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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到外面,瞟了眼里面昏睡的秦言,知道他身體虛弱掙扎不了,沒多久歪著頭睡著了。“先生,小少爺這毛病估計是心病,您說的太突然,他還沒意識到什么是親情什么是愛情,您又說的太絕對,難免讓孩子產(chǎn)生抵觸心理。”高宗政黑著臉看他,“你的意思是我永遠也不說?”“也不是,之前的治療已經(jīng)到——”“你還有臉跟我說治療的事!”高宗政暴躁的在門外走廊上走來走去,提到治療的事他就生氣,治標(biāo)不治本不說還差點治出毛病了。忽然猛地拽著葉醫(yī)生的領(lǐng)子按到墻上,陰狠狠的說,“葉諶,你的方法屁用沒有,老子就他媽的想艸他!”☆、離家出走葉諶被他嚇著了,從沒見高宗政發(fā)這么大火,“先...先生,小少爺還在里面睡著?!?/br>高宗政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吼道,“之前我告訴你是為了讓你給我解決問題。”現(xiàn)在他越來越忍不住了,高宗政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他擔(dān)心到了那天秦言會受不了,跟他說喜歡他也只是緩解幾分心里的壓力。“這是...這是心理上的...問,問題,您,您要慢慢來?!?/br>葉諶現(xiàn)在才明白,高宗政的問題是不可能回到正軌了,要不是之前憋著勁兒不讓他見秦言,說不定爆發(fā)的還能來的晚一些。扔下葉諶,高宗政沉著臉進去看秦言,如果這孩子能跟以前一樣溫順該多好?跟以前一樣,他的整個世界里只有自己。秦言醒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高宗政趴在床邊守著他,“阿言餓不餓?”根本沒睡著的高宗政感覺到有動靜抬起頭看著秦言,“先吃點東西?”“我想吐。”睡了一天恢復(fù)點精神的秦言不想看到高宗政,一看見他就想吐。高宗政以為他是真難受,“你先忍忍,下去吃點東西喝點水再睡?!北е胱屗顒踊顒?。“放我下去,松手!”秦言根本聽不進高宗政說的話,一直覺得特別難受。他在高宗政身上掙扎不止,最后在樓梯上兩個人差點摔下去。“寶貝,這種事總是要習(xí)慣的?!眽褐念^吻了上去。他害怕嚇到秦言,也只是輕輕的貼著他的嘴,誰知道秦言根本不理會,掙扎的更厲害了。高宗政直接把人按到墻上,左手把他的兩只胳膊鎖在他身后,右手根本沒給他逃避的余地,卡著后腦勺往自己懷里揉。他咬著秦言的嘴唇一點點往里,吸著舌頭連吞帶嚼,差點沒把人咬出血。“阿言,這事怪不得我,你怨也該找葉諶。”接吻的間隙高宗政還安慰秦言,如果不是葉諶的治療,說不定這些事也不會發(fā)生。他憋了小一年沒看到秦言了,剛一見面就發(fā)現(xiàn)這孩子長大了,這么長時間不在他身邊陪著,頭發(fā)長了也不是自己跟著去剪的,衣服換的也不是自己挑的,高宗政心里不僅遺憾,他更是嫉妒。“寶貝,這誰也不能怪,只能說造化弄人?!备咦谡砷_嘴,秦言靠在墻上低頭喘氣,前面的劉海長了有些遮著眼,高宗政撩開他的頭發(fā),他想看看秦言是什么表情。他的左手一松開,“啪”的一聲在耳邊響起。兩個人都有些發(fā)愣,高宗政更是頭被打的一歪,他沒想過秦言會打他。打人的手還有些微微發(fā)燙,反應(yīng)過來的秦言握著拳頭抿著嘴走下樓,朝著衛(wèi)生間去。高宗政還站在原地,看著扔下“活該”兩個字的人快步走到衛(wèi)生間,然后用力關(guān)門,恨不得直接拍到高宗政臉上。他有些失笑的看著秦言炸毛,瞇著眼下樓的時候還在回想剛才的味道。高宗政端過來保著溫的白粥放到餐桌上,抬頭看到秦言準(zhǔn)備上樓,二話不說走過去把人扛到桌邊,“把這小半碗粥喝了再去睡,不然你又該說要吐。”長時間沒吃東西容易的腸胃炎,時間長了吐都吐出毛病來了,高宗政可沒希望秦言被他養(yǎng)的生病。“我不想吃,我看著你覺得惡心!”秦言坐不到椅子上,他還在掙扎高宗政碰他,一手打翻了白粥。高宗政瞇著眼,這回直接把人弄到廚房,他喝一口喂一口,秦言不答應(yīng)就硬掰著他的嘴喂。“乖乖喝粥?”秦言躲開高宗政碰他的手,自己舀出來端著碗喝,他不想便宜高宗政嘴對嘴的喂。“你不喜歡我挨你?”“嗯?!鼻匮赃B白眼都不想翻。看到秦言接著喝,抓著他的手不讓動,“剛開始少喝點,多了又想吐?!?/br>“放手!”秦言現(xiàn)在對高宗政沒有一點兒忍耐力,只要他碰到自己根本受不了,下意識地提高聲音,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聲音里帶著驚慌失措。稍微恢復(fù)點力氣,秦言立馬要求一個人睡,“我看到你就想吐?!?/br>“那你吐吧?!备咦谡豢赡茏屗粋€人睡,不說自己的原因就是生著病也不能讓他一個人,萬一有點兒什么事到時候后悔的還是自己。這回秦言沒辦法,他知道自己掙不過高宗政,倒是乖乖的被人抗回房間。“我想吐?!?/br>高宗政專門給他拿了個痰盂放到他面前,“吐吧?!?/br>“我想去廁所吐?!?/br>“就在這?!?/br>“在這我沒心情?!?/br>高宗政嘴角有點抽搐,他不太理解這種年齡段的小孩,干什么事都要有心情才能干。要真是這樣,當(dāng)年的高家早被他叔父們瓜分了,哪兒還等他有什么爭家產(chǎn)的心情沒。“那你去吧。”高宗政有點無力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旁邊小茶幾上的小葉紫檀長得郁郁蔥蔥,手上撥棱兩下多少覺得好受點。秦言鎖上門坐在馬桶上,他拿著劉致遠給他的手機,打過去半天沒人接,他一開始還擔(dān)心自己說話會被聽到,現(xiàn)在更擔(dān)心劉致遠根本沒接到。“喂?”聲音沙啞的聽不出來是劉致遠的聲音,秦言猶豫了一下,隨后掛掉給他發(fā)了個短信。莫名其妙被掛電話的人還覺得納悶,誰大半夜的打電話?再晚一會兒天都亮了。剛準(zhǔn)備接著睡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我想去你家。再一看手機號劉致遠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他還以為這輩子秦言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了。激動地手都在抖,想打電話又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然剛剛怎么給掛了,發(fā)短信的時候十個字九個半都是錯的,一條短信寫寫刪刪快五分鐘,秦言等的度秒如年,高宗政在門外已經(jīng)敲了兩次了,他擔(dān)心秦言出什么事。“我想在這里待會兒。”高宗政看著廁所的門,“阿言你出來吧,我去客房。”這孩子倔的估計一晚上都能不睡。“我想一個人在這呆一會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