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別像自己,一生都毀在夜明珠上。四喜微詫,他也試著想過權(quán)貴為何不得寵,估計著可能和夜明珠有關(guān),讓他干爹承認自己犯了皇帝忌諱,不如直接拿刀殺了他。今天這是怎么了?偏過頭看權(quán)貴,仍然眉飛色舞的自說自話“攀上權(quán)才會有權(quán),會用權(quán)才是真的有了權(quán)。四喜,將來有一天,權(quán)不義若是犯到你手上,你也不必親自上陣,只需把他往你權(quán)華叔叔那兒一送就行了,你權(quán)華叔叔一定不跟他客氣。”哈哈,爺倆相視一笑,開心得很。權(quán)貴的話提醒了四喜,好歹他這小舅子也該去看看老姐夫,探探虛實,好好算計算計才對得起他。天閹(第14章)翌日上午,四喜換了件鍛面外衣慢悠悠的晃了過去,先看三春兒再見權(quán)不義。還真是趕巧,權(quán)不仁和權(quán)不義賊眉鼠眼的又在商量什么,見四喜來了,連忙虛情假意的往廳里讓,四喜坦坦然道“姐夫又遇上難心事兒了?”權(quán)不義打哈哈本想蒙過去,見權(quán)不仁沖他遞暗號,忽然想到這四喜常跟著權(quán)貴,保不齊還真能有什么辦法,就笑道“是啊,小舅子,你不知道,這女人有的時候也愛鬧別扭,你對她好點兒吧,她就矯情,稍冷落兩天就心思不定的?!薄敖惴蛘f的可是我jiejie?”“那倒不是,閑話家常,我有一個朋友的妻子就是,丈夫本來對她蠻好,就是那方面最近差了點兒,她就開始覺得是自己年老色衰沒有看頭兒了。”切~~朋友的妻子你cao這心?還用得著和權(quán)不仁商量?于是應(yīng)道“這或許也是你那朋友和他妻子的情趣,外人不知道的,摻合進去未必就能幫得上忙,不必在意的?!薄澳?,若是貴人呢?”見權(quán)不義窺探的眼神,四喜暗笑,想必是你那靠山不得寵了吧?“如果是貴人的話,失寵了倒無妨,只是聽聞當今皇后已經(jīng)有喜了啊。”權(quán)不義一愣,真是好聰明的人,也沒法再隱瞞下去,只得承認他的貴人就是陳皇后。“哎,本來是寵冠后宮的,只是最近,總旁敲側(cè)擊的問我尋些秘術(shù)偏方什么的,找了幾副都不得法,生氣得很,這,小舅子你也知道,樹蔭下的螻蟻還是要多多仰仗大樹的。”四喜撲哧一笑,想起不久前某人還笑話過他的慫樣,現(xiàn)在某人也慫得很。動動心思,說道“秘方倒是有一副,外用的,孕婦用也無妨,你那朋友的妻子一定滿意,聽我干爹說,是個海上方?!薄澳阏f,你說,”四只眼睛兩個腦袋都擠到四喜眼前,四喜說“這縮陰的方子倒是好用,就是萬一傳了出去,我可擔不起這禍亂的名聲,不久前剛吃過yin亂兩字的苦頭,很是長記性呢。”權(quán)不義倒是一點兒都不尷尬,好像難為四喜的事兒不是他干的,只嘿嘿一笑“小舅子放心,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們都成親戚了,自然不比路人冤家,更何況有人敢難為你,我第一個為你出氣。轉(zhuǎn)過頭來再說,兄弟一定不說是你的主意。是吧?權(quán)仁?”權(quán)不仁也連連點頭。四喜撇撇嘴,我啥時候成你兄弟了?叫得這個熱乎,真是的。想你也不會說是我的主意吧,領(lǐng)功請賞怎么會帶著我的份?“石硫磺2克,青木香2克,山菜黃2克,蛇床子2克”權(quán)不仁研磨,權(quán)不義用心的記“然后呢?”