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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頭又湊到白喬身邊,嬉笑著說道,“小喬meimei,來來來,咱倆交流一下易容的經(jīng)驗……” “以后要是干壞事就可以頂著別人的臉,哇,有人背黑鍋的滋味想想就爽,聽說萬象仙門的長老養(yǎng)了一池滋味鮮美的蘊靈魚,我早就久仰大名,若是能進到里面,嘿嘿嘿……” 龍澤環(huán)著手臂,笑的不懷好意,“怎么樣,瞧著小阮與才認識的小兄弟這么親密,你吃味不,讓你平時冷著一張臉,活該妹子跟人跑了。” “來,拍我一下?!?/br> 龍澤莫名的縮了下脖子,什么意思? 聶連卿諷他,“身體都沒有還cao這么多閑心?!?/br> 言罷,慢悠悠的跟在厲長青與白喬身后,身后傳來龍澤不悅的喊叫,“老子早晚要搞死你!” ………… 萬象仙門臨淵而建,樓閣亭臺籠罩在白色的云霧間,若隱若現(xiàn),宛如仙境,霧氣看似薄薄一層,神識卻無法穿透,端的是一派神秘風范。 崖壁前是一處寬闊的平臺,中央立著一根數(shù)十米高的石柱,柱身上盤繞著四爪金龍作騰飛之勢,柱旁放有一石碑,正是萬象仙門建宗的宗主親筆所題,上面只有一字:殺! 簡單一字似包含無數(shù)劍意,萬象仙門之名也是由此而來。 此時平臺前三五成群站滿了人,各自細細交談著什么。 白喬等人到此處已近十日,頭上偶爾有仙門的人馭劍進出,卻始終無人前來說收徒之事。 厲長青一副睡不醒的惺忪樣,“不是說劍修殺伐凌厲嗎,這么賣關子可不像劍修所為?!?/br> “仙門的人不現(xiàn)身,說不定正背地里偷偷觀察我們也不一定,名門大派向來更注重修士心性,咱們只管耐心等著便是?!卑讍袒貞浿瓌∏閷θf象仙門的描述。 萬象仙門并非單一劍修,只是其中修劍者斗法高絕,同階之內以一當十,聞名滄海大陸,其他被劍修一門壓制的派系便不太顯眼了,故管理門派庶務的長老便喜歡在瑣事上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 否則長此以往,萬象仙門怕是要更名為劍修仙門了。 龍澤早就等的不耐煩回了聶連卿識海中養(yǎng)神。 白喬摸著自己的耳垂,回眸看向長身玉立的聶連卿,起點文男主的桃花比機遇還要多,這個門派的話,好像有個刁蠻大小姐是官配之一,冰山與火山相撞,嘖,有的瞧了。 “哎,是萬象仙門的人出來了,快快快,整理下儀容?!?/br> “連出場陣勢都這么大,那是三階妖獸吧?!?/br> “噓,安靜點?!?/br> 厲長青雙眸大亮,悄悄扯了下白喬的袖子,“那種妖獸rou質鮮美,蘊含的靈氣相當高,直接可以當作靈石使用?!?/br> 這廝怎么看到什么都能想到吃,白喬眨眨眼,在唇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馭獸之人是個相貌凊寰的中年男子,肘忖搭著一只拂塵,身上淺紫色的長袍無風自動,一派仙風道骨。 腳下妖獸乖順的臥倒在一側,兩只前爪把玩著一個墜了細穗的燈籠。 寬敞的空間鴉雀無聲,那中年男子神識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輕咳后說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 隨著他揮手,崖壁前的白霧倏然飄散,眾人這才看見連接萬象仙門的路是由鐵鏈搭就,懸崖下漫上的風吹動鏈條嘩啦作響,光是看著都覺得搖搖欲墜。 “鏈子上帶有封印靈氣的符篆,不論是誰從此走過都只能憑借自身的平衡力?!?/br> “任你再高的修為在這鐵鏈前也發(fā)揮不出來,我知這世間寶器眾多,興許便有人身負無懼符篆的器物,宗門內各長老皆以無妄鏡查看此處境況,若被發(fā)現(xiàn)有人作弊,立即剝奪入我仙門的資格。” “大道無情,有些人若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我勸你就此離去,這懸崖深不可見,若是不小心跌落便是粉身碎骨,屆時入不了仙門便罷,連命都丟在此處也是可惜?!?/br> “合作也好,利用別人也罷,走過去便是勝者。” “以十二個時辰為限,諸位好自為之?!?/br> 妖獸突然騰空飛起,那人入來時一般隱霧而去。 臺上先是沉默,而后便爆發(fā)出雜亂的喧囂聲。 上山的偏僻小道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白底藍裙的身影,手中長鞭甩過,地上瞬間出現(xiàn)一道深重的裂紋,女子打量著毫無秩序的人群,不屑的撇撇嘴,身形閃過悄然走入修士中。 而不遠處赫然是白喬等人所站的位置。 ☆、成親專用紅綢 聶連卿似有所覺,突兀的轉身,視線中一道藍色的身影倏忽閃過。 白喬察覺他神色異常,有些好奇的朝四周看去,目力所及依舊就是那些三五成群的修士聚在一起商討對策。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崖壁下的霧氣似乎比剛才變得更濃郁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眳栭L青悄聲說道。 其他人似乎還未發(fā)現(xiàn)周圍情況的變化,喋喋不休的嘈雜聲不絕于耳。 因著之前那個修士臨走之言,修士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面面相覷之際只能打些嘴仗,互相攛掇著別人上前一試究竟。 厲長青摸著自己小指上的戒指,繁雜的衣袍瞬間變成一套便于行動的勁裝,他開始活動手腕,“我不耐煩再等下去,你們是決定跟我一起走還是繼續(xù)站在這聽別人討論?!?/br> “小爺見的大場面多了去了,這么點困難還入不了小爺?shù)难邸!闭f罷,不等別人反應,他已大步走開。 人群中傳出幾聲暗喜的竊語,“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摸清情況就如此沖動?!?/br> “且看看他有何高招?!?/br> “如今能有人試下水到是好事。” 聶連卿神色怔忪,似是遇上了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厲長青的身影在飄渺的霧氣中不甚清晰,白喬有些急切的拽了下他的袖子,“我們也過去吧,霧氣越來越重了?!?/br> “也罷?!?/br> 聶連卿又看了一眼身后,之前那道藍色的影子仿佛是他眼花,花花綠綠的衣衫中去尋一個沒看清面目的人實在困難。 靠近鏈橋后,心頭不安的預感不減反增,聶連卿顧不得對白喬的排斥,隔著衣袖握住她的手腕,“跟在我后面,別走散了。” 遠離人群后,他松了力道,輕聲道,“那些修士中會有人從中搗亂,你多加小心。” “好,我知道了?!?/br> 厲長青站在懸崖前,正探頭打量底下的情況,見到他們過來如釋重負的松口氣,“我還以為你們不敢過來呢。” 一條頗粗的麻繩從他手中遞出。 “綁在腰間,你若是不小心滑落我還能救你上來。”一根繩子,至多一頭綁縛一人,厲長青理所當然決定幫白喬。 白喬看向聶連卿,他正試探的拽起鏈條輕輕晃動,鐵鏈響起叮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