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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低喘與忍耐的輕叫充斥在空氣中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可怕,四喜挺直腰板給自己壯膽。還有一個牢寵過去后就是刑訊室,侍郎已經(jīng)進去了,忽然兩個司獄頓住了腳步,長長的通道兩端閘門關(guān)閉,形成一個密封的空間,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壓迫過來,四喜緊張的眨眨眼睛,司獄把四喜的鐐銬扯高一些把鐵鏈纏繞在柵欄上固定,然后兩人回到第一間,剛才經(jīng)過的那個牢房,打開門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一聲凄厲的慘叫后啊啊啊啊聲不斷,四喜兩手架在鐐銬上緊緊抓住木柱,繃緊后背控制著肌rou不讓自己發(fā)抖,他面對的牢獄中也有三個人,一個脫光了的男人在同時為兩個獄卒服務(wù),正對著四喜的那個人坐在草墊上,沖四喜一擠眉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四喜咬緊牙關(guān)閉了閉眼。像酷刑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剛才那兩個司獄終于走了出來,一個邊提褲子邊說“以喜公公的姿色,將來必是睡在這兒的,要知道我們這兒可還沒招待過閹人呢,您這事兒能發(fā)到這兒來審也是我們的榮幸是不是?就沖這口,以后您可有得忙了。”另外一人陰陽怪氣的接話“不過你大可放心,這兒的單間可是牢獄里的神仙洞府,不是誰都能睡的,外面的大雜欄里被玩死的可是不計其數(shù)。嘿嘿嘿嘿”齷齪的笑聲使四喜恨不得自己立即失聰。兩個司獄牽著四喜進了里層的刑訊室,閘門關(guān)閉,外面yin亂交錯的聲響漸漸不甚明顯。刑部侍郎好整以暇的坐在幾案后,抖了抖卷宗,兩個司獄同時大喝“跪下,威~武~”四喜撲騰一聲跪在潮濕的地面上,四面墻壁上掛滿了刑具,旁邊的火爐中烙鐵被烤得滋滋做響,一個司獄走到墻壁上抽出根鞭子,“啪啪啪啪”在空地上揮了幾下,風(fēng)聲陣陣,每抽一下,地面上就留下一個潮乎乎的印子,似乎在的粘膩胭脂盒子上刮走一層油膏,不過那不是冷艷的紅而是惡心的黑。每抽一鞭,四喜就不由自主的打個哆嗦,似乎那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一樣,沒法子,他從來就沒挨過抽,這副皮囊怕疼得很。刑部侍郎說“丁四喜,你犯了什么罪你可知道?”四喜茫然的抬起頭,搖了搖。刑部侍郎冷笑一聲“以色侍人、勾引皇族、穢亂宮廷,”四喜低下頭,脖子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站在他身后的司獄看到那纖長的后頸,伸出手來摸了一下“呵,還滑膩膩的!”嚇得四喜四腳著地爬行出去兩步,回頭恨恨的盯著那人看,刑部侍郎坐在幾案后,忍不住呵呵笑出了聲。笑了兩聲后,刑部侍郎忽然變了臉,一拍桌面“說,你是從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認識瑞王爺,如何勾引、怎樣茍合的?”四喜鼻翼輕輕扇動,壓抑心頭怒火,用袖口擦了擦額頭臉頰的汗水,輕聲說“自打懂事以來,干爹教的規(guī)矩,宮里的章程,奴才只有侍候主子的本份,就像皇上皇后各宮的娘娘用度器具都有一定的本份,連擺放的位置擺放的角度都有規(guī)矩,所以哪個宮里添了主子誕了皇子,奴才們必是要知道的。