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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說道:“劉總,如果你們以后還想和原氏合作的話,希望你們慎重選擇伙伴,相信在場所有人都不會歡迎一個對本國帶有歧視的外國‘友’人?!?/br>他將“友”字咬得很重,周圍眾人皆出聲附和。在這樣的場合公開侮辱,實在是不智之舉。這名法國人仗著別人聽不懂法語,肆意言論,卻沒想到真的引發(fā)了眾怒。這時,會場經(jīng)理帶著幾名保安走過來,禮貌地請他們離開。法國人不敢真的鬧事,只能灰溜溜地走人,他身邊的同伴憤怒之余,顏面盡失,那名翻譯的工作肯定也保不住了。方儒本來沒打算管的,但那人竟然敢明目張膽地挑釁原澈,自以為沒人敢聲張。他當(dāng)時敬酒時說的是:“小子,你也只能在Z國逞逞威風(fēng),如果到了法國,恐怕連一名助理都不如?!?/br>方儒沒由來地升起一股怒火,想也沒想就站起來了。原澈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望著方儒的眼神溫柔似水。他問道:“你真的錄了音?”方儒晃了晃手機(jī),笑道:“怎么可能?距離這么遠(yuǎn),手機(jī)哪里錄得清楚,只是嚇唬他而已?!?/br>原澈忍住笑,突然很想抱住他,但礙于地點不合適,只得伸手在他肩膀上搭了搭。方儒又道:“其實法國人大多都是很紳士的,今天難得遇上這樣的極品?!?/br>原澈“嗯”了一聲,眼神冰冷,心里并沒打算這么輕易就放過那個法國人。一場小插曲過去,原澈告別James,和方儒一起回家。“沒想到你法語說得這么好?!弊谲嚿希弘S口說道。“我的鋼琴導(dǎo)師是法國人,另外我也想去法國進(jìn)修,所以特別學(xué)過一段時間?!狈饺灏胝姘爰俚鼗卮?,他以前的鋼琴導(dǎo)師確實是法國人,他也確實去法國進(jìn)修過,只是進(jìn)修的不是鋼琴,而是心理學(xué)。“去法國進(jìn)修?”原澈問道,“你想做鋼琴家嗎?”“不是?!狈饺逍Φ溃颁撉僦皇俏业膼酆?,雖然可能一輩子達(dá)不到大師水平,但也希望能有更多增長見識的機(jī)會?!?/br>原澈沉默下來,一直到家都沒有再說話。洗完澡,原澈靜靜躺在床上,回想方儒之前所說的話。他說他想去法國,那么自己舍得讓他去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他不愿意方儒離開,別說出國,就是踏出他的生活范圍一步都不愿意。原澈拽起枕頭猛地往地上一砸,煩躁地翻來覆去,第一次意識到方儒并不是完全屬于自己,他也有他的追求,也許有一天他會提出離開,那時候他該怎么做呢?可惡,真想把他圈起來,讓他哪都去不了!他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作者有話要說:☆、占有欲不知不覺中,方儒已經(jīng)留在原澈身邊大半年,原澈的恢復(fù)情況良好,基本克服了一觸即發(fā)的狂躁癥狀,與人交流無礙,也不再那么排斥別人禮貌性的碰觸。方儒覺得是時候進(jìn)入最后階段的療程了——減少原澈對他的心理依賴。原澈的業(yè)余時間,幾乎全都與他在一起,跑步、吃飯、逛街、看電影、下棋、談?wù)摃r事、參加聚會、休閑健身、品評美食、聆聽音樂等等,兩人就像情侶一般,過著親密閑適的健j□j活。方儒對原澈的影響力絕對出乎他的預(yù)想,而他也習(xí)慣了對原澈的照顧,想要疏遠(yuǎn),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開始適當(dāng)?shù)販p少與原澈參加聚會的次數(shù),三次中回絕兩次;在家時,也會盡量不與他同處一室,避免過多的肢體接觸。除了每天的晨跑和彈琴之外,很多兩人一起的活動都被方儒一一推搪,他積極地為原澈提供交友的機(jī)會,給他更為開闊的空間,讓他逐漸適應(yīng)沒有他的生活。但是,原澈早已將方儒放在了他后半輩子的人生規(guī)劃上,并不會因為相處時間的多少而改變。他的舉動只是讓原澈認(rèn)為他在抗拒他,逃避他,不想做他的人。結(jié)果疏離策略不但沒有奏效,反而讓原澈決定不再猶豫,先下手為強(qiáng),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方儒,我們這周末出海吧?”“出海?為什么要出海?”“就是想開游艇去玩玩?!?/br>“只有我們兩個人去嗎?”“當(dāng)然?!痹浩沉怂谎?,“你還想邀請什么人?”“人多比較熱鬧。”方儒笑道,“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幾個朋友就不錯?!?/br>原澈冷哼一聲:“不錯?你中途就離場了,怎么知道不錯?”方儒摸著鼻子,不好意思道:“抱歉,我……”“行了?!痹阂粩[手,用不容拒絕的語氣決定道,“這周末,你準(zhǔn)備一下,我們?nèi)ズI厢烎~?!?/br>“哦?!狈饺灞砻娲饝?yīng)著,心里卻在思量各種推脫的理由。不過原澈并沒有給他拒絕的機(jī)會。周五晚上,他直接將方儒塞進(jìn)車?yán)铮宦凤L(fēng)馳電掣地趕去了海港。海港有原氏旗下的酒店,他在酒店訂了套房,第二天早上就帶著方儒上了游艇。游艇在海天之間浮游,碧空如洗,視野開闊,清新的海氣令人心曠神怡。方儒扶在欄桿上,仰望天空,眼中仿佛映出了一片美麗的幽藍(lán),晶瑩如水。海風(fēng)吹亂了他的頭發(fā),為他增添了幾分靈動的朝氣。“喜歡大海嗎?”原澈從身后攔住方儒,將他圈在懷中。“嗯,很美。”方儒不著痕跡地退開。原澈沒有在意,問道:“會開游艇嗎?”“不會?!?/br>“過來?!痹豪麃淼酱?,也沒問他的意見就開始教他駕駛。方儒本來沒有興趣,但隨著游艇的移動,他也逐漸嘗到了海上馳騁的樂趣。原澈見他上手,便不再多言,側(cè)頭靜靜地凝視著他專注的表情和眼中閃爍的光芒。正在全神貫注中,方儒突然感覺什么溫濕的東西劃過他的頸項,輕舔他的耳垂,呼吸噴灑在他的肌膚上,引起一陣麻癢。方儒縮了縮脖子,心頭微顫。原澈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埋頭在他脖頸處,挑/逗般地舔吻。方儒慌忙避讓道:“原澈,我肚子有點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吧?”“好?!痹耗抗馍畛?,退開一步。方儒將食物擺弄出來,原澈則開了一瓶紅酒。“我特意準(zhǔn)備的紅酒,嘗嘗?!痹航o方儒倒了一杯。“謝謝?!狈饺褰舆^,淺嘗一口,含在嘴中,先是苦澀,隨即便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清香和純滑。他眉頭舒展,眼中隱隱透出幾分喜愛。原澈嘴角微揚(yáng),一邊隨意與他聊起各種有趣的話題,一邊為他續(xù)酒。兩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中,一瓶紅酒已經(jīng)見底。其中大半都被方儒喝掉。只見他面頰暈紅,目光迷蒙,明顯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