客廳外來了兩個人,四喜抬眼一個是賈六和一個虎背熊腰的侍衛(wèi),斜睇這兩人,四喜撇嘴一笑“碾成細末,房事時涂在道口。呵呵,來客人了,姐夫,我先告辭。”與賈六擦身而過理也不理,那侍衛(wèi)歪頭想了想,又看看四喜,跟賈六耳語兩句,賈六皺眉,然后點了點頭。侍衛(wèi)在園子里追上四喜,滿臉通紅“剛才聽先生言談舉止,必是高人圣手,仰慕得很。其實,其實我也有隱疾,想請教個良方醫(yī)治,嗯,請...”四喜挑眉,哪兒來的冒失鬼?真不想理他,不過看他剛才和賈六那情形,似乎關(guān)系不錯,自己剛學(xué)了兩把刷子也有心找人實驗,就拿你開刀。也不謙虛直接問他“你怎么了?”那侍衛(wèi)吱唔半天,才問有沒有長槍不倒的方子,四喜深吸一口氣,暗罵此人狗血,你真當我是江湖郎中賣春藥的哪?靈光一現(xiàn)念頭急轉(zhuǎn),莫不是和賈六有關(guān)?再看這侍衛(wèi)虎背熊腰的,塊兒頭大得很,越看越像是那么回事兒。這賈六,沒了姬鄲還真是不能活,姬鄲雖然身體有異,但是能挺不能射,可以一夜長槍不倒。被折騰慣了,換人不行吧?哼,賈六,看我不整死你。四喜微笑“那你得告訴我,這藥是用在男人身上還是女人身上?這男女身體有異,方子也不同呢”,那人臉紅到脖子扭捏的說“是男人?!彼南昌b牙一笑,讓那人附耳過來,說了個金槍不倒丸的方子,每味都加重了藥量,哼,賈六,整不死你。四喜爽得很,出了門一路逛開,心情好,看什么都美聞什么都香,越往繁華的地方逛越是開心自在,經(jīng)過一品燒雞樓便食指大動兒,挪不開腳。這兒的烤雞有名得很,也貴得離譜,達官貴人來吃的不少,吃了那么久的流食和粗茶淡飯,越聞越想吃,越聞越走不動路。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的時候,抬眼瞥了一下樓上,憑欄靠窗的位置,一個人的側(cè)景眼熟得很,是瑞王爺啟人。這風(fēng)流的瑞王爺,身著彩蝶紋理的罩紗長衫,寬衣大袖瀟灑得很,正用扇子挑起一個美人的下巴嬉笑,話語聽得不甚清楚,可那姿勢那神情瞧得分明,像極了當年托著自己下巴,低聲耳語“半個時辰后神仙池見。”四喜一時渾身冰冷,憤憤然的看著啟人,啟人似乎也有感應(yīng),往下一瞅正對上四喜眼神,表情頓時一滯,四喜冷冷的轉(zhuǎn)身就走。啟人嘴角微微翹了個小弧度,甚是無耐,哎!又鬧別扭了。轉(zhuǎn)回頭笑瞇瞇的沖著對面人說“王兄,今天的客你請怎么樣?”“嘿,這小子,”祥王爺啟兆話還沒說完呢,啟人就飄飄然下了樓。哀嘆不斷,摟過剛才的美人說“他沒良心,你陪我?!泵廊藡尚σ宦?,軟在懷里。四喜血往上撞,微顰雙眉快步急行,滿街的人,擠擠壓壓的搞得人心煩意亂。死啟人,臭啟人,花花腸子一年四季都是發(fā)情期,嘴里嘮咕不斷,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飚,只顧自己傷心,對人對物都視而不見,一頭便撞上個錦衣華服的年青人。啟人跟在身后十余步的地方,隔著人叢看得清楚,那錦衣人快速的扯走四喜腰間錢袋,偶一對上他的眼睛,錦衣人得意之色微露。啟人快步走將過去,人頭攢動視線一擋,那錦衣人悄無聲息的又把錢袋掛了回去。原來,這是個慣偷,一開始看見四喜神情恍惚嘟嘟囔囔的,就故意走過去讓他撞,以便順手牽羊。仔細看時才發(fā)現(xiàn),撞到懷里的人長得清秀美艷,不但膚若凝胭面似桃花,而且臉上茸茸的汗毛清晰可見,一時雌雄難辨。莫不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