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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祿在馬上探著身子問他,“你這是要去哪兒呀?”四喜沉著臉無語“不是要去云南吧?你怎么去???就靠這兩條腿?”滿祿哈哈大笑,直起身來對四喜說“你也不要亂走了,瑞王爺前幾日進表說在清涼寺遇美人夜奏玉笙,清雅淳厚聞所未聞,是太平盛世才有的昌平之音,宣德已宣瑞王回京,現(xiàn)在恐怕就在路上,哼,太平盛世,你那瑞王他除了會拍馬屁之外還有什么本事?”滿祿嗤笑一聲后說“兵荒馬亂的你到哪里去找他?更何況你瑞王爺美人在懷,恐怕早就把你忘到九宵云外了,你就別癡人做夢在這兒玩紅佛夜奔了,快跟我回去吧!”滿祿說的話四喜全聽見了,但是并不放在心上,啟人的心思他懂?,F(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啟人要回來了,可是他怎么回啊?京城亂成這樣,他知道嗎?一口氣舒出,似乎看到滿祿神情緊張的從馬上飛躍而下,勉強睜睜眼皮怎么也抬不起來,便萎靡的倒了下去。睜開眼的時候,錦紗繡帳,并不熟悉。四喜的腳搭在大總管的肩上,身上搭著條絲被“帶著東西走了那么遠,下面都磨破了,你還真不心疼自己個兒?!彼南渤蛄顺虼罂傞L長嘆了口氣,淚水噙在眼角欲滴不滴,怎么這么倒霉,轉了一圈竟然又回到將軍府。大總管見四喜嘆氣,趴下身一邊玩弄四喜胸前的紅櫻一邊懶懶的說話,一剎那四喜還覺得那份慵懶的神情和姬鄲有幾分相似?!昂髕ue里的香具壞掉了,東西是一點點弄出來的。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將軍府里桊養(yǎng)不少男寵,每個都要上這種東西。一般香具塞在體內放個兩三天拿出來上了油脂晾干晾透后,再蒙上一層豬皮做外膜,就能用了。你還要不要再上,得看將軍的意思。”那個東西本來就已經(jīng)不小了,還要蒙上豬皮?見四喜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大總管無聲的笑了一下,直起身子,“以前你是客,我們約束不著您,可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什么大總管,也不是給皇上辦差的宮里人,這府里也不是你能隨隨便便進進出出了,要守規(guī)矩,要守本份,你要學會隨遇而安才好。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我不說你也明白了吧?”大總管把四喜架在自己肩頭的那條腿,抬高伸直后,拿起一旁盤子里放的牛rou條,沾了藥膏塞在后xue里,“你后面受了傷,我已給你上過藥,牛rou是生肌的好東西,你好好養(yǎng)著吧!”見四喜緊咬牙關,大總管說“四喜,你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倒是很像,看似柔弱其實很倔強,但是在將軍府里,倔強不是什么好事,只會讓你吃苦,你要警醒,別辦糊涂事兒。你后面窄小,現(xiàn)在放的牛rou很細弱,但是從明天開始每天都會粗一些,你不要害怕。”牛rou與男根比不得,那東西軟綿綿的,堆在一起,再細弱也壓得厚實粗壯了,今天硬塞進來的這些已經(jīng)不小,再粗?難道他每日塞著這些東西等著滿祿臨幸嗎?不要!見四喜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大總管嘆了口氣,埋下頭在四喜身上親來親去,一開始四喜還掙扎,害怕他要做什么,后來一想自己后面塞著東西,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漸漸的便放松下來,大總管的嘴在他身上不斷游移,漸漸的四喜不自覺的渾身躁熱,大總管親得四喜情動到混身緋紅,才慢慢抬起頭,拿起一旁的汗巾擦了擦臉和手,給四喜蓋上被走了出去。四喜聽到大總管在外間和人說話,似乎在交待自己的病情,隱約有“腰側至腋下,側腹二寸,丹田下一寸,脊椎......”聽得迷糊晃晃頭,等滿祿進來,他才知道大總管說的是什么,那是他身上的敏感帶。當滿祿沿著他的背脊一寸寸親下來的時候,四喜已經(jīng)兩手痙攣般抓著床褥,喘得要命,一塊玉貼著四喜背脊蹭到了臉側,四喜的扭動腰肢半睜著失神的眼眸看去,這塊玉,好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滿祿曾經(jīng)給他的,他出宮之前收拾東西在身上藏寶,嫌它礙事占地方,便丟在了臨溪院。“四喜,這是什么?”“什,什么?”以前沒細看,現(xiàn)在送到眼皮底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玉牌的頂端有藏文,估計滿祿一定是因為他亂丟要發(fā)飚,便問滿祿“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平安!”想起這個東西曾經(jīng)放到自己體內,四喜氣得紅了臉,瞪向滿祿“你,你也太,太,平安符你也亂塞?”“呵呵,沒有亂塞,塞到你的洞里讓你在我身邊平平安安的怎么是亂來?四喜你記著,我就是你的神,誰也靠不住,沒有人能護佑你,只有我?!闭f完以后,滿祿將玉牌頂著后xue往里塞,里面原本就有牛rou,占了不放地方,硬往里放,頂?shù)盟南惨豢跉鉀]喘過來,暈了過去。滿祿恨恨的掐住四喜肩頭,掐出個手印來也不松勁兒,聽到四喜“哎喲~”一聲醒轉過來,晃著一枚鈴鐺咬牙切齒的說“我的東西亂丟,這個破玩意就藏在身上,???”四喜失神的回眸,感覺自己脖了都快斷了,心也快碎了,該死的滿祿,竟然搜他的身。天閹(第52章)滿祿坐在床邊,盯著四喜的背影直嘆氣,他現(xiàn)在昏過去的頻率太多了些。不滿的晃著頭走了出來,大總管還在外間侍候著,滿祿乍一見吃了一驚,面色不愉。大總管像沒見著一樣,低眉順眼的說“將軍,四喜的身體,好像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薄班??”滿祿抬頭,“內壁有陳年舊傷,胸口好像也不太好,是不是~找人看看?”大總管看滿祿的臉色,見他皺著眉無語,“要不,等他醒了,我再問問?看四喜怎么說?”滿祿點點頭“那,他的房間要安排在后院嗎?”滿祿站起身“你看著辦吧!”四喜趴在床上,睜開眼,龜兒子,老子不裝昏,你指不定又出什么餿主意呢!支起身看了看四周,枕頭邊上褥子縫里都找了一遍,沒有鈴鐺,用拳砸一下床輔,該死的滿祿,把東西藏哪兒了?不是又拿走了吧?大總管送走滿祿轉回來看四喜,見他精力十足的用拳砸床,乍是嚇了一跳,四喜沒聽見腳步聲,冷丁見有人站在門口,也被唬得夠嗆,用手撫著胸口直喘。大總管會意,抽動嘴角笑笑,跨步進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想必你也聽見了,你都有什么病,平時都吃什么藥,先告訴我吧,好準備著。”四喜把被裹在身上,赤腳下地,捧了筆墨與紙一樣一樣的寫了下去,拿了兩撂藥方給大總管說“這個是吃的,那個是用的,在我屋里支上藥爐,要慢慢的熬?!贝罂偣芷财沧臁白屇汶S遇而安,你還真從容,嘖嘖,燕窩也是必需的?珍珠粉呢?”把藥方一張張的抖落開,邊念邊問,四喜也不覺得過分,摟了被倒在床上,歪著頭看大總管。從側面看,大總管的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