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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底朝天,對著那些扔到地上他都看不上眼的破爛法器,不屑的說道, “到是沒說謊,窮的很?!?/br> 正心派中一個方臉青年察覺端倪,將儲物袋中皆有的木牌挑出,普通至極的木料,邊緣打磨的很光滑,一面寫了數(shù)字一面寫著末等、三等的字樣,七個木牌皆是如此。 “這些人應(yīng)該是以木牌表明身份,以修為劃分等級?!?/br> “如此等級分明,擄劫女修之事他們蓄謀已久,連筑基修士都只是三等,躲在暗處的人圖謀甚大。”將女修充作爐鼎是修煉的捷徑,有人嘗到甜頭便再不舍得放棄。 萬肅看向葉昭昭,“外面有何異常?” “無事,走前我將痕跡遮了,不會被察覺異常?!?/br> 萬肅點了幾個修士留在洞中,其余諸人隨他一起從邪修說的路往商鋪走。 許是行事許久沒被查到把柄,甬道內(nèi)未設(shè)任何妨礙,推開頭頂?shù)牡卮u時,進的是一件堆滿雜物的偏房,外面的院落安靜的落葉可聞。 他們走在一處目標大大,萬肅讓眾人分頭行事,他自己隱了氣息從影壁繞到后廊。 王柔心中生了偏好,特意隨了聶連卿他們。 聶連卿朝厲長青道,“小心點?!?/br> “我有分寸?!?/br> 商鋪并未開在主街,人跡寥寥,他們本就是借此處掩人耳目,周圍的院子用高高的院墻隔開,聽不到任何動靜。 空置的房間許多,里面全是女子閨閣裝飾,其中一間梳妝臺前還放了一對耳墜,許是離開的匆忙,擺放的不太整齊,繡花的被子掀開一半。 白喬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把玩著那些精致卻毫無靈氣的金銀飾品,太奇怪了,既然做著販賣修士的勾當,準備的物品怎么全是凡間女子喜歡的東西。 葉昭昭正用劍柄敲擊地板,實心的悶響,底下并未藏暗道。 聶連卿站在窗前,心中有些不安,“□□靜了?!?/br> “對,這里像是被圈出來的空間?!卑讍陶f道,身后是葉昭昭還有那個眼神有些飄的王柔,她只能忍下將彩虹喊出來的心思。 白喬心里略轉(zhuǎn),朝葉昭昭道,“表姐,勞煩你問一下貴派的師兄們可否有發(fā)現(xiàn)?” “好?!?/br> 靈符飛出便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制,連屋子都沒飛出,葉昭昭又輸了些靈氣,靈符猛地自燃,化作一堆黑灰。 再聯(lián)系萬肅,同樣得不到那邊的回應(yīng),葉昭昭劃破指尖似以秘法聯(lián)絡(luò)門派中人。 透過軒窗,聶連卿又看了幾眼院中栽種的樹木,他神識未受阻隔,居高臨下的打量這里,才覺得屋內(nèi)方位怪異,“我們怕是入陣了。” “壞了?!卑讍套プ÷欉B卿的袖子,“先從地道離開,我們從商鋪正門進?!?/br> 王柔試著運轉(zhuǎn)了下靈氣,氣息有些凝滯,她有些緊張的拍了下葉昭昭的肩膀,“師姐,如何了?” “昭昭,快走!”文師兄的聲音聽來極為慌張,伴著重物落地還有凌亂的打砸聲,靈氣中斷,白喬兩人已經(jīng)跑出屋子,就在他們踏出房間的那刻,白晝轉(zhuǎn)為黑夜。 “想走,晚了!”桀桀怪笑從四面八方傳來,卻看不到清晰的人影。 聶連卿捏了下白喬的掌心,“別忘了我給你的東西?!?