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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心,玉如意又在他手上,也不敢埋怨,陰著臉跟他走到喜德齋,躲到背人的地方都能給被發(fā)現(xiàn)行蹤也真是點(diǎn)背的要死。用余光瞅了一眼錢寧,正被幾個人拳打腳踢到?jīng)]出息的蹲在墻角告饒,四喜氣得從嘴角擠出字來罵李朱“我把你個糟瘟的雜碎,油紙蒙了心?讓滿祿再抽你幾鞭子就痛快了?”李朱怔了一下,瞅瞅周圍,還沒打量出主意,四喜就哼哼冷笑道“你趁早還是把我送將軍府去,你身邊有滿祿無數(shù)雙眼睛,別以為把我扣住了他不知道,到時候有你好瞧!”李朱也嘿嘿冷笑兩下“你還當(dāng)自己是寶,端著架兒哪?就您這身份,一個給人暖被窩的,狂個什么勁兒?回將軍府,定遠(yuǎn)將軍不把你扒皮拆骨就對算對得起你,少跟我啰里巴嗦的費(fèi)話,今天我算我哥的舊賬,誰也別攔著?!闭f這話的時候李朱掃視著他那一小隊(duì)人馬,他還真怕哪個是滿祿的眼線。“你哥?你哥關(guān)我屁事兒?李朱,你要真為你哥的事兒起事兒,你找權(quán)不義去算賬,你若是想要你哥的將程和你哥的位置,找我倒是找對人了,不過可不是你這作威作福的嘴臉?!彼南舱f的話李朱倒是真上了心,他那哥,除了申斥他說他沒出息就是呵責(zé)他不長進(jìn),一天連個好臉色都沒有。李朱還真順著四喜的話想了一會兒,然后回了魂似的瞪了四喜一眼,這小子在將軍府的時候就沒少讓自己吃暗虧,怎么總上當(dāng)不長見識呢?隨便找了戶人家,霸王般把屋里的人往外趕,著手下的人把著門,李朱像拎雞崽子一樣把四喜拎到屋里,隨便找了塊布先把四喜嘴堵上,cao起床頭針線簍里的剪刀在四喜面前直晃,眼睛噴火了一般,“我若是再信你一次,就是傻瓜。”你現(xiàn)在就不是傻瓜?四喜看著李朱手執(zhí)剪刀步步逼近,非但不怕,反而諸多不屑。“丁四喜,你把我像蠢貨一樣耍來耍去,我要再讓你得意,我就不姓李?!编?,還記得那茬呢?四喜倒是想起來了,迷倒?jié)M祿的蒙汗藥還有丟到鴨籠里的響炮,都是變著法兒的從李朱那或坑或騙拐來的。本來四喜也有路子弄到這些,可是想著滿祿萬一追查起來,倒是平白給春兒惹了麻煩,正巧李朱在眼前晃來晃去,主意自然就打到他躺在。這就屁大點(diǎn)兒事還值得念念不忘?四喜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這個樣兒,一點(diǎn)兒事兒都經(jīng)不得。不過,看李朱他現(xiàn)那副恨不得咬碎一口黃金牙的情形,想必滿祿也沒輕饒了他。“李朱,你想錯了,我什么時候看低過你?你是名門望族,將軍之后,前途無可限量,我巴結(jié)你還巴結(jié)不過來呢?!彼南参⑻е骂M,嘴里叼著塊布唔啦唔啦的含糊不清的說話,不動聲色的一點(diǎn)點(diǎn)往后退,李朱拿著箭子,尖端正對著他一步步逼進(jìn)?!岸∷南?,你說什么都不管用了。”扯出四喜嘴里的布,李朱單手掐著四喜兩掐迫他張著嘴,惡狠狠的說“別仗著自己有張漂亮臉蛋,就張狂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早晚我刮花了你這張惹禍的臉。”一手cao著剪刀舉了過來“我先剪了你這禍害的舌頭,咱們再好好樂樂?!?/br>媽的,你個膘子,本來就缺心眼,現(xiàn)在怎么越發(fā)的蠢了?四喜恨不得把李朱剁碎了喂狗吃,壓下心頭惡恨,瞪視著李朱的眼睛轉(zhuǎn)而蒙上一層水霧,唔唔著搖晃著頭躲避李朱的剪刀。