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時候找對象啊?”田品滇還沒說話,抱著孩子哄的田曼曼就插了句嘴:“我哥已經(jīng)找了對象了,他對象好看著呢,你們就別cao心了。”“真的假的,怎么從來沒聽你爸媽說過?!?/br>田母瞅了一眼顧柯的臉色,出來打圓場:“是真的,人已經(jīng)帶家里來見過了,是個外地的,樣子長得很好看,就是不大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br>“那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吶?”有眼尖的人瞧見了田品滇手指上的戒指:“你瞧表哥手上,人戒指都戴了呢,這個戒指的位置,表哥你是不是戴錯了?那個位置是已經(jīng)成婚了的人帶的??!”顧柯默默的把自己戴著戒指的手擱在了膝蓋上。田品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戴錯?!?/br>“品滇你結婚了啊?!怎么都不和我們說一句。那姑娘有帶回來看嗎?什么時候帶回來啊?人家多大了?長得怎么樣?……”飯桌上本來是應該圍著田曼曼和剛出生的小寶寶的,結果一下子全都轟炸到田品滇頭上了。最后還是田父出來為自己兒子解了圍:“那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就是脾氣不大好。現(xiàn)在在國外呆著呢,所以不會過來,要是有可能就帶給你們看看。他們兩個是在國外領的證,婚宴都沒辦呢,他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玩新潮,唉,我們跟不上時代也不好說啥就隨他們?nèi)チ?。?/br>“是啊,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不知道想些啥,之前我兒子……”話題輕而易舉的就被轉開來了,這些三姑六婆的開始討論起自己家里的兒子孫子上學工作和結婚這些事情,感嘆自己跟不上時代。田父這一番話除了點了代溝這個經(jīng)典話題,又把顧柯給黑了幾回,還替田品滇解了圍,可謂是一箭三雕田品滇給自家老爹豎起來一個大拇指,后者哼了一句,扭過頭去沒理他。熱熱鬧鬧吃完一餐飯,兩個人就和田曼曼道了再見。兩個人開的是顧柯的車子,田品滇就把駕駛位讓了出來坐在了車子后座上。車子過了高速,開了兩個多小時后在鄰省的A市一棟高級寫字樓面前停了下來,田品滇先下了車,顧柯則把車子開到停車位上。趁著顧柯停車子的空擋,他觀察了一下面前的建筑,這是一棟高級的寫字樓,進進出出的大部分都是穿得極為正式的白領人士。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則是穿著正式的套裙,妝容精致。這些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拿著大部分人艷羨的高工資,當然做的也是那種極耗腦力的工作。顧柯停好車子走了過來:“就在這個地方的第十一層?!?/br>“你們公司的辦公就設在第十一層?”這種高檔寫字樓田品滇也不是沒看過,一般一個公司會盤下某一層的位置,或者比較大的會盤下整整一個樓層。“整個一棟都是,不過是不同的公司,只是要讓你簽的文件在十一層放著?!?/br>顧柯和田品滇并排往門里走,一路上遇到人都十分恭敬地朝著顧柯打招呼。顧柯只是微微頷首示意。田品滇被他帶著往電梯間走,因為是專用電梯,他們并沒有碰到別的什么人。但放著文件的地方已經(jīng)有等著了,是同樣西裝革履的律師,戴著金絲眼鏡,面孔溫文爾雅又不失精英范,看上去十分斯文可靠。兩個人一進去對方就站了起來:“田先生您好,我是寧為安,這一次顧先生聘請的負責為您答疑解惑的律師顧問?!?/br>田品滇轉過臉來對著顧柯:“你還請了律師,要我簽署什么文件搞得這么大的陣仗?”顧柯解釋道:“東西已經(jīng)弄好了,只是一些小文件而已,你只要在上面寫你的名字。我只是想你畢竟不是攻讀的法律專業(yè),所以請了寧律師過來,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懂你就可以問他?!?/br>田品滇環(huán)視了一下這個屋子,指了指黑色辦公桌上的一摞:“那我要簽哪些文件,就桌子上那么一疊嗎?”顧柯看著他點了點頭。田品滇翻看了一下那些文件,中文的一份英文的一份,雖然有厚厚的一摞,但只是簽個名字而已并不會多累。“,,……?”田品滇看到后面皺了皺眉,“這后面都是些什么東西,這你確定這些都具有法律效力,我們在M國領的證在國內(nèi)不是無法律效力嗎?”寧為安開口補充:“您不需要擔心這些合同的效力問題,這都是根據(jù)我國最新的相關法律擬好的合同。您的婚姻雖然是在M國舉行的,但這些合同與協(xié)議都有效。總之只要您簽了字,如果甲方也就是我的雇主顧先生違反了合同,且違約,您完全可以按照合同上面的向他提起訴訟?!?/br>“你這是準備把自己賣給我還準備給我數(shù)錢?就不怕我們兩個分手之后你一下子變成窮光蛋?”田品滇坐了下來把那些文件都翻了一遍。“又不是全部啊,再說我的東西本來就是你的。爸還沒有完全的接納我,這個就算是我付的的聘禮吧。”顧柯說。田品滇挑了挑眉糾正道:“是嫁妝才對。”要是聘禮的話那他就不簽了。顧柯干笑兩聲:“對,是嫁妝,我的陪嫁,就不知道官人您滿不滿意?”田品滇拿了一枝鋼筆就開始寫起來,用行動回答了對方的問題。“那我先出去了,等到時候咱們一起下班回去。”看到田品滇點頭之后顧柯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完全不顧在場的其他人眼睛都要脫出眼眶的模樣。寧為安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不至于太失態(tài),但面上的震驚之色一時間還難以收回來。之前顧柯把這些文件給他過目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深深震撼了一回,今天等人來了,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又要不好了。不過坐在辦公椅上一筆一劃認真寫下自己的年輕男人顯然沒理他,甚至到后來根本看都沒看一眼就簽,這種完全不設防的樣子,足以看出來兩個人的感情十分的好。出于對顧柯的信任,只要是顧柯說的田品滇都一并簽字,他一開始還會看下內(nèi)容,后面根本就是在那里翻一頁簽個名字,翻幾頁就簽個名字。等到好不容易簽完了桌子上的這一疊,田品滇揉了揉自個有些酸痛的手,正準備起身來活動一下,又一疊厚厚的文件又擱到了他的面前。田品滇狐疑開口:“這些也是?我覺得那些已經(jīng)夠了?!?/br>寧為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