/br> 葉昭昭持劍站在當前,“要戰(zhàn)便戰(zhàn),藏頭露尾充什么烏龜?!?/br> “小姑娘年齡不大,火氣卻旺盛的很,容老道給你降降火氣?!币袈?,院中的樹猛地顫抖起來,無數(shù)葉片化作冰刀朝她飛去。 葉昭昭是火靈根,冰刀飛來她輕而易舉的化解。 “咦?靈氣竟還能用,名門大派的弟子果然底蘊豐厚?!?/br> “老道正嫌此次貨物匱乏,你們自發(fā)送上門開,甚好甚好!”他張狂的大笑,卻始終躲在暗處不現(xiàn)身,白喬被一道冷寒的氣息纏身,靈氣游蛇似的繞了一圈散去。 站在身前的葉昭昭與王柔同時微微抖了下身子。 “哈哈哈,太好了,三個竟然都是元陰之身,老道福緣甚佳!” 天空像是披了一層漆黑無比的幕布,光源便是聶連卿手中握的那顆夜明珠,只是溫潤的光只照亮了身前數(shù)米遠,“對方是結(jié)丹修士,院落又被布了陣法,速戰(zhàn)速決才有逃生之機?!?/br> 龍澤在他識海中將他們的處境看的透徹,之前覺得聶連卿把他壓制的太狠,他心里還沒消氣,正暗戳戳等他向自己說軟話求救呢,結(jié)果他是一門心思以殺止殺。 不能看聶連卿低頭,龍澤哽著的那口氣怎么也順不下去了,“喂,這陣法我能破,你求我啊?!?/br> “老子跟你說話呢,人家可是結(jié)丹后期修士,你覺得自己斗得過嗎?!?/br> “小阮現(xiàn)在可是水靈根,她又生了那么美的一張臉,若是被這人抓了,你猜她是什么下場……” 龍澤活蹦亂跳的繞過那團不安生的異火,“滾一邊去,老子在給你主子出主意,少搗亂。” 陣法以困為主,對靈氣的壓制暫未顯現(xiàn)出來,聶連卿不聽他的聒噪,掀起的風(fēng)浪細密的卷動著地表的土亂飛,飛沙走石中一個裹了黑紗的男人出現(xiàn)。 被找出藏身之地,他驚疑的多看了聶連卿幾眼,“到是有些本事?!?/br> “老道不與你一般見識,先抓了那幾個嬌女子再教你做人。” 一道明晃晃的光箭飛速而來,裹著冰寒的炎霜之氣,他蓄力將箭握住,手中隨之化作一灘透明的水,他甩了甩手諷刺一笑,“只是這樣嗎?” 看似殺氣騰騰的冰箭近身卻成了這般,他就知道這些女修皆是仗著丹藥堆砌的修為,本就差著等階,想拿捏她們輕而易舉。 女子修煉本就是個笑話,乖乖雌伏男修身下做個爐鼎才是正經(jīng)。 白喬扯著嘴角彎弓搭箭,瞇起的眼瞄著他心口處倏然撒手。 “我還當你是變異冰靈根,原來是老道錯眼了?!比缦惹澳前銚P手,手中殘留的水跡突然沁入皮膚,掌心驀地傳來刺痛,經(jīng)脈處一道黑氣蜿蜒著朝心口蔓延,他連忙用靈氣壓制住那股黑氣。 再抬頭看向白喬的眼神已然帶了虐殺之氣。 三師兄研究出來的東西從來不是一擊斃命,但是鈍刀子磨rou能將你刺.激的生不如此,那可不是普通的黑氣,而是遇水即生的種子,以靈氣做養(yǎng)料,扎根于血rou的花種呢。 白喬晃了晃長弓,可惜就是花的時間有點久,不過沒關(guān)系,他越是靈氣運轉(zhuǎn)的快速,種子生長的便越快,若是從胸口處開花那就更好了。 給人添了堵,白喬便小心的退后,看著聶連卿三人與他打斗,她身子一轉(zhuǎn)拐入旁邊的閨房,將彩虹放出來,“吐些火給我用用?!?/br> 彩虹有些哀怨的瞪她,“上次為了幫你們拿到異火,我都快被榨干了,今天又來,你先前還說給我喂天材地寶進階呢。” 白喬無奈的攤手,“這個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