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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脫衣服吧!”見四喜瞪圓了眼睛瞅他,笑著說“噢,害羞了,來,我?guī)湍?。”滿祿老實不客氣的開始給四喜寬衣,羅裳輕解,一襲桃花便墜落地面,滿祿腥腥醉態(tài)一口口熱氣呼上四喜頸項,四喜用手輕推滿祿“將軍,你喝多了,回房安歇吧!”褪下桃紅色外裳,去掉中衣,解開配飾,脫掉所有物件,四喜穿著一雙蘇繡厚底官氏鞋,身無片縷站在厚厚的花床前,他明白滿祿的意思了,這該死的滿祿又琢磨出來的新花樣,還好,還好,只是睡花床而已,他還以為真的要滴蠟油塞香燭呢,四喜一面權(quán)衡著明天怎么離開一面虛以委蛇。他錯了,花床不是那么好睡的,再嫩的枝條睡上去也硌人,更何況里面還有枝干硬的品種,四喜躺在下面,疼痛不已,骨頭都像被扎了一樣的難耐。他的皮怕疼,去年被權(quán)不義鞭過的痕跡還沒完全褪散,現(xiàn)在枝干一扎,背上胳膊上又留下一些細細的小孔。滿祿卻像在撫摸精細的瓷器,慢慢的梭摩,替他松了發(fā)髻,脫了鞋,在他耳邊哈著氣說“席上那個師爺,是瑞王爺那邊兒的人。”四喜無語,無耐的看向窗棱,糟了,啟人該怎么想啊?不管了,明天先想辦法逃出生天,離了這該死的京城,見了啟人怎樣都好說。一個時辰后,四喜就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天怎么還不亮啊?還要挨多久???四喜側(cè)著身子趴在“花床”上,兩肘支地,一條腿架在滿腿肩頭,滿祿扶著他膝蓋撫著膝窩,四喜怕癢,身上癢rou又多,他一碰就想笑,下面又疼得厲害,難受得渾身直顫,滿祿的手摸上他那小巧的男根,把玩著問“真漂亮,你說漂不漂亮?”四喜正盯著窗框分散精力,沒聽見,滿祿見他神游,不滿的用指頭彈了一下男根,分身顫動,尿道口里插著一朵花苞重重半開不開的多瓣茉莉,隨著節(jié)奏的搖動,一片花瓣便飄落而下,疼得四喜眼角滲淚。嘶嘶抽著氣回神,扯動嘴角免強牽出一絲笑意,“將軍,您說什么?”滿祿握著那男根在手里團弄“我說你這下面,美得很,你說是不是?”四喜仰起頭把淚水往回控,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忍了半晌,終于哭著點頭。滿祿是晌午走的,早晨出去如廁,回來見四喜把鈴口里的茉莉抽出來扔到地上,十分不滿,及至見了那嫩莖上沾了血絲才沒說什么,壓在身上發(fā)了回威,皺著眉頭對四喜報怨“你這身子大不如前了,你說你這一夜都昏過去多少次了?這怎么行?難怪瑞王爺總在你后面塞東西,原來是防這個的?!币幌捳f得四喜睜圓了眼睛,啟人才不是為這個,你當誰都和你一樣?見四喜不滿,滿祿也不怎么理會,皺眉想了一會兒,用油脂膏子替四喜略略清理一下,就到外間書房找了個鎮(zhèn)尺,端進來好些花瓣吩咐大總管送進來罐密制的蜂蜜,就著四喜閉攏不上的雙腿,一點一點的送了進去,壓實了堆得密密層層的,塞得鼓鼓脹脹,直搗得花汁直流,腸子里送進去足有六寸,方才罷休。頂?shù)盟南卜味家铝顺鰜?,滿祿拍拍他的臉頰,將人略略弄得清醒一些說“這叫塞香具,現(xiàn)在脹得難受些,過些日子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這兩天先不要吃東西,我讓人預備些香露給你喝,過三兩日拿出來,上了模,yingying實實的,平時塞在后面擴充,用時抽出來,既方便又好用,有它調(diào)教你,不至于再昏過去,等你得了味兒,便離不開它,我不在時你想舒爽,也有了便手的東西?!