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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看著你時,好像全世界的風采都蘊含其中,就連白喬這種知道劇情的世外人看到他那張臉都要晃個神,更遑論一心將自己編織在過往甜蜜回憶中的漣漪,她先前摯愛長相雖好,與聶連卿比起來到底落了下乘。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桀驁冷淡的眉眼很能讓女人生出征服欲,想看他只為自己一個人柔和了性子。 漣漪本沒了眼睛,蚌殼是個介子空間,在這里她為自己凝了雙眸,在看到聶連卿的時候,那種想直接將人殺死的心思便淡了,他不是不喜自己嗎,她偏要看看將人圈禁在自己的世界,給他編造出與自己相愛的記憶,她日日相惑,他又能否堅持本心。 雖則前幾日他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此番變化太過不合常理,漣漪也并未放在心上,只當自己編出來的記憶壓過了他的本性,這里只有他們兩人,自己對他百般示好,他再冷硬的心腸也該軟化了。 “夫君~~~”漣漪跳著舞朝他而來,長長的袖子甩到聶連卿臉上,紅綢下那張臉黑了一瞬。 “霓裳舞便是這樣亂甩東西?” “夫君,你怎地如此不解風情。”漣漪朝他拋個媚眼,拽過水袖繞著他跳舞,單薄的紗裙下白嫩纖長的大腿挑逗的伸出,涂了豆蔻的腳尖剛要觸及聶連卿的胸口,他完全下意識的后退,這個真的不能忍,他側(cè)了下身子拿起旁邊的點心,“乖,好好跳舞,我有些餓了?!?/br> 漣漪撲哧一聲笑了,“夫君真可愛?!彼笠浦顺鰶鐾?。 聶連卿聞了聞紅豆糕的味道,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下了藥,想起白喬,他從懷中掏出一條手帕裝了幾塊點心,而后收到衣袖里。 這個女人將他禁錮在此處又故意做出與他相愛的假象,究竟是為了什么? 漣漪一曲舞畢,立刻討巧的小跑到聶連卿面前,微微喘息著問他,“夫君,我跳的好看嗎?” 紅暈生頰,貝齒微露,含情眉目又這般楚楚動人,換個男人早都酥軟了。 聶連卿心中卻很是煩躁,又來勾他。 “好看?!?/br> “啊,只是這樣啊,夫君不給人家獎勵嗎,為了跳好這段舞我腳腕都磨紅了呢?!彼屗醋约航壛四_鏈的小腿。 聶連卿從盤子里抓了個糕點塞到他嘴里,動作兇猛,語氣溫柔,“吃。” “咳咳,夫君,你慢點啦?!?/br> 東西沒問題,她捏著糕點一點點吃了,還想說什么,聶連卿突然皺眉,“你是不是出汗了?!?/br> 漣漪一愣,抬起袖子聞了聞身上,都是桃花的香氣,難道夫君嗅覺更靈敏聞到了什么不和諧的味道,她羞澀的掩面,“夫君且稍等,漣漪這便去沐浴?!?/br> 看她要走,聶連卿問了一句,“去哪洗?” “那邊溪水清澈,溫涼適宜,我慣來去那里的?!?/br> “別去那了,水里不知游了什么東西,你肌膚細膩若是被蟲子咬了就不好了,去屋舍內(nèi)的浴池吧。” “可是……” 不等她說完,聶連卿堵住她的話頭,“放心,我不偷看?!?/br> “夫君~~”她羞怯的跺腳,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嗤。?!迸K話在腦子里打了碼,聶連卿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往溪水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聶的貞cao觀念強的一批,說不給碰,一個手指都不給你捏。 不知道為啥,我寫直男聶的時候感覺有點爽? 晚安~ ☆、給你個摸回來的機會 阿浪大概很不會講故事, 原本該是跌宕起伏狗血滿滿的劇情從他嘴里說來,平鋪直述的極為乏味。 “小姑姑太奇怪了,騙她的男人已經(jīng)死了,她為什么還要殺別的人類?”阿浪下巴靠在手臂上,很是不解的樣子。 白喬隨口說道, “遷怒吧, 被男人負了便覺得其他人類與那人皆是同等貨色。”漣漪若真是他口中這個視人類為天敵的鮫人的話, 她的真實身份就更不能暴露了。 說不定聶連卿哄不好她,也要被剁吧剁吧撒了鹽沾醬吃。 頭頂?shù)木G茵遮了毒辣的日頭, 溪水清涼,拂過長尾的滋味很是美妙, 她愜意的靠在石頭上, 手指偶爾撩撥著水花澆在腰腹處的鱗片上,若是不考慮身處環(huán)境的危險, 這樣吹著柔風嗅著花香的感覺還不錯。 阿浪看著面前那朵盛開的小花,盯的久了眼珠子都快要并到一起,他自得其樂的轉(zhuǎn)轉(zhuǎn)疲倦的眼珠子復(fù)又繼續(xù), 笑的有點憨,陸地真好玩。 黑色的靴子出現(xiàn)在眼前時他還以為看東西看的太久花了眼, 目光上移瞅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長腿時他才訝然出聲,“是你啊?!?/br> 白喬正昏昏欲睡, 頭頂被人點了點,她警惕的轉(zhuǎn)過身,見到聶連卿才松口氣, “這么快就被你安撫好了。” 聶連卿平淡的嗯了一聲,隨手把袖中的點心掏出遞給阿浪,“嘗嘗?!?/br> “這是什么?” 聶連卿懶得與他解釋,直接捏了一塊塞到他嘴里,看到他咽下去才把剩下的遞給白喬。 回過神的白喬失笑,“喂,你不要欺負老實人。”他這行為分明是在拿阿浪試毒。 聶連卿扯了下嘴角,“既是你親哥哥,怎舍得讓你出現(xiàn)危險?!?/br> 白喬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談,說多錯多,隨意提起漣漪,“可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何異常之處。” 阿浪吃了那塊糕點驚為天人,眼睛泛光,白喬筑基后口腹之欲降了大半,索性將剩下的都給了他。 她沒看見站在一旁的聶連卿微微瞇起的眼神。 “她腰上佩戴了一個香囊,甚是看重,從未見她解下,里面的東西于她而言應(yīng)該極為重要?!?/br> “你沒有嘗試向她討要?” “沒有,怕引起她警覺?!?/br> 白喬想了想,“香囊是外物,她再是妥善放好,沐浴的時候也要將東西放置一側(cè),不如……” 聶連卿甩袖走到另一側(cè)背光處,“想都別想?!?/br> “沒說讓你同她洗鴛鴦浴,就是偷偷把香囊拿出來。” “呵,她每每看見我都恨不得吞吃入腹,我若在浴池中現(xiàn)身她怕是立馬投懷送抱?!?/br> 白喬抬頭時只能看到他被陽光照出來的側(cè)影,面上表情難辨,這世上真有不偷腥的貓嗎,好歹也是個美人,虛與委蛇一下而已,他提及就像是被侮辱似的。 哥,這不符合你廣開后宮的人設(shè)啊。 聶連卿腳尖朝著阿浪的方向,“讓他去?!?/br> “不行,阿浪純良,心思一眼便能被人看透?!?/br> 聶連卿:“你覺得我心機深沉?”語調(diào)不善。 白喬求生欲滿滿,她現(xiàn)在拖著個魚尾巴,跑都跑不了哪里敢惹怒他,“哥,你足智多謀,能言善辯,肯定能應(yīng)付漣漪使出的招數(shù),阿浪傻乎乎的,讓他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