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新番外02
老板叫散會,眾人當然只得照做。沒過一會兒,會議室里的人就走的干干凈凈。“我的辦公室就在隔壁?!惫艆柶鹕韺σ炼髯隽藗€請的手勢。伊恩點點頭,讓保鏢在會議室等他,往門口走去。跪在地上的張承彥剛想起身,卻被古厲只手摁了一下頭頂。“爬過去?!?/br>伊恩霍然回頭,只見張承彥伏下身,四肢著地,臀部微微翹起,跟著古厲的步伐朝門口爬去。然后,他聽見自己保鏢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伊恩臉色鐵青地看了一眼保鏢,嚇得他趕緊收回了目光。“Bitch。”看著張承彥魅惑的姿態(tài),伊恩心里暗罵道。※“埃文斯先生,請。”古厲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讓伊恩先行。伊恩看了一眼跟在古厲腳邊的張承彥,抬步走了進去。三人進門,胡桃木制的大門被嚴絲合縫的關上,漏不出一絲亮光。張承彥一進辦公室就開始脫衣服,西裝、襯衫、鞋、西褲、內(nèi)褲,脫完了整齊的疊好放在旁邊,完全沒在意伊恩埃文斯在場。全身赤裸之后,他爬到古厲腳邊,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鞋尖,再起身時,已是奴隸的標準跪姿。幾步開外,伊恩死死盯著他胸前和下身的銀環(huán),張承彥卻渾然未覺,只關注古厲的一舉一動。只見古厲走到辦公桌旁,將自己的位置轉(zhuǎn)向伊恩:“請坐?!?/br>伊恩抬眼凝視著他,雙手背在身后,慢慢跪了下去。古厲見狀一哂,也不強求,自己坐了主人位置。見他坐定,張承彥膝行到他腳邊跪好。打開抽屜,古厲取出一支煙夾在指間,張承彥立即起身幫他點煙。煙火跳躍,古厲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些許煙霧。“說吧,什么事?!?/br>語氣里再也不見剛剛的恭謹。伊恩看著他,一言不發(fā)地開始解襯衫扣子。外套和襯衣被他一起剝下,上半身頓時赤裸。作為西方人,他雖然身型雖并不夸張,小腹處卻能清晰的看到八塊腹肌,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張承彥偷瞟了一眼他的裸體,雖然很討厭伊恩,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身體的確誘人。脫掉衣服之后,伊恩扯起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銀鏈,向古厲展示鏈子末端的吊墜。一枚刻著復雜族徽的戒指。“你……”古厲遲疑地看著他。“我叔叔死了,”伊恩看著古厲的眼睛,緩緩說道:“我接替他成了家主?!?/br>“什么時候的事?”沉默了一下,古厲問道,“這么大的事,外面怎么沒動靜?”“三天前,”伊恩冷靜地答道,“所有的事情沒穩(wěn)定交接前,暫時瞞著這個消息?!?/br>“那你來這里干什么?”古厲微微皺眉。“來找您,”伊恩放下手中的鏈子,爬到古厲跟前,“叔叔死了,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和您在一起了?!?/br>張承彥心中一凜,忍不住偷看古厲。古厲低頭看著爬到腳邊的伊恩,許久之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伊恩……”終于沒再叫他埃文斯先生。“主人?!币炼餮銎鹉?,迷戀的看著他。“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在‘城堡’分部開張的時候說清楚了……”“不不,”伊恩膝行幾步,抱住古厲的腿,“當時是沒有辦法,我留不住您,又不能來找您——我叔叔只是以為我們上了床,就能對您開槍,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真實的關系,一定會想法設法殺了您!”張承彥心中一震,忽然想起古厲肩上的那個舊疤,果然是……槍傷嗎?“這幾年我一直在等機會,一直在等……”伊恩用臉貼著古厲的腿,輕輕磨蹭,喃喃低語,“三天前終于讓我等到了……”埃文斯的上一任家主,死在新勾搭的情婦床上。“我太想念您了……實在太想太想了……從您離開后,我沒有碰過任何人……”說到這里,伊恩吸了口氣,跪直身體舉起左手起誓:“以埃文斯家族家主之名發(fā)誓,我,伊恩埃文斯,永遠是古厲的奴隸,全身上下都屬于古厲,今生只供他一個人使用。”說完誓言,他仍是凝視著古厲的眼睛,嘴唇微微顫抖。古厲與他對視良久,一聲輕嘆,手指撫上他的鎖骨。指尖沿著鎖骨,慢慢向后描畫,最終繞到伊恩的頸后。輕輕一捏,古厲解開他脖子上的銀鏈,取下掛在上面的族徽戒指。“伊恩,這個誓言我不能收下,”拉過伊恩的左手,古厲幫他戴上戒指,“你現(xiàn)在責任重大,背負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我只想做您的奴隸,”伊恩反握住古厲的手,“別的人我都不在乎。”