睔獾盟南残拟疋裰碧籽壅娴幕枇诉^去。申初四喜驚醒,嚇了一跳,怎么一累便睡到這個時候?坐起身子,穿上衣服,瞥見胸前手臂上的牙印,恨得淚花四溢,抽著氣別扭著下床,下面的東西似乎硬了,用手試著摳了一下,根本拿不出來,梗在里面別扭得很,恨得用手捶著床輔哭了一刻鐘才漸漸止住眼淚哽咽著想,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想法兒出府才行。將軍府內(nèi)里三重外三重,這還只是前院,走到二門處就有人攔“喜大總管請回,將軍有事外出會客,說怠慢了,請您稍候。將軍留話說喜總管身子不爽利,讓先回房歇著就行?!彼南补牧斯难劬Γ馈澳闶鞘裁礀|西?吃了熊心豹子膽?宮里的總管都敢攔,?。拷o皇上辦差重要還是守著將軍府里的規(guī)矩重要?啊?你安的什么心?”嚇得管事一身冷汗,正僵持著,四喜隔著門往外看,恰巧見到李朱,連忙喚住他說話,管事的站在月亮門處覺得隔著個人說話不妥當,便微微側(cè)了側(cè)身,意思是讓李朱,李朱一愣神的功夫,四喜邁步跨了過去。李朱見四喜笑盈盈的沖他打招呼,心里厭惡,嘴上便不客氣?!跋泊罂偣苓@是有什么事兒要求著李朱了?怎么這般客氣。”人變得再快,四喜再也想不到這李朱會這樣,前兩日還跟淌著哈喇子的賴蛤蟆,今天怎么就變成裝模做樣的柳下惠了?而且這話說得真是尖酸刻薄,便冷了臉,“李郎中進了兵部口氣也大得很,怎么?沒事連招呼都打不得?”論品級四喜比他還要高,沖誰擺臉子呢?李朱哼哼兩下“托您老洪福,還記得區(qū)區(qū)在下,沒枉我白挨了鞭子,李朱有眼無珠,不識真人,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您言語一聲,好讓我知道錯在哪兒了,能改則改,不能改咱好避著些。您也別瞪我,那媚眼兒省省,用在該用的地方??柘鲁袣g的風流多使些手碗,也叫將軍高興高興,別因為這個不滿意見人就撒風,喜大總管有本事,入幕之賓都是大人物,枕邊風是會殺人的,李朱倒想和您攀談攀談順上高枝?可惜生來膽小,就是有那膽子也沒那命承受,您甭再往前邁步了,您再往前我可沒地兒退了,我還是走吧?!痹捳f得沒頭沒腦,又陰損得要命,害得四喜窩了一肚子火,沒處撒,見李朱躲他跟躲瘟神一樣,臉上便掛不住了,沖著大門口疾行,管事的不敢攔,宮里的總管,他也沒法子再攔,只得在身后喊留步,一路上的人聽見了只是看,大總管也不在家,誰能做主誰又敢留?又哪里留得???四喜也不管下面疼成什么樣,心想,出了門再說。出了大門口,氣還沒喘勻,就見滿祿剛剛回來,立在馬上舉著鞭子頂著下顎看他“你身子大好了?健步如飛的,這是去哪兒呀?”四喜氣得無法,回頭看看門里,李朱沒他走得快,本也是想出府辦事,見他立在門外,便躑躅著不敢往前,在院里劃圈,假裝去看風景。四喜恨恨的咬牙說“將軍府里的人好會辦事,不管是幕僚還是管事都牙尖嘴利的,傷了我顏面你管不管?”滿祿呵呵一笑,問他怎么了,四喜大略的把管事阻攔和李朱言語不敬的事兒回了,話說得簡練,滿祿聽了大概,以為李朱又惹他,便說“前日,因為他貪心摸了你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