巴望著他多看自己一眼,就轉(zhuǎn)了心思。李朱行武出身,原本就是個無賴,如果太平盛世,頂多就是個沒出息的米蟲,是個欺男霸女為禍一方的惡霸,可是趕上宮變,經(jīng)了一場屠戮個性中的殘暴就被激了出來。總聽滿祿罵四喜舌頭長了,沒好下場,他倒真想看看,四喜的舌頭到底有多長。伸了剪刀到他嘴里,聲音興奮得直顫“四喜,我的乖四喜,別亂動,讓哥哥看你的小舌頭,小心捅漏了你的腮幫子?!崩钪焓窍露ㄖ饕庖粝聛砜纯吹?,不過骨子里的那個草包勁兒任他扔下再狠的話,還是想的多過做的。李朱注意力太集中,都放在四喜的身上,冷不防頭頂上被人用暗器傷了,正打在太陽xue上,噗的一聲,三寸長的箭頭,只剩個銹跡斑斑的尾端露在外面,翻了翻眼睛還要往前,四喜一腳踹他胸口上,把李朱蹬了個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見了閻王。四喜嚇得啊啊大叫,兩手伸到嘴里去摸自己的舌頭,還在還在。啊啊哇哇的用舌頭在嘴里少了一圈,生怕掉了般的用手捂著,不敢確認(rèn)的再次用指尖摸摸,好險,好險啊。賈六是無意是瞟見四喜被挾持的,一路跟來,掀了兩片瓦,見四喜要被欺負(fù),本想看看熱鬧關(guān)鍵時候再出手,沒想到李朱上來就玩狠的,手上又沒有合適的家伙,想一沉身破瓦而下,又有些來不及,順手摸到房頂上一個廢棄的箭頭,順手扔了出來正中目標(biāo)。那箭頭本是啟人命人射到城內(nèi)散布告示遺留下的,合該四喜走運(yùn),一條舌頭總算是保住了。四喜膽小本來被驚得哇哇大叫個沒完,賈六嫌吵,單手劈向他后勁,直接敲昏了完事。屋主被莫名其妙的趕到室外,知道當(dāng)兵的惹不起,卻也免不得嘮叨幾句,正被高聲訓(xùn)斥,聽到屋里四喜的慘叫,幾個當(dāng)兵的對了下眼色,只當(dāng)李朱是得了手,萬不想他去了閻羅殿。賈六夾著四喜在房頂上貓著腰悄悄遛走時,四喜緩了一口氣醒轉(zhuǎn)過來,看到那一院子近在咫尺的人,若是有一個往上看一眼的,他們就斷難脫離。四喜心里著急,話喊不出來,一起一落房上飛檐走壁的身法,他是只見過沒遇過,心也飄飄忽忽的隨著賈六的身形上竄下跳。待平安落地后,賈六一看四喜,只剩下大張著嘴翻白眼的份,賈六當(dāng)他是頭下被控得失去了神智,把四喜背到身后一瘸一拐的往貓耳胡同走。四喜一開始沒留神,只當(dāng)是路太顛簸過于搖晃了,等賈六悄悄的翻墻進(jìn)了屋,把他抱到床上,三春拿手巾給他擦臉壓驚的時候,四喜盯著賈六出門的背影問三春“他,怎么回事兒?”三春把四喜抱到胸口摟在懷里,下巴墊在他頭上“還管別人,我問你,這一個多月你都到哪兒去了?可急死個人?!彼南惭鲱^看著三春嘻嘻直笑,“還是家好?!?/br>賈六被權(quán)不義派出去查那道士的底細(xì),剛落了實(shí)就聽到權(quán)不義被抄家的消息,緊趕慢趕的回京料理。他本就被沒了家產(chǎn),又因?yàn)樵?jīng)被彪虎下了套欠了一屁股的債,丟了官職不說,本是窮途末路總想翻本,結(jié)果越陷越深,彪虎成天圍追堵截的討債敲折了他一條腿仍然不肯罷休。三春在四喜滿祿幽禁將軍府不久后,巧遇賈六,見他著實(shí)可憐,替他出了銀子抹平了債后便收留下來。四喜一開始也覺得賈六可憐,更何況他救了自己,自然感激,可是一想到他和三春早就有瓜葛,現(xiàn)在春兒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瓜田李下的,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