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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疼么?不疼我就不送你去醫(yī)院了?!?/br>秦言轉(zhuǎn)身瞪他一眼,“疼的快死了?!?/br>查渝敬無語的看他,“疼的話那就忍忍?!庇挚吹角匮陨砩洗┑膯伪。托Φ?,“你們小孩子就是喜歡裝酷,這么冷的天光穿一條褲子也不怕得老寒腿?!?/br>秦言寒著臉看他。查渝敬很囂張的撩開自己的褲腿,“看到了么?影帝還穿秋褲的,不僅是秋褲,還是加厚的秋褲!看,還有絨!”從里面扣下來一撮毛,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豪。秦言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默默的不再跟這種神經(jīng)病說話,有點(diǎn)兒后悔一個人跑到這種鬼地方來。“磕破了皮而已。”查渝敬把房里的燈打開,讓秦言坐在勉強(qiáng)擦干凈的凳子上,他自己捧著那條腿看了半天,“要不我給你舔舔?口水也是消毒的嘛?!?/br>秦言沒反應(yīng)過來,再想把腿伸回來的時候感覺到一個濕滑的東西在上面移動,傷口的刺痛激得他猛地一抽。“別亂動,給你消毒呢,現(xiàn)在哪有醫(yī)院開著門啊,你嫌棄也沒用?!辈橛寰瓷斐錾囝^,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秦言膝蓋上的傷口,又卡住秦言亂動的腿,把滲出來的丁點(diǎn)兒血舔干凈,又仔細(xì)看了看,吹口氣說,“沒事了?!?/br>秦言心里詭異的很,“你隨便對著陌生人給別人舔傷口?”查渝敬抬頭看他,笑著說,“我一般對美人是沒有抵抗力的。”伸手捏著他的下巴,邪笑道,“尤其是像你這種面皮的小娘子。”秦言一巴掌把人打開,皺著眉低吼一聲“滾!”查渝敬沒辦點(diǎn)兒明星的架子,把床板上鋪好,拿著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找到的小掃把開始掃地。長時間沒打掃的房子灰塵很多,他也只是突然決定回來看一眼,結(jié)果一路上堵車,這邊的小路又不好走,再加上這段時間拆遷的拆遷,重建的重建,走到半道上差點(diǎn)迷路。屋子清理了很久,一直到天快亮,彎腰鋪床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秦言。已經(jīng)困得靠著墻睡著了,身上披著那條毯子,一只腿伸出來晾著,偶爾無意識的動一動。“那個誰家金貴的小少爺,過來躺床上睡吧。”秦言迷迷瞪瞪,又是被高宗政養(yǎng)的毫無防備,站起來準(zhǔn)備走的時候腿麻了一下差點(diǎn)摔倒,查渝敬看的牙疼,走過去扛著他仍到床上了。還在想著點(diǎn)兒什么蓋一蓋的時候,秦言已經(jīng)縮到毯子里了。查渝敬跟無頭蒼蠅似的,在房里找了半天沒看到什么被子,再看看秦言,“嘖,蠢得跟那個誰一樣?!?/br>他困得眼睛疼,做活動的時間長本來就沒怎么休息,又折騰一晚上,眼看著天又亮了,查渝敬放棄了,脫掉鞋子,和衣跟秦言一起躺在光禿禿的床板上,順便不要臉的拽過秦言的毯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還自言自語的說,“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我給床板兒你給毯子,平了?!币煌犷^睡著了。接到通知的高宗政一大早開車去找不聽話的小孩,等開到地方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這個村偏僻,但又屬于浛城,七拐八拐好幾次差點(diǎn)迷路。一路問過來看到自己的人在門口守著,領(lǐng)頭的那個過來說,“高先生,小少爺在里面休息。”“嗯?!备咦谡_往里進(jìn)。那個人補(bǔ)充道,“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人沒出來,我們也不敢進(jìn)去看。”高宗政的臉?biāo)⒌囊幌潞诹?,怎么能隨隨便便跟外面的野男人睡覺?也不怕遇到壞人。只要是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高宗政從來都是不遺余力的編排,生怕秦言不知道別人怎么怎么壞。壞人不壞人的高宗政不放在心上,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擔(dān)心的是這個人心懷不軌,秦言又是沒怎么遇到過事,萬一被人欺負(fù)了到時候還是要生氣。對秦言這種性子高宗政真是頭疼,打不得罵不得,說話他又不聽,性子倔,什么事兒都是別別扭扭的。他從來沒摸清這小孩是怎么想的。推開最里面的門,里面的畫面一個猛子扎到眼里,生疼生疼的。兩個人抱成一團(tuán),也不知道誰依偎著誰,最重要的是高宗政沒看清那個野男人的臉長什么樣。氣得他差點(diǎn)把床掀了。迅速轉(zhuǎn)身出去問那兩個人,“他們從昨天進(jìn)來之后就沒用動靜了?”再看下去估計要出事。他們搖搖頭,“沒聽見里面有人說話,只是聽到床板晃動的聲音。”查渝敬昨天拼床板的時候秦言沒幫他,一個人苦哈哈的拖來搬去,再加上外面那個人也描述不清楚,說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高宗政眼都紅了。咬著牙說,“把那個人給我扔出來。”睡得好好的,查渝敬感到一陣晃動,隨后砰的一聲,他反應(yīng)半天才明白是自己被扔出來了。高宗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沒說話,之后轉(zhuǎn)身進(jìn)去把秦言抱出來,對著還處于蒙圈兒狀態(tài)的查渝敬說,“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動的?!闭f完輕手輕腳抱著秦言上車了。那兩個人在車邊彎著腰,過了一會兒走到查渝敬旁邊,一個人一把捂著他的嘴,另一只手反扭著他的胳膊。剩下的那個人對著他一頓暴揍,也沒打臉,朝著肚子大腿和膝蓋進(jìn)攻,就算不破相身上也少不了要疼個把月。最后他們把查渝敬扔到地上,看著他扭曲的抽氣,蹲下去掐著他的下巴警告的說,“斷你一根肋骨是給點(diǎn)兒教訓(xùn),下次再讓先生看到你就準(zhǔn)備讓人給你收尸吧。”打完人他們開著車走了,剩下查渝敬一個人,莫名其妙挨了頓揍,呲牙咧嘴的爬到手機(jī)旁邊,打通電話后醞釀了一下感情,哭嚎道,“我要死了,方向你快來救我!我現(xiàn)在急需么么噠?。。 ?/br>方向正在開會,看到是查渝敬的電話還猶豫了一下,萬一真的遇到什么事可就不好說了。結(jié)果中氣十足一聲大吼,全會議室的人都看著他。方向面無表情的把電話掛掉,對旁邊的助理說,“你替我繼續(xù)。”站起身對其他人說了聲“有事先走了?!?/br>他們呆若木雞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了解,聽說總經(jīng)理前一段時間花開二春了。“我要是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樣子我就打斷你一條腿?!辈橛寰床皇菦]用這種把戲騙過他,他瞇著眼給他打電話,回想之前每一次查渝敬喊的‘狼來了?!暗拇螖?shù)多了他也就免疫了。查渝敬躺在地上咳嗽,嗓子沙啞的小聲撒嬌,委屈兮兮的說,“我肋骨斷了,咳咳咳,小向,我好疼啊?!?/br>☆、打夜市車子在土路上行駛,偶爾壓過一兩個石頭顛簸一下。幾次顛簸后高宗政皺著眉小聲訓(xùn)斥,“走大路,換個平坦的走?!?/br>無論