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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慘叫:“哎喲,哎喲!” 要是穿著衣服還好,偏偏他又把上身脫得精光,背上立刻起了幾條紅印,從小就嬌養(yǎng)著長大的葉少爺幾時受過這樣的罪? 他又氣又悔又恨,一邊抱著頭竭力躲閃,一邊揚聲朝外喊:“你們都是死人吶?還不進來勸勸少奶奶!” 四大金剛面無表情地守在門口,只要少奶奶沒發(fā)話,她們動都不肯動一下。 剛從外邊進來的小桃聽見了,急忙趕了幾步,就要推門進去看一看,玉竹連忙拉著她往外頭走:“少奶奶和少爺在里面呢,我們別去打攪?!?/br> 小桃不由自主地被玉竹拉著走遠了好幾步,她奇怪地問:“不對啊,剛才我聽見少爺在喊?!?/br> 玉竹笑道:“你聽岔了,哪里有?” 恰好此時里面的葉錦鴻息了聲,因為他也沒那好嗓子能一刻不停的一直喊。 小桃納悶:“難道真是我聽錯了?對了,你要拉我去哪里?” 玉竹緊緊抱著她的胳膊,往廚房而去:“去廚房看看,王大娘興許中午不會做飯了?!?/br> “對,不能餓著少爺和少奶奶,我親自動手準備午飯?!?/br> 整個小院唯一能救葉錦鴻的小桃,就這么被玉竹給糊弄走了,至于鄧嬤嬤?她在正院呆著,離這里遠著呢。 原先蓮心也是在小院伺候的,后來蘇婉容見小院人手足夠了,鄧嬤嬤又年紀大,總不能讓她一個老人家獨自打掃正院,就把蓮心派過去幫忙,和鄧嬤嬤一起看守正院,夜里也能做個伴。 蘇婉容痛痛打打地把葉錦鴻打了一頓,感覺心情十分舒暢,要不是力氣不足,她還能接著打下去呢。 蘇婉容停了手,用洗衣棒指著葉錦鴻,問他:“老實交待,你和那個柳綠偷過幾回了?” 雖然蘇婉容打人時氣勢洶洶,奈何她這副身子也是從小被寵到大的,從未做過粗活重活,手上并沒有多少力氣。 這么一通打下來,她就累得直喘氣。 葉錦鴻總共挨了有二十幾棒,主要分布在背上,蘇婉容打人時毫無章法,他為了護住自己的臉,只能心甘情愿把背露出來給她打。 這么幾十棒挨下來,葉錦鴻不僅覺得背很受傷,心理更是遭遇了重創(chuàng)。 想不到,他堂堂男子漢,鼎鼎大名的葉秀才,有一天竟然會被女人打! 這要是傳出去,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大家會如何譏諷嘲笑他,他別想再挺直胸膛做人了! 第30章 蘇婉容打累了,一邊喘氣一邊拷問葉錦鴻:“老實交待,你和那個柳綠偷過幾回了?” 葉錦鴻跪坐在床上,感覺自己如同跪在公堂之上,而蘇婉容就是官老爺,正在拷問他通|jian案的細節(jié),要是一個回答不好,他就會被判有罪,然后鍘刀伺候。 “天地良心,一回也沒有?。 比~錦鴻開始叫屈,“柳綠去年才成親,成親前她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呢,不然她夫家不得鬧起來?還能容她到現(xiàn)在?我之前一直忙著讀書,準備下考場,娘為了能讓我靜心讀書,別說嫁了人的柳綠,就連蓮心輕易也不敢往我身邊湊。” 蘇婉容不太相信他:“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真的!真的!不信你去問問門房,今天還是柳綠成親后頭一回進葉府呢?!?/br> “呵。”蘇婉容杏眼微瞇,語氣微涼,“你說自己讀書很忙,既然這么忙了,怎么還有閑功夫去關(guān)心柳綠有沒有來呢?看來,你對她還是很上心的嘛?” 就葉錦鴻這副不愛管閑事的性子,無緣無故的,他會專門跑去問這種事? 葉錦鴻聞言,恨不能把心剖出來給她看看:“我能對她上什么心,這都是平安有一次無意中說起的,他說柳綠自從成親后就再也沒來了,還說她是在生我的氣。” “哦?她生什么氣?” 葉錦鴻不敢隱瞞,只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蘇婉容:“……起先我還不知道,小廝們說了我才曉得的,原來柳綠竟然對我有這種心思?!?/br> 說到最后,葉錦鴻這廝臉上的害怕神情漸漸散去,反倒添了一絲自得,有丫頭心悅自己,對男人來說,總是一種光彩。 蘇婉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么說來,今天倒我是打攪了你們重續(xù)前緣。要不這樣吧,我去問問柳綠的夫家,看他們愿不愿意放了柳綠,然后抬進來給你做個小妾?” 葉錦鴻立刻收起臉上的得意,一邊撈起錦被搭在自己身上,一邊鄭重表態(tài):“我不要,我好歹也是秀才,怎能撿別人的破鞋?” 如果是逢場作戲也就罷了,不必要求太多,可抬進府做小妾,他還是有個最低要求的。 蘇婉容畢竟不是本土人士,她認為,戀愛中的男女分分合合是常態(tài),哪怕結(jié)了婚,如果過得不如意,離婚再找也沒什么。 即便她很不喜歡柳綠,但此刻聽了“破鞋”這種極度侮辱女性的詞語,就忍不住要生氣。 正好她歇了這么一會兒,手里重新蓄起一點力氣,于是,洗衣棒又朝著葉錦鴻身上打去,罵道:“破鞋?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的破鞋呢。背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你不是破鞋是什么?” 葉錦鴻頓時嗷了一聲,然后才發(fā)現(xiàn),有被子擋著,洗衣棒打在身上并不是很疼。 于是他干脆不躲了,把被子當成自己的龜殼,老老實實地挨著,只盼望蘇婉容能看在他不躲不閃的份上,早些消氣,好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蘇婉容打了幾下就住了手,葉錦鴻等了幾息沒等到棍子繼續(xù)落下來,忙小心翼翼地把頭從被子里伸出來查看。 看到蘇婉容又累得在喘氣,他趕緊討好地笑著說:“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該夠了吧?” “你說!”蘇婉容怒目瞪向他,“你和柳綠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摸過手沒?親過嘴沒?” 葉錦鴻深吸一口氣,稍做猶豫,便跪在床上發(fā)起誓來:“老天爺在上,葉家列祖列宗在上,我葉錦鴻真的沒碰過柳綠,只有那一年她洗衣裳,被我瞧見了她的兩只胳膊。若有一絲謊話,愿受天打雷劈?!?/br> 古人敬神重諾,他既肯發(fā)這樣的毒誓,蘇婉容這才信了他。 想來,原書中這渣男之所以能和柳綠搞到一塊兒去,也和原主那副唯唯諾諾,以夫為天的性子有關(guān)。 有些男人的天性就是這樣,送到嘴邊的rou,不吃白不吃。 蘇婉容可不是原主,敢讓她不痛快,她就能讓對方更加不痛快。 已經(jīng)決定揭過這件事,蘇婉容還是重重敲打了葉錦鴻一頓:“我警告你,只要我一天還頂著葉少奶奶的名頭,你就別想往我臉上抹黑。以后再讓我看到這種拈花惹草的事情,我一定先閹了你,這樣大家才清靜呢!” 葉錦鴻嚇得褲檔一緊,感覺兩只蛋蛋都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