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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笑笑,也不愿細說,把熱的九珍果汁遞給他,然后又拆了漢堡的盒子,催促道,“趕緊吃,雖然是垃圾食品,偶爾吃一吃味道還是不錯的?!?/br>他不愿提起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他們幼年的時候,KFC剛在中國開業(yè),等到七八歲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知道KFC的小朋友都以能吃到KFC為炫耀的資本。先不說那時蘇秦越身負重債,根本沒有閑錢帶蘇北去一次這種奢侈的地方,直至之后條件好了,男人的心便也不在老婆孩子身上了,董菲妍每天為母子二人的生活奔波,為丈夫的背叛傷神,根本顧及不了自己早慧懂事的兒子。“我媽是不是說我纏著她讓我給我做一次土豆泥?”蘇北笑道,他如今生活順遂,家人安康,愛人相伴,提起往事早已沒了之前的陰霾。土豆泥算是rou類食品中最便宜的產(chǎn)品,那時候鄰居家的小孩子幾乎人人都吃過。而蘇北就算再懂事,也不過是個孩子,于是只好纏著母親給自己做,董菲妍磨不過難得使性子的兒子,終于還是做了嘗試,只是能賣兩斤土豆價錢的土豆泥哪有那么好做,最后蘇北幾乎是過著水才把濃稠的土豆醬給吃完的。甘南看著他的笑容,不動聲色地從托盤最下面拿出一盒土豆泥。“你買了?”蘇北訝然。甘南笑得十分得意:“讓你吃一次正宗的?!?/br>蘇北接過,無比鄭重地嘗了一口,然后抬頭對他笑道:“我發(fā)現(xiàn)跟我媽做的沒法比。”“這是自然,董姨手藝無人能比?!备誓弦膊淮链┧?,笑瞇瞇地看著他慢慢地把土豆泥都吃完。等到酒足飯飽之后,蘇北才回味過味來,他不自覺地咬著吸管,對甘南挑眉道:“你今天是打算帶我體驗下童年時光?”“是我們倆一起體驗童年時光?!备誓显频L(fēng)輕地糾正他。蘇北一愣,隨即想起對方?jīng)]比自己幸福多少的幼年時光,又腦補了當時日理萬機的甘叔叔讓甘南小朋友一個人孤孤零零“獨守空房”的畫面,頓時心疼地不行。甘南自然沒料到他的聯(lián)想能力如此發(fā)達,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深情中:“我沒法遇見那時的你,只好希望今天的安排能夠讓你少些遺憾?!?/br>蘇北光是心疼他就耗了一半腦細胞,聽聞這話另一半也全部罷工,只好凝視著他,頓了半天還是支支吾吾:“我……我,我……”甘南見他難得的呆樣,心情大好,起身的同時順便拉了他一把,好哥們兒似的攬著他的肩往外走,嘴里不正經(jīng)地笑道:“別我了,蘇老師,你好好享受就行?!?/br>蘇北側(cè)過頭對他笑。下午的活動也沒什么新花樣,兩人就隨大流玩了幾個熱門項目。然后四點左右的時候甘南就再次神神秘秘地拉著蘇北上了車。等到回到家里的時候,蘇北以為這一天的活動已經(jīng)結(jié)束,正準備醞釀出最為rou麻的情話感謝愛人這一天的相伴,誰知甘南卻把推進了臥室,抱著手臂囑咐道:“電視電腦雜志隨你看,備課就別想了,書沒給你留。乖乖干你的事,等我來開門?!?/br>然后也不等蘇北回答,直接關(guān)門落鎖。第一次被反鎖在房間里的蘇北目瞪口呆了一會兒,然后該干嘛干嘛去了。等到甘大廚把籌備已經(jīng)的牛rou宴準備好,喜滋滋地去開門叫蘇北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戴著眼鏡,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自己近期翻譯的稿件,甚至十分認真地在一旁把拼寫錯誤的單詞標準了出來。這是他讀博期間,覺得自己的英語詞匯量達到甘南的標準之后,就自動自發(fā)地幫他做的事情,也確實讓甘南省了很多精力。蘇北頭也沒抬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時候熬夜了?怎么前面錯詞那么少?”甘南笑容一僵,摸著鼻子訥訥道:“那兩天我早睡也睡不著,就稍微推遲了會兒睡覺時間?!?/br>蘇北看了他一會兒,只好無奈笑道:“我以后能推就推?!?/br>甘南不再拒絕,笑容明亮道:“好?!比缓蟊銧恐覍櫵麑櫟脹]邊的蘇爺去了客廳。菌菇牛rou湯,蒜苗炒牛rou,土豆燉牛腩,紅燒牛rou。蘇北瞪大眼睛看著一桌子的牛rou。甘南得意洋洋道:“怎么樣?開心吧?全是牛rou!”“嗯,很開心?!碧K北看著他臉上寫滿了“快來夸我吧”,心里一軟,不自覺露出一個笑容來。甘南聞言笑得更加燦爛,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落座之后,自己去拿了兩個許久不用的高腳杯,鄭重其事地擺到餐桌上,開了一瓶據(jù)說最符合燭光晚餐氣氛的紅酒,淺淺地倒了小半杯。他拿著酒杯,笑容溫暖,聲音溫和:“蘇北,生日快樂。”“我很快樂。”蘇北捏著杯子與他相碰,而后兩人便各自笑開,默契地抿了一口酒。之后二人便拋下了之前故作的鄭重,開始輕輕松松地邊吃飯邊笑鬧。雖然紅酒搭配了一頓牛rou宴,但按價格來算實在難以說清誰配不上誰,好在他們也不是糾結(jié)氣氛的人,一口牛rou一口紅酒,吃得也很歡。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卡在rou章是不道德的--所以下章一起發(fā)啦~然后這周就木有更新啦,下周開始考試,我盡量保持兩更哈-3-友情提醒:請別對前戲冗長后勁不足的rou段充滿期待--第98章chapter98吃完晚飯已經(jīng)將近七點,兩人都懷揣著各自的心思,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就一個樓上一個樓下洗澡去了。蘇北的手腳一向要比甘南快一些,然而這次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進臥室的時候,卻見對方已經(jīng)吹干了頭發(fā),正笑意盈盈地望著門邊,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今天這么快?”蘇北挑起唇角笑得多少有些揶揄的味道,他對甘南的心思正如對方對自己一樣,揶揄起來自然得心應(yīng)手。“因為今天要給你吹頭發(fā)。”甘南笑道,說話間扯著他的手腕讓他緊挨著自己坐到床上,自己則直著上半身半跪著,按開了手上的吹風(fēng)機。對方執(zhí)意抬頭看他,無論他怎么用眼神示意他低頭都沒用,于是甘南只好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費力地給他吹腦后的濕發(fā)。蘇北在甘南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的同時,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于是他們今日的第一個親吻,自然而然地完成了。甘南摸索著把吹風(fēng)機放到了床的一邊,然后俯著身認真而細致地在他的嘴唇上輾轉(zhuǎn)碾壓。他一手攬著蘇北的背,一手握著對方的后腦勺,隨著手上的施力,他微微偏了偏頭,更近地貼住對方,以至于二人的鼻尖相抵,然而這輕微的擠壓感已然不能喚回他們半絲注意力。甘南耐心地牽引著蘇北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里,然而一旦進入之后,對方的傾略性便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只能感覺到對方的舌幾乎是以一種不容拒絕地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