“人不能被欲望cao縱?!?/br>“您是我的一切。”伊恩懇切地望著他。“我知道你礙于身份,沒法去找別的dom,”古厲仍在試圖說服他,語氣可稱得上溫柔,“我可以幫你安排稱職的dom,絕對保密?!?/br>聽了他的話,伊恩眼眶都紅了:“我只想做您的狗?!?/br>眼見說不通,古厲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語氣冷下來:“你還是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張承彥跪在旁邊,聽到古厲冷冰冰的聲音,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那我換一個你聽得懂的說法。”古厲勾起伊恩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道:“你這條狗,我已經(jīng)玩膩了?!?/br>※浴室里蒸汽氤氳,張承彥洗完澡擦干身體,雙手撐著洗手臺,久久沒有抬頭。從城堡回來后已經(jīng)很晚,古厲洗完澡已經(jīng)上床了。他一個人留在浴室里收拾完了自己,卻不想這么快出去。伸手抹去鏡子上的霧氣,張承彥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一會兒之后,才關燈走出浴室。臥室里漆黑一片,古厲已經(jīng)睡了。張承彥默默爬上床側(cè)身而臥,占了床邊一小塊地方。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仍然毫無睡意。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正像電影般在他腦海里回放,從伊恩來醫(yī)院那一跪,到他囂張地拿著槍指著自己,再到他跪在古厲面前發(fā)誓……最后在耳邊揮之不去的,是古厲拂袖而去時,他絕望的哭聲。主人當著自己的面拒絕一個奴隸,本來應該是件高興的事。但晚上在古厲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一切,卻讓他感到說不上來的壓抑。胡思亂想了一番之后,張承彥腦子里忽然跳出一個成語。兔死狐悲。情緒洶涌的當口,古厲忽然翻身摟住他的腰,嘴唇貼上他的耳垂。“沒睡?”張承彥回神,側(cè)身朝他翹起自己的臀。“主人要使用我嗎?”自從古厲cao過他之后,每晚他們都睡在一張床上。有時是深夜,有時是清晨,古厲有興致的時候,會就著方便的姿勢插入他泄欲。無論張承彥是睡著還是醒著,都要隨時承受主人興之所至的玩弄或抽插。在被使用的過程中,他很少被允許射精,原因很簡單——他的主人喜歡讓奴隸禁欲以保持身體的敏感。一天,三天,十天,三十天。因為不知道何時會被允許釋放,讓奴隸對每一次觸碰都充滿期待。除了身上的三個環(huán),張承彥睡覺的時候不能穿任何衣服,往常古厲只要隨便摸他幾下,他就會興奮的難以自抑。而今天,當主人順著腰線往下摸到y(tǒng)injing時,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勃起。“我不記得有喂過你,”古厲的手一頓,“偷吃了?”張承彥惶恐地搖頭:“沒有?!?/br>古厲把玩著他的陽具:“那怎么回事?”張承彥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那些小心思根本無法出口。“剛剛分神了。”并沒有追究他的答案,古厲一手握住張承彥的陽具,另一手繞到他背后,指尖沿著尾椎一路向下,直接刺進他的后xue。“啊嗯……”黑暗中傳來一聲yin蕩的呻吟,張承彥沒想到古厲會用手指直接進去,后xue一陣緊縮。準確地找到他最舒服的區(qū)域,古厲插進兩根手指:“屁股再翹高點?!?/br>張承彥努力翹高自己的屁股,又不知羞恥的抬起一條腿,讓古厲整個手掌覆蓋住他后xue的入口。“逼張的那么開做什么?”古厲緩緩抽動手指,“還夾那么緊……平時沒男人要干你嗎?”黑夜掩去了人的面容和表情,卻掩蓋不掉身體的燥熱和興奮。被古厲用手指在后xue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張承彥從嗓子里發(fā)出幾聲啞音,興奮到失聲。“沒……沒有……”后xue隨著古厲的抽插一陣陣收緊,張承彥語不成聲,“沒有……男人……肯干我?!?/br>“濕成這樣,”事先潤滑好的后xue被手指抽插的水聲嘖嘖,“每天晚上都sao的流水卻沒男人肯干你?”“你出去賣的時候,扒開自己的逼給別人看了嗎?”張承彥一聲嗚咽,大張著雙腿,雙手扒開了臀縫。“cao我……請cao我……”“cao你?”古厲抽出自己的手指,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出來賣,難道還要我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