軒轅朝的皇族都是奴才的主子,自打懂事兒起,學(xué)了宮里的規(guī)矩時,就已經(jīng)知道皇族中有瑞王爺、祥王爺、八王爺、六王爺......”刑部侍郎一拍桌面,四喜住了嘴。沉了口氣,挺直腰板,跪立在地面上,四喜心里依然怕,陰深深的周圍,陰深深的人,陰深深的一切,都讓他心驚膽顫,可是讓他拖啟人后腿,他可不能夠,這樣的事兒,如果承認了是給啟人抹黑,如果不承認,他們又能怎樣?閘門開了,從外面又進來三四個人,在四喜身后站了個半圓形,有人在四喜屁股上摸了一下,四喜萎坐到地上,聽到呵呵笑聲,抬眼一看,認出這些人當(dāng)中有一人,是剛才在最后的單間里面對著他的那個。幾個人漸漸圍攏上來,圈了越來越小,“聽說是天閹呢!”“呵呵,還真沒見過天閹長什么樣。”“脫了褲子不就知道了?”“呵呵呵呵”四喜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兒發(fā)生,他不是怕,他知道這些人不是在折辱他,他一個太監(jiān)脫了褲子又能怎樣?該沒有的還是沒有,不過是讓他們?nèi)⌒αT了。他不怕被人看,以前也不是沒被賈六摸過,那些yin詞浪語他聽的不少,他怕的是自己胯下拴著的東西,怕的是他們別有用意的揶揄,那次在溫泉池里,滿祿都說啟人是惡趣味,這幫嘴里泛著口臭的齷齪家伙不定說啟人什么,他受不了,他受不了這幫下三濫玷污了啟人,他的王爺不是讓他們墊牙根的,不是留著給他們嚼舌頭解悶兒的。他被人騎了無所謂,但是折辱的是王爺?shù)哪樏?,他們?dāng)自己在玩弄啟人的所有物,踐踏的是他的瑞王爺。啟人進京后盯著他的神情又浮到眼前,所有的心疼想念在那對眸子里化成一汪水,要把四喜拉進去溺斃,四喜心疼。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我不能給啟人丟人。四喜含著淚,一字一頓的說“我,要,見,定,遠,將,軍?!毙滩渴汤蓮谋强桌锢浜咭宦暋昂?,還真不是一般的軟蛋,別說用刑,連審都不用,自己就先亮了底牌,若不是將軍有交待,真應(yīng)該讓你嘗頓鞭子再說?!?/br>刑部侍郎撇了卷宗“信物拿來”四喜哆哆嗦嗦的說“在袖子里”他不記得了,是不是在這個袖子里,換衣服的時候好像帶了又好像沒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把那個東西揣在身上,好像有預(yù)感一樣,可是今天真的忘了,到底在還是不在?一個獄卒摸上他兩只手沿著手緊緊扣住他的腕子,一直摸到肘部順著手臂摸了回來后才插到袖袋中,又有一人問“不是放在別處了?”不等四喜說話就把手探到四喜胸口處,隔著內(nèi)衫摸啊摸的,侍郎響亮的咳了一聲后,那人才伸到里懷“呵,東西還不少呢!”終于有人在袖籠里掏出玉佩,刑部侍郎沖那人點了點頭,那人走了出去,好半天,四喜感覺自己在眾人的視線里已經(jīng)萎縮成一粒塵埃。如果滿祿不救他怎么辦?四喜尋摸著哪處硬的地方,找個不太引人注意的空檔,他撞過去好不好?他記得泡茶樓的時候聽過說書人講前朝大忠臣被抄了家,皇上把他兩個女兒送到妓院,按理說世人該敬重將軍人品,沒人嫖才是,結(jié)果她們賓客滿門的竟然成了花魁娘子,只因為將軍女兒做雞沒見過,一定要過癮才行,他現(xiàn)在就是陷入這么的境地,他不要聽到這些獄卒向別人炫耀自己上了王爺?shù)慕L是何等的榮耀。死,寧可死,也絕不讓啟人的名聲受損。天閹(第38章)囚禁啟兆的別院里,宗人令站在門口躊踱往復(fù),寒風(fēng)瑟瑟,宗人令兩手揣在袖籠里皺眉,霜降已過,還有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