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吃的菜。”在田品滇的極力勸說下他總算放棄了成為一代大廚的想法,不過他的一手好刀工確實也能幫著田品滇做不少活。兩個人就像一對普通的夫妻那樣,田品滇上班回來會做家務。顧柯在家里遠程cao控公司職務,有這么個理財高手在,田品滇個人的資金也全部交由顧柯打理。晚上會出去到各個地方玩,顧柯朋友不多,田品滇就會把顧柯介紹給自己的朋友。那些表露出歧視的朋友就漸漸疏遠關(guān)系,反正田品滇不在乎顧柯就更不在乎了。這樣的日子聽上去清淡如水,偏偏處起來的時候格外甜蜜。直到田曼曼打開的那通報喜電話,對了,差不多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顧柯老是往外頭跑,每天和他同一時間離開,晚上卻很晚回來。問他只是說工作忙,或者用其他話題搪塞過去,但是其他地方又沒有什么異常,田品滇直覺是對方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但他又沒有什么特別有力的證據(jù),也不好再多問些什么。上次和田曼曼聊的時候,后者沉默了半晌,冒出一句:“他會不會是變心了?想要個孩子了?”田品滇梗了一下:“是不是懷孕的人都像你這樣喜歡胡思亂想,你不要教壞我的小侄子?!?/br>田曼曼摸了摸自己稍微隆起的小腹,一臉幸福地開口:“誰說就是小侄子了,我就喜歡女兒,夏邑也說了,他希望第一胎是個女兒,最好像我一樣乖巧。”“是女兒那可千萬別像你,敲你現(xiàn)在胖的跟個球似的,她要是像你得哭死了,像夏邑還差不多。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歡男孩啊,我可以帶著他一起玩?!?/br>田曼曼一張臉垮了下來:“欺負孕婦可就太過分了啊哥,要不是為了小孩我也不會吃得這么胖啊?!?/br>田品滇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給田曼曼剝了一個橘子:“能吃是福,媽說你孕吐得不是太厲害,到時候生孩子的時候也不會怎么受罪?!?/br>“但愿如此,哥你不要又把話題轉(zhuǎn)移走啊,你還說人家顧柯會轉(zhuǎn)移話題,我倒是覺得天底下就你最喜歡用轉(zhuǎn)移話題來逃避事實了?!碧锫粤艘话觊僮?,吧唧吧唧嘴接著說,“我是說真的,當然你也可以當我是瞎想,我覺得吧顧柯變心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他肯定很想要一個孩子?!?/br>田曼曼板起一張圓臉:“我問你啊,你家那位他有沒有說過他只喜歡男人啊,是純gay和雙差距很大的,你事先有沒有了解清楚啊,他有沒有對女人動過心什么的?!?/br>田品滇想了一會兒,然后搖了搖頭:“他應該不是純GAY吧,我見過那么多圈子里的人,覺得他男人女人應該都能夠接受,不過他也沒有交過女朋友,一直喜歡我很多年?!?/br>“你傻呀,男人說的話能夠胡亂相信嗎?”田曼曼一臉你好蠢的表情,“他說自己沒喜歡過你就真相信啊,要看他和你出去的時候眼睛會不會瞟大波美女還是只看長得好看的男人。”田品滇表示莫名躺槍:“別說的我好像不是男人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瞟,我們出門的話,他就盯著我看,要是我胡亂看男人他就不高興,就這樣?!?/br>“那現(xiàn)在呢,你覺得他異常的這個時間段,他是不是出門就會把目光往別人身上瞥,或者根本不看你?!碧锫又鴨枴?/br>田品滇仍舊搖頭:“不,這段時間我們根本不一起出門?!?/br>田曼曼攤開雙手:“那沒什么好說的了,他肯定是變心了,以前還盯著你看呢,現(xiàn)在連門都不和你一塊出?!?/br>田品滇不置可否:“你這什么邏輯啊?!?/br>田曼曼哂笑兩聲:“開個玩笑嘛,不過哥你真的要注意下。像我剛懷孕的時候,就擔心的不得了,他們都說男人是習慣用那啥思考的動物。我有幾個同事都是她們懷孕的時候,老公在外頭找了人……”“然后呢,你現(xiàn)在還這么想?我覺得夏邑對你挺好的,簡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br>田曼曼得意洋洋:“那是,我這么辛苦給他生孩子,而且又不作。他要是敢不對我好,我就廢了他。”“你剛剛不是還說男人是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我明明說的是那啥,總之哥你確實要注意點,如果戀人對你沒了那方面的渴求什么的,那就是他變心的前兆。你們又不比我們,生活沒個保障,你之前不是還說把錢拿給他投資了,要是他把你的錢卷了逃跑了怎么辦?”“你想太多了?!碧锲返嵩緶蕚渖焓秩嗳嘧约簃eimei的腦袋,最后還是忍住了把手收了回來,“你還是好好養(yǎng)胎吧,不要胡思亂想些別的東西。”雖然當時是這么說,但不可否認田曼曼的話對自己還是帶來了一定影響,田品滇看著被自己雕壞的胡蘿卜焦糖發(fā)了會呆,把殘次品一下子扔進了邊上的垃圾桶里。因為做東西的時候老發(fā)呆,他已經(jīng)雕壞了好多個胡蘿卜了,還好工作的時候他的精神夠集中,不然不知道要被客人投訴多少次。田品滇略帶憂郁地看了眼伸出爪子舔了舔自己白毛的大貓,這個家里最正常的大概的就只有焦糖了。在那朵大紅花被扔掉沒幾天焦糖就恢復正常了,還是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在雕壞今天的第十根胡蘿卜之后,田品滇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頭已經(jīng)沒有胡蘿卜了,干脆就敲開對面人的房門。羅本顯得有點暴躁:“靠,又掛了,大哥你要不要這樣啊,我在打游戲呢,被你害死了。”“游戲待會打,把你店里庫房的鑰匙給我?!?/br>羅本在褲兜里掏了掏,然后摸出一串鑰匙給了田品滇:“你要鑰匙干啥,里頭都是胡蘿卜又沒別的好東西?!?/br>“我下去搬一袋胡蘿卜上來?!碧锲返嵊挠牡亻_口。t羅本嘿嘿地笑了,那張清秀的臉配上這個表情顯得十分猥瑣:“這些天你都沒出去和你家那位浪,不會是谷欠求不滿了吧?!?/br>田品滇留給了他一個瀟灑又孤獨的背影。羅本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十分不滿地嘀嘀咕咕:“不說就不說嘛,我還沒控訴你們兩個的虐狗行為呢,開個玩笑都不行,真小氣?!?/br>在雕壞了今天的第四十三根胡蘿卜的時候,顧柯用鑰匙開門進來了。他今天回來的比較早,沒有像前些天,天天是刷個牙沖個澡然后四肢纏住他就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