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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解決問題的方案?高宗政皺著眉看他,“你除了會針對我還會什么?”他現(xiàn)在想起來葉諶之前一直給他制定治理方案,“你就不會去勸勸阿言?下功夫也得兩頭齊下才行。”葉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差點讓葉諶相信他今天犯了什么錯才會惹那位小少爺生氣。“怎么還在這里?”高宗政只是低頭喝了口茶的功夫,抬眼再看到葉諶呆若木雞地坐在他對面心里十分不滿意,“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勸勸阿言,跟我大眼瞪小眼能解決問題嗎?!”順便扔了個本子讓他記下秦言都不喜歡什么。“哦,好的先生,我現(xiàn)在就去?!?/br>被轟出去的葉諶一頭霧水,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連病灶都沒找到怎么勸?秦言的房間只允許苗管家進(jìn)去打掃,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尤其是高宗政這一類的老流氓。葉諶敲敲門,里面沒動靜。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又敲了敲。“你在這兒做什么?”秦言猛地一下從里面把門打開,看著撅著屁股趴在門上的葉諶,不明白為什么半夜不回家反倒在他門口聽墻角。“沒什么,哈哈哈我想看看你養(yǎng)的那盆小葉紫檀怎么樣了,我家的那個小子也吵吵著說要買花,正好我看看怎么養(yǎng)的,明天還要帶他去花卉市場來著?!比~諶撓著后腦勺笑得略微尷尬,而秦言沒在意他說的是什么,打開門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嗯,在這兒放的?!?/br>這盆花本來是在高宗政的臥室,但是秦言耐不住他的死纏爛打,就連和劉致遠(yuǎn)住在同一個宿舍的條件都壓了下來,只要秦言親自養(yǎng)著這盆小植物。走到窗邊的小茶幾旁,指著窗簾后面的花架,“這個,沒什么花,除了曬曬太陽,偶爾澆澆水就行,挺好活得?!?/br>他上學(xué)的時候是不帶著這盆小東西的,高宗政只要看秦言不在家,他總要偷偷過來看兩眼,覺得這盆植物要是長得旺盛,那一定意味著秦言身體好。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求,只要秦言能平平安安長大就行。“哦,是這個啊?!比~諶回答的心不在焉,他還在想高宗政讓他勸勸秦言的事。默默地在懶人沙發(fā)上坐下來苦思冥想,兩只眼出神地望著旁邊花架上的小葉紫檀。秦言在窗邊鋪了一塊羊毛地毯,隨便擺弄了兩三個咖啡色的球形小沙發(fā)放在地攤上,茶幾說起來還沒花架的一半高,葉諶差不多屈折腿坐在沙發(fā)的邊沿,他還真不敢動這里的東西。“養(yǎng)倒是好養(yǎng),就是沒見它開花,小寧那么小,你還是養(yǎng)點兒能開花的有意思。”秦言拿過旁邊放著的小水壺,時不時在那些小葉子上噴兩下,晚上這么一洗,又被燈光一打,看著跟鑲了寶石似的。“小孩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說不定到了地方什么都想要。這個問題到時候再說?!比缓笕~諶頓了一下,他望著在花架邊站著的秦言,仔細(xì)斟酌的問,“今天晚上,嗯,先生——”“別跟我提他!是不是他讓你過來當(dāng)說客的?高宗政真是好本事,一個不行還來第二個。有能耐就再找上十七八個隨便勸!”秦言當(dāng)即砸了手里的水壺,臉上的表情真是走馬觀花似的,來回變個沒完。葉諶站起來,兩個手貼在褲縫上,接著道:“今天好歹也是高先生的生日,往常您生日的時候先生總是有著您怎么做的,從來也沒反對,您也不必和他針鋒相對,畢竟父子之間,血脈相連的,您也得給他點兒面子不是?”秦言青著臉不說話,背對著葉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且這種事吧,你不能接受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也接受不了。葉諶心里默默感慨。“他讓你過來是什么意思?”秦言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去陪你的文小姐了?當(dāng)年把人送去的時候真是積極?!?/br>聽到這話葉諶的臉色也變了,他想到當(dāng)年讓文清轉(zhuǎn)移高宗政注意力的事了。但他又仔細(xì)想想,也沒什么虧,更何況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文清也不能在他家休息,更不可能跟他結(jié)婚。要真算起來高宗政也是半個媒婆了。可他接受這媒婆牽線的心情總有那么一點兒不舒坦。“小少爺您也不用拿話激我,畢竟下次生病的時候是打針還是吃藥我也是要仔細(xì)掂量的?!?/br>秦言不說話了,他最討厭用針頭扎進(jìn)皮膚的感覺,好像這一針下去就生不如死似的。他斜了眼葉諶,鼻子里哼了兩聲,隨后轉(zhuǎn)身對他說,“要是沒什么事葉叔叔您先走吧,我要休息了?!?/br>葉諶抓住最后的時間說了兩句,“無論如何你還是他兒子,這層關(guān)系永遠(yuǎn)也不會改變,所以你現(xiàn)在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鬧騰,先生不說什么,但是再怎么說,時光易逝,您也該長大些了。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任性妄為,人都是要長大的?!?/br>說完葉諶瀟灑的出了房間,心里有一絲絲得意的去跟高宗政匯報剛剛的戰(zhàn)況。“我讓你記得東西呢?”葉諶一拍腦門,“忘了?!?/br>高宗政瞪著他說不出話:“......”前不久去找鄭麗雯的高宗安聽到高宗平的計劃有點兒詫異,“讓她去沒問題么?”高宗平獰笑的看著他,“那個女人就是我手里的一顆棋子,現(xiàn)在終于用到她的了,不說讓她感恩戴德,最起碼幫幫忙也是應(yīng)該的,而且這件事誰說都不合適,只有她可以。畢竟當(dāng)年秦言是在鄭麗雯家里寄養(yǎng)的,誰都沒有那個女人說的話可信度高。”平復(fù)了表情的高宗平嘴里叼根煙點上,斜睨著一旁謹(jǐn)慎小心的高宗安,“你就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高宗政干大事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猶豫過?!?/br>高宗安抬頭看了眼吐煙圈的高宗平,抿著嘴沒說話。作者有話要說: 保體除病=保重身體祛除病魔實在想不出詞了,只能瞎編一個湊數(shù)了=_=☆、高宗政的死纏爛打經(jīng)過葉諶說的兩下,秦言也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除了沒辦法理解高宗政裝屎一樣的腦子在想什么以外,他還是能勉強接受這個父親的,畢竟當(dāng)年也是他讓陳秘書把他帶回來的。“阿言,今天下午咱班和四班有籃球賽,你記得去給我加油啊。”劉致遠(yuǎn)蹲在秦言的課桌旁低頭系鞋帶,他身為一班的體育委員,理所當(dāng)然的扛起了班里籃球小隊隊長的重任。高二剛開學(xué),校里領(lǐng)導(dǎo)為了響應(yīng)國家強身健體的號召,轟轟烈烈的開展了一次全方位的校園運動會。從趣味項目到競技項目,還有教職工的團(tuán)體項目等等,光列出來就有好幾頁。這次校長也是狠了心,整個運動會完全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