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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接機,等著小爺回去給你一個大驚喜?!?/br>說完這個視頻通話就被掛斷了,田品滇看到對方的頭像迅速地暗了夏利,也把手機擱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平板給焦糖玩俄羅斯方塊,以便他安安靜靜地看剛剛打印出來的資料。羅本的資料調查得很詳細,不過顧柯那種行為低調的豪門子弟,他能夠搜到的東西也是有限,三十幾張里大部分都是顧柯在回歸顧家之前的資料。能夠調到的圖片資料都是顧柯在公共場合出現(xiàn)被人披露在網(wǎng)上的照片,上面還有一些是顧柯小時候的照片以及顧柯穿著西裝站在顧氏集團大樓最高層一副高級精英的模樣。在頁面的邊上羅本還作了個人的標注,比如顧柯小時候的照片邊上就有這樣的感嘆:長得簡直跟男鬼死的,我嚴重懷疑他臉上撲了粉。然后顧柯最近的照片旁邊基本是這樣的感慨:男大十八變,打死我都不相信他小時候長這么丑……照片基本集中在幾張紙上,上面就寫了一下時間地點還有來自羅本的點評,田品滇看了幾眼把這些帶圖的照片都放在了一旁。他只看了一眼顧柯小時候的照片就確定了對方是自己小時候家教的對象,這些照片把顧柯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拍得非常好,還有幾張把顧柯的手也來了特寫,他基本可以斷定經(jīng)常來自己店里頭的那個奇葩顧客就是顧柯無疑了。“那個奇葩還說自己名字就叫顧客?!碧锲返岬哪X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游千說過的話來??磥眍櫩乱矝]想著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啊,雖然他的名字聽起來確實容易讓人誤解。說實話,他還真沒想到當初那個喜歡跟在他身邊的小男孩會是顧氏集團的年輕總裁,當時田爺爺并沒有提及顧柯的家世,就說小孩的父母那個時候在鬧著離婚,然后就把人放在外婆家里帶了。“據(jù)說老林的女婿家里還挺有錢的,那男的在外頭找女人,老林的女兒又是個倔脾氣,結果就鬧崩了。人家老林老婆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雖然不曉得怎么會住在這么個小地方,但底子還是比我們這些人好了不知多少倍?!币幌蚬蜒陨僬Z的田爺爺給孫子羅里吧嗦了一大堆,到現(xiàn)在田品滇還記得的就是顧柯的家境應該很不錯,而且顧柯很有可能會改姓林這幾句。不過顧柯顯然沒有改名字成功,還被顧家接了過來,成為了顧家未來的繼承人。田品滇把資料翻得嘩嘩作響,最后手指在一處新聞報道上停了下來。這則新聞和顧柯本人沒有關系,報道的是顧柯父親的是,那是一場頗為慘烈的車禍,不過沒有發(fā)生在G市,而且因為顧家的壓制,就一個不起眼的小媒體報道了此事,然后各大媒體和網(wǎng)上有關這個消息的報道就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凈。田品滇那個時候上高三基本不關注這一類新聞,田mama平時有看報紙的習慣,但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打擾自己的兒子。因為顧柯的父親只有顧柯這么一個兒子,在前者死后,顧柯就很快被接回了顧家。顧柯高中那幾年很少會坐車自己爺爺那,去的時候逢年過節(jié)的,林家的門也是緊閉著的,再說沒過多久那間屋子就換了主人,這么多年下來,他自然是把人給忘了。田品滇接著看資料,心里頭還是有個疙瘩沒解開,既然顧柯沒有惡意的話,那干嘛扮成那副鬼樣子來他店里嚇人。而且見了面連個招呼都沒打一下,總不至于認不出他來吧。田品滇看了會玻璃上映出的自家的臉,然后摸了摸直起身子扒著窗戶的焦糖的尾巴:“焦糖,你說我和高一那會也沒多少區(qū)別對吧,我怎么看都是和以前一樣帥啊?!?/br>焦糖身上比較敏感的尾巴被碰了碰,整個身子的毛都要豎起來了,本來它是一只爪子扒著窗戶一只爪子撥弄風鈴的,這一下整只貓都趴在桌子上了。它瞇著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圓。田品滇被它瞪了一眼,反而噗嗤一聲笑了,他伸出右手給焦糖順毛,又接著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田家的男人性子都比較直,心眼有是有,可是不大愿意費力去想那么復雜的東西。他也沒有讀心術,完全弄不懂顧柯在想些什么東西。顧柯自己已經(jīng)夠有錢了,他這么點資產(chǎn)對方肯定是看不上的,至于圖人,雖然他是個實打實的GAY,可現(xiàn)實中他這一類人畢竟是少數(shù),同類之間多少都會有點特別的感應。他知道自己出色,可還沒有自戀到那種地步。盡管資料上顯示顧大總裁這些年非常的潔身自好,但田品滇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斷。他并沒有掰彎直男的想法,也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走這么難走的一條路。這一刻英俊的田老板簡直要被自己感動了,下次如果碰到了還是他主動打個招呼吧,田品滇心不在焉地順著焦糖的毛,他需要再觀察觀察才能得出結論。☆、十八章田品滇上了一天的班,第二天的時候仍舊請了假。他是甜品店的老板,哪怕不去上班也不會有人說什么閑話的。為了能在人群中一眼把羅本找出來,他還特意帶上了焦糖.田品滇坐在駕駛位上,焦糖是坐在后座的右邊,那個位置受到的傷害比較小,車速高了也不會產(chǎn)生太嚴重的暈眩狀態(tài)。去機場接機的人多了,田品滇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后頭還跟了一輛車。飛機沒有晚點,因為羅本那一身穿得實在有夠亮眼,田品滇非常順利地找到了對方。“哦,好久不見?!贝髦竽R膚色白皙的青年狠狠給了田品滇一個擁抱,大概是在國外呆的太久,他的漢語講得還有點洋腔洋調。“行了行了,這么多人,你快點松手?!弊鳛橐粋€性向不正常的純潔的三好青年,被同性如此的擁抱他很自然就有些尷尬,特別是在彼此心知肚明兩個人是同類的情況下。“我車子在外頭,我?guī)湍懔噙@個包吧?!碧锲返峤舆^對方剛解下來的大背包,一只手輕輕松松的搭在了肩膀上。一團雪白呼啦一下躥到田品滇的肩膀上,把戴著墨鏡的羅本嚇了一跳:“這貓哪里躥出來的?!”“是那天和你視頻的焦糖啊,你不記得了?焦糖認人的功夫比我要厲害,我就把它帶過來了。”“那剛才怎么不見它?”羅本把墨鏡摘了下來,露出被擋住的那小半張臉來,他的眼睛又細又長,不是那種桃花眼,但是搭配著五官就顯得十分迷人,而且因為宅,羅本的皮膚比常人都要白皙幾分,但看上去也不娘氣,整體來說是清秀有余,俊帥不足。“剛剛你抱得那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