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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不定就分手了,但是這么兩年了,他們一直都很好,好得我都覺得他們在一起天經(jīng)地義……”“天經(jīng)地義?”甘正天拔高了聲音,“兩個男人在一起天經(jīng)地義,因為甘南不是你兒子你就無所謂是么?”他這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對方等他十多年,甚至可以說是自愿錯過了生育孩子的最佳年齡,他這句話無疑是戳心。而嚴謹?shù)拇_是被刺傷了,她神色僵了僵,卻還是勉強笑道:“正天,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拜托你,拜托你用心去看一看,看一看他們的相處,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不會發(fā)現(xiàn)也不想發(fā)現(xiàn)!”甘正天毫不留情地打斷她,“他們再好再合適我也不同意!小謹……我答應(yīng)過他母親,我要替她看著兒子長大成人,結(jié)婚生子,我答應(yīng)了她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做到。”可憐嚴謹剛被刺傷硬撐著沒有倒下,卻沒想到轉(zhuǎn)頭又是迎面一擊,她幾乎是狼狽地移開視線,不想去看對方說到“她”時溫柔的神色,然而她卻還是追問了一句:“你這么堅決反對就是因為答應(yīng)了她,鐵了心也要踐諾么?”甘正天腦子里一會兒閃過亡妻臨終前的囑咐,一會兒是兒子黯然無比的神色,一會兒又是嚴謹傷心欲絕的表情,自己也混亂不堪,只好下意識道:“是的,這是我答應(yīng)了小舞的,我一定要做到?!?/br>嚴謹看著面前即使離自己只有三步之遙的男人,卻覺得好像相隔千尺,她甚至勾起唇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來,淡淡道:“甘正天,你愛過我么?”甘正天愣了愣剛要回答,卻見她笑得更淡道:“你捫心自問,是亡妻的遺愿更重要,還是兒子的幸福更重要?!彼f完就轉(zhuǎn)身,卻在離開前還是不忍心地補充了一句,“她的所求的不過是兒子的幸福,至于怎樣幸福,誰能斷定?”就像她,花費了數(shù)十年,也比不過她。這如果是一個賭局,那她只好愿賭服輸。作者有話要說:從這章開始到之后兩章修了很多遍--雖然我說這算是童話文,而且嚴謹和蘇mama那邊的阻力也已經(jīng)最理想化處理了,但是甘爸爸這邊我還是想寫得貼近現(xiàn)實一些。不過我閱歷有限,心又不夠狠,可能還是不到位,各位見諒啦~不要討厭甘爸爸呀,他是一個執(zhí)著隱忍有毅力的男人,還有點大男子主義,一般情況下不犯錯,但是想差了就會很固執(zhí),不過總會被人敲醒的~來個我和我爹的小劇場娛樂一下我爹八百年難得給我打電話,所以今天受寵若驚。爹:你給我上淘寶買個魚竿,現(xiàn)在退水了,我四米五的魚竿釣不到魚啊。人家六米三的魚竿釣到了好多好多的魚。我:……爹:拍好沒,拍好我就不跟你講了我:……爹,我真的不是垃圾桶里撿來的嗎T^T第89章chapter89“這里這里!”甘南一直盯著門口的視線在瞥到蘇北之后,連忙舉起手沖他示意。蘇北看到他下意識地先露了一個笑容,快步走了過來。二人四下看了看,趁著沒人快速交換了一個親吻。“剛是恨不得吃我的rou?”蘇北坐下,對甘南笑道。甘南挑眉,半真半假道:“是啊,想你想得恨不得喝你血,啖你rou。”蘇北被他說得莫名有些干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結(jié)果視線不小心移到對方未被衣領(lǐng)遮住的鎖骨上,他瞬間明白嘴里的這些水是解不了渴了的。甘南對他的視線渾然不覺,還萎靡地趴到桌上,讓兩道明晃晃的鎖骨更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抱怨道:“我覺得我要熬不下去了,他成天讓我看美女圖片,要不是今天去嚴阿姨那里,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門……”他是真的不敢在父親在家的時候出門了,不論是莫名的罪惡感或者有原因的愧疚感都把他折磨得不輕。然而,他到底是忍不住思念之意,忍了一周沒見蘇北已經(jīng)是極限。蘇北看著他聳起肩就顯得分外明顯迷人的肩窩,有些心不在焉道:“嗯……”“你嗯什么?”甘南不滿抬起眼卻見對方直愣愣地盯著自己,他瞬間福至心靈,笑得下流又猥瑣道,“積了幾天了,嗯?”蘇北被他笑得終于后知后覺地感到害羞了,垂下眼輕聲道:“分開到現(xiàn)在?!?/br>甘南頓時有了優(yōu)越感:“這么乖?你可以,嗯,自力更生嘛,昨天我實在看煩了圖,我就拿你的照片,你懂的?!?/br>蘇北驚訝地抬起頭,十分單純道:“我的照片?”甘南笑得神秘兮兮,示意他附耳過來,輕聲道:“我存了張你的礻果照?!?/br>蘇北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什么時候拍的?!”甘南得意洋洋:“某次你累的睡了,我就,嘿嘿嘿……”他笑得實在太有深意,讓難得害羞的蘇北臉紅起來。“侵犯我肖像權(quán)……”他嚴肅道,“今天回去自拍一張發(fā)過來,我就不計較了?!?/br>甘南撐不住笑了,“重點是我的照片是吧?”“你也不想我憋火身亡吧?”蘇北一本正經(jīng)道。于是二人目光纏綿地笑了一陣。蘇北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一遍又一遍,忍了忍還是沒忍?。骸案誓稀闶萘恕!?/br>甘南聞言一怔,卻馬上笑開:“這必須的嘛,你不在我爸做的菜那叫一個難吃啊。”蘇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溫聲道:“怎么不自己做?拿好酒好菜賄賂賄賂你爸呀。”甘南卻笑容淡了,轉(zhuǎn)開了視線,輕輕說:“他說要補償我?!?/br>蘇北心里一揪,有些慌亂地伸手握住他快要滑下桌子的手。甘南轉(zhuǎn)回臉,見蘇北的眼里全是擔心和心疼。他反握住對方的手,聲音溫柔:“沒事,熬吧,看誰先熬不住?!?/br>他的聲音疲憊,像是在面對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然而又顯得堅定無比,滿是不悔的深情。蘇北的笑容到底是掛不住了,捏了捏他的手心,澀聲道:“甘南。”甘南露出一個笑容,無聲的安撫。二人講了一陣話,卻是講得更加難受,只好招來一旁久等的服務(wù)生,點了一堆據(jù)說能讓人心情變好的甜食。“哎,這日子什么時候到頭啊……聽嚴阿姨說,我爸都快準備給我安排相親了。”甘南不欲讓他在煩心,特意用了夸張的詠嘆調(diào)。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軟的硬的,苦rou計三十六計,甘南輪番試過了,可惜對方無動于衷。直至上一次他自己都說不清是無意還是故意地提起蘇北,然而父親的反應(yīng)卻讓他恨不得自己那天從未提起過這件事。他們是父子倆,骨子里的執(zhí)拗和狠心十分相似,所以才會互相逼迫對方,只等著誰先熬不住。“慢慢勸吧,他總不能綁著你結(jié)婚。”蘇北笑著安撫他,半點也不擔心所謂的相親,“我媽快回來了,到時候跟嚴阿姨幫著勸勸,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