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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葉錦鴻正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 蘇婉容視若無睹,在床外側躺下來,然后拉起屬于自己的那床錦被,蓋在身上。 她閉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想著事情。 書中原文女主的心愿是報仇虐渣,現(xiàn)在那個小妾還沒影兒,身邊只有葉錦鴻這么一個渣夫,殺人是不可能的,蘇婉容再怎么憎恨一個人,也下不了這樣的手。 并且,殺人還得償命呢,她可不愿意上刑場被砍頭,還想茍著好好過完這輩子。為了報仇而賠上自己的性命,這實在不符合她的人生觀,畢竟她是一個很惜命的人。 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日常生活中處處折磨他,時時虐待他,總之,只要讓渣夫感到不痛快,自己就能痛快了。 蘇婉容給自己的穿書人生,先制定了一個小目標,正要接著往后想,倦意突然涌上來,就在面見周公的前一刻,一只胳膊伸過來,大喇喇地搭在她的腰上。 葉錦鴻是家中的獨子,從小就受盡父母的萬般寵愛,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也養(yǎng)成了他唯我獨尊的性子。 葉太太凡事都依著他,就只有在讀書這件事上略略管得他緊了些。葉太太也是望子成龍,生怕耽誤了兒子考取功名,所以才壓著沒有提前給他安排通房。 葉錦鴻這樣的性子,能老實才怪。 憑什么呢?今晚明明是自己人生中最得意的時候,他憑什么要乖乖地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白白放過嘴邊的肥rou? 更別提這塊肥rou已經(jīng)打上了自己的標簽,他現(xiàn)在吃了它也是名正言順的。 十九歲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身側,能把持住的人很少。 蘇婉容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幽香,跟不要錢似的拼命往葉錦鴻鼻子里鉆,他的檔部突起一大塊,硬到快要爆炸。 見蘇婉容躺下來好半天都沒有動靜,葉錦鴻在心里偷笑一聲,伸出了他的罪惡之手。 剛一挨到蘇婉容的腰身,他就清晰地體會到這腰真是細得盈盈一握。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正想大展身手時,蘇婉容猛地轉過身,擰住了他的手背。 蘇婉容心中沒有一點憐惜這個渣男的想法,不出三個月,葉錦鴻就會變成本城一大流氓毒蟲,吃喝玩樂,尋花問柳,把自己的嫡妻丟在后院不聞不問。 她可不是原主,腦子里根本就沒有婦德那一套東西,想讓她像原主那般,丈夫愿意寵愛自己,那就歡歡喜喜地接著,如果丈夫厭惡了,她就安安靜靜地躲在后院不惹他心煩。 呸! 她才不呢! 像這種欠收拾的男人,就不能事事依著他,免得他得了一點顏色就要開染房。 因此,蘇婉容下手極狠,直接捏住葉錦鴻手背上的一塊rou,先往上提了提,再用長指甲死死掐住,不讓它走脫,然后再360度狠狠地旋轉了兩圈。 葉錦鴻頓時疼得嗷了一嗓子。 依然潛伏在黑暗中聽壁角的鄧嬤嬤,冷不丁地被嚇了一大跳。 等了這么久,屋里還不見有動靜,她差點以為少爺不會做那檔子事,正在四處摸索呢。沒想到,少奶奶沒有呼痛,怎么少爺反倒慘叫起來了? 鄧嬤嬤搖搖頭,想不明白,此時又不便進去查看,只好走到門邊,輕聲問:“少爺,怎么了?” 葉錦鴻哪里受過這樣殘暴的對待,說句不客氣的,從小到大,他就算蹭破了一絲油皮,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急瘋的。 他嘴一張就想告狀,怒斥蘇婉容的不賢良。蘇婉容正等著他呢,掐住那塊皮rou死活不松手,同時還加重了力道,湊到他耳邊,輕聲恐嚇道:“該怎么說,你可要想清楚了?!?/br> 葉府除了葉太太,還有數(shù)個丫頭婆子,不論誰見了葉錦鴻,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的。 他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行徑潑辣的女子,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嫡妻。 葉錦鴻好后悔,可惜正受制于人,不得不認慫,只好忍住氣,回應鄧嬤嬤:“沒事,我不小心踢到凳子了?!?/br> 鄧嬤嬤松了一口氣,笑著提醒:“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早些把正事辦了要緊!” 第6章 鄧嬤嬤的話充滿明顯的暗示性,蘇婉容一聽,立刻眼睛一瞪,掐著葉錦鴻手背上的rou,低聲道:“把她打發(fā)走?!?/br> 葉錦鴻疼得齜牙咧嘴,使勁拍蘇婉容的手,她還是不肯放,他只好想法子把門外偷聽的鄧嬤嬤應付過去:“少奶奶胸口悶,還暈轎呢,你別在這偷聽了,快下去?!?/br> “好好,我這就走了?!?/br> 春夜寒涼,鄧嬤嬤一把老骨頭在這蹲了小半個時辰就有些受不了了。她仔細想了想,哪有男人不會干這檔子事的呢?天生就會的啊。既然少爺不喜歡她偷聽,那還不如回去稟報了太太,她還能早些歇下呢。 “算你識相?!庇值攘说?,這回外面是真的沒有動靜了,蘇婉容這才松開手,聲音聽起來陰惻惻的,“只要我不想,你就不能強迫我,不然……我一定割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做個太監(jiān)!” 葉錦鴻倒吸一口涼氣,用右手捂住檔,臉色十分難看:“我們都成親了,做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的么?你先把我松開?!?/br> “你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暫時還不樂意。我嫁進來是給你做正妻的,可不是那些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小妾。”蘇婉容松了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可真是一個禽獸啊,她這具身體才十五歲呢! 葉錦鴻的左手終于得到解放,他趕緊對著手背哈了兩口氣,又就著燭火看了看,真是慘,被人掐出幾道深深的指甲印,隱隱還泛著血絲。 “你是想謀殺親夫嗎?”葉錦鴻怒火攻心,罵了一句,扭過頭還想再教訓蘇婉容,只見她手里正捏著一根金簪。 昏黃的燭火下,金簪的頂端細細尖尖的,有銳利的流光閃過。 蘇婉容拿著簪子隨意比劃了幾下,笑瞇瞇道:“千萬別惹毛我,也不知道這簪子扎人疼不疼?扎哪里好呢?脖子?不行,扎不了幾下就會死人的,還是扎大腿吧,這地方rou多,輕易死不了?!?/br> 葉錦鴻嚇得臉色慘白,要不是為了維持男人的臉面,他都想大叫一聲,然后奪門而逃了。 他勉強撐住了,剛才的怒氣早就變成了屁,他結結巴巴道:“我知道你不舒服,我不會鬧你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疼你敬你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強迫你??彀阳⒆邮掌饋?,我們也該歇下了。” “嗯,你說的對,是該睡了?!碧K婉容側身躺下來,背對著葉錦鴻。 葉錦鴻盯著她曲線玲瓏的腰背,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新娶的小嬌妻怎么會對自己懷著如此深刻的恨意。 一定是她還不習慣,因為他曾聽同窗說過,許多女子成親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