木香。沈墨穿好衣服后在原地等了片刻,確定林中無人,他才收了東西往回走去。此處與他所住的小屋已經(jīng)不遠,沈墨穿過林子沒多久便回到家中。這一路上沈墨都在揣測懷中那褻褲的主人到底是誰,但思來想去他能確認的只有兩件事。一是那褻褲料子極好,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了的,而鎮(zhèn)上有錢人家不多。二則是對方應該是個雙兒,沈墨雖然喝醉,但摟抱在懷里折騰了一夜的身子,到底還是有些印象。不過對方醒來后便走掉,也不知道到底做何想。回到家中,沈墨收拾了一番立刻向著鎮(zhèn)上而去,昨日戚家來人傳信,讓他今日就去上工。沈墨雖并未準備在戚家久留,但一開始就留下怠工的印象,總歸不好。迎著朝陽,他來到鎮(zhèn)上那小作坊報道時,作坊中已經(jīng)開工。這不大的作坊少了之前那百來余人如今倒是安靜,只余下一屋的刨花與木香。“來了?!痹谖堇锢彶媚镜膶W徒見沈墨進門,與沈墨打了聲招呼后他又伸長了脖子朝著里屋叫了一聲,“師傅,他來了?!?/br>不消片刻,屋里邊有人走出來,是之前審核員中的一人。他帶著沈墨在作坊里轉(zhuǎn)了一圈,里里外外大致介紹了一番,又詢問了一些沈墨關于木匠活的事,便招呼了剛剛的學徒過來,讓他帶著沈墨去裁些木料板子出來備著。沈墨來應聘的是木匠的活,做的自然是木匠的事,在這木工全部都憑手工的世界里,斷木裁板是再常見不過的活。那學徒知道沈墨是戚家?guī)讉€老木匠招回來的人,對沈墨頗為好奇,時不時便暗中偷偷打量一眼。沈墨并未拒絕,而是主動與他聊了起來,這世界與他所知的世界相差甚遠,想要在這一行站穩(wěn)腳他也還需要學習和了解許多東西。沈墨看著那學徒做了一輪活,向那學徒借了工具,去旁邊搭了臺子也開始忙碌起來。那學徒以及在后方屋里的老木匠見沈墨并未帶工具時眉頭微皺,但見他開始做事后,微皺的眉頭又慢慢舒展開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沈墨裁木打板用的手法雖然與他們微有些不同,但做出來的活卻無疑都是極為漂亮的。他裁出來的木板板面平整,線條漂亮,再加上那速度,看得一旁那學徒再叫沈墨時都帶上了一個哥字,沈哥沈哥的叫得歡快。沈墨在作坊前方屋里忙碌,作坊后方后院中,三個遠遠看著這里的人臉色卻逐漸變得鐵青。“就是他?我看也不怎么樣,戚家到底什么意思?”一個身著青衣五官方正的男人雙手背在后面,言詞間頗有幾分不服。“你說這戚家是不是故意要給我們難看?就找了這么個人,這要傳出去那外面的人怎么看咱們?怎么看咱們門派?”另一個比他年輕些,一樣滿臉挑剔的男人搭腔。最后另一人正準備也說點什么,就看見作坊里有人出來。出來的是戚家負責這邊作坊的老木匠,他已年近五十,頭發(fā)花白,但因為常年做著木匠的活身體一直練著,看著倒是頗為精神。“你們有什么事?”老木匠是被人叫出來的,聽說這三人來找他。“不瞞洪老,我們?nèi)诉@次來是想向你討教昨日之事。”為首的男人對著戚家洪老抱拳鞠躬,十分恭敬。“怎么,不服?”洪老立刻就明白過來。“這……還請洪老給個明白話,讓我們明白到底是哪一點不足,回去也好給師傅他老人家一個交代?!睘槭椎哪腥擞l(fā)不服起來。這次戚家招人,他與他兩個師弟在他們師傅點頭后都來了,來之前三人信心滿滿,只覺得這次的名額肯定非他們?nèi)四獙佟?/br>至于花落誰家,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但總歸不會被這樣一個名不經(jīng)久傳的毛頭小子搶了去。他們并非無名小輩,三人十幾年前就拜在他們?nèi)缃駧煾得拢麄兊膸煾?,可是赫赫有名的木匠流派掌門。他們的秦派,在這木工這行業(yè)里,外人就算沒見過那也絕對是聽過的。如今就這樣莫名被人搶了名額,三人自然不服。洪老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回屋拿了昨天從沈墨這里拿到的將軍案遞了過去。“這是?”三人昨天也在作坊里,此刻一眼就認出這東西,紛紛圍了上來。沈墨做出來的那將軍案只有抽屜大小,拿在手中便能施展開來,三人掰開又合上琢磨了一會兒,臉上的神情越發(fā)難看。“這東西你們就帶回去吧?!焙槔限D(zhuǎn)身往回走去,這東西他昨夜已經(jīng)研究透徹,早上已經(jīng)上手。三人看著手中的將軍案,臉色陰沉。“你們怎么看?”其中一人問。“要我看,不過就是投機取巧罷了,就這玩意兒,你我誰做不出來?就算是咱們門里資質(zhì)最差的,我看都能做得出來?!?/br>“我也不過如此?!?/br>為首那人原本還有些驚訝與這東西的奇妙結(jié)構(gòu),畢竟這東西不見一根釘也不見粘合的痕跡,說是木匠活倒更像是雕刻出來的,這會兒被旁邊兩個師弟這么